在场几位大教弟子,七八个地仙护卫,以及众多穿着清凉的美艳女子,都瞪圆眼睛。
猛地僵在那儿。
道道不可思议的目光,投在姜童身上,仿佛再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疯子。
特别刚才那个交代姜童事宜,让他不要乱说、乱瞄的女子,俏美的小脸,都呆住,上面满是一片瞠目结舌。
众多大教弟子,身份高贵,修为强大。
一个月前。
曾有一个燕京豪门弟子,在酒吧里为了一个女人,和某个大教弟子争风吃醋。只是言语上得罪了几句,事后那豪门弟子,连着他背后的家族,都一夜间被血洗。
满门上下,都在睡梦中,悄无声息死去。完全找不出一点证据,便是燕满鸿和隐门,都没办法。
杀人是讲究证据的。
即便整个燕京都知道,豪门被谁血洗,但偏偏你就拿不出任何证据,拿人家也没办法。
现在姜童这话。
何止是得罪?简直把这几个大教弟子,连着众多星海大教,都羞辱进去。
“小子,你找死!”
“叶初然,这就是你朋友?看来今天我要出手,教教你们,什么叫做礼仪尊卑!”
几个大教弟子,全都怒然起身,气息鼓荡,充塞在整片空间。修为弱小者,包括那些靓丽女子,只觉天地压来,瞬间就跪倒在地。
“小子,等我杀了你,定把你尽数血脉找出,抓到无始仙寺,为奴做仆百年。”
开口这人,满脸凶狠,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没人发现。
姜童脸上,已经阴沉如水。
……
陈玄双这段时间很郁闷,短短几天,便有着一种从天堂跌落地狱的恍惚感。直到今日,都仿佛做梦。
堂堂大教河核心弟子,被人废去一身修为,丢到大街上。
回来后,更受到师长责罚,脸面都丢光。
“该死的姜帝野,等我教金丹降临,定把你魂魄抽出来,焚烧百年,让你生不如死。”
陈玄双心中暗骂。
只是想起姜童横天一指,碾杀王简的手段,心中便不寒而栗。回来后,陈玄双叶暗中打探过星空古路的消息。
最终确认。
混元真君,已在星空古路,被人六刀劈杀,魂飞魄散。
“难道混元真君,真的是姜帝野杀的!”
一念到此。
陈玄双肝胆欲裂,只觉头皮发麻,全身汗毛都倒竖起来。
很快,他就来到酒楼前。
“玄双哥哥,到了,陈星河他们,正在等你呢。”身旁一个身着长裙,满头瀑发披肩,亭亭玉立的少女,小声说着。
陈玄双大步踏入。
“咦?”
才来到酒楼,陈玄双就暗暗皱眉,发现眼前这道与众多弟子对峙的身影,似曾相识,在什么地方见过。
等等!
陈玄双整个人呆若木鸡。
似反应过来什么,仿佛见鬼一样,整个人目瞪口呆,指着那背影,嘴里颤声开口:“姜…姜…”
大家都看见,陈玄双看见姜童这刻,脸色都白了。
正好陈玄双就听见有人说着。
“等我杀了你,定把你尽数血脉找出…”
陈玄双如遭雷击,吓得魂飞魄散,刚要出口阻止,已经晚了半步。
……
‘轰隆!’
无始仙寺的长袍青年,抬手打出一道耀眼长芒,澎湃真元几乎凝如实质。在虚空中,拉出数丈白痕,撞向姜童。
这一击,可杀地仙!
出乎大家意外。
长芒才到姜童周身几丈内,就仿佛泥牛入海,瞬间消失。自始至终,姜童动都没动,只是背手站在原地。
“咦?修仙者?”
长袍青年面露意外。
紫杉男子几人,雷霆一击也往着姜童,当头砸下。虚空倒悬,满室生雷,好几个普通女子,连着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当场震碎。
姜童依然不动如山。
任由这些仙光彩芒,撞入周身消失不见,犹如被什么东西凭空吞下。连着姜童一片衣角,一根头发都没掀起来。
“不好!”
长袍青年色变。
哪怕再无知的人,都能看出自己提到硬茬儿了。几人联手一击,足以打碎方圆几里,却连着姜童一丝一毫,都没碰到。
‘轰轰!’
大家直接祭出法宝,全是准灵宝品阶,浩荡神光迸射,在虚空中横扫开来。
要不是这酒楼被人绘制无数符文法阵,抵消大部分余威,恐怕几人联手,一击就把这酒楼打碎。
姜童淡淡开口:
“该我还你们一拳了!”
姜童踏出一步,推出一拳。
对面五大弟子,齐齐吐血飞出,长袍青年整个胸口凹陷进去,体内宝骨不知断裂多少根。宛若翡翠般的五脏,更是布满裂痕,移到其他地方去。
这座酒楼,再也支撑不住。
伴随一道巨响,无极道场成千上万弟子,都抬起头来,看向这边。
就见一道璀璨长虹,自酒楼中射出,冲天贯日。直接射到天心,把漫天云气撕裂,露出一个巨大窟窿。
‘噗!’
长袍男子当场炸碎,连着神魂都没法逃出,以及身上十几件法宝,也化作一团光芒消失。
姜童踏出五步,出了五拳。酒楼中的地仙,死了七人,重伤五人。
叶初然站在原地,呆若木鸡,仿佛自己做梦。
高高在上,执掌众生命运的域外仙人,就这样,被姜童随手就拍死。
整个过程,完全是碾压局面。
连着五大弟子,七八位地仙护卫,在姜童面前,连着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你…你不能杀我!”
“我是无始仙寺的核心弟子,你不能杀我!”
开口这人,已经吓破胆。最后甚至展开风雷双翅,想要逃出这里。结果被姜童随手拍下,一脚踩在他背上,伸手把风雷双翅,生生撕下来。
带出大片血雨,连着这人的颈椎骨,都被姜童拉出。
“才来地球,就收人做奴做仆,抬手杀了无数蝼蚁,当真好威风呢。今天我也把你们这几只蝼蚁,按在地上好好摩擦一下。”
姜童随手丢到双翅,脚下猛地一踩,直接把这男子踩穿。连着酒楼,都猛地下沉数丈。
“你敢!”
旁边弟子睚眦欲裂。
姜童看都没看,一巴掌扇去,直接把那人脑袋,当场拍碎。
这才淡淡开口:
“有什么不敢?”
这时。
宛若雕塑般站在房间门口的陈玄双,嘴里的话,才颤声说完。
“他…就是姜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