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亚东,我们依辰公司给你们的开价不低了吧?”
“你们家的面积是二百二十平,我们承诺给你们两套一百三十平的房,还有一百五十万的拆迁款,这在松江都已经算是最高的了吧?”
“我说,老江啊,咱们好歹是邻居,你开着价值三百多万的迈巴赫,你儿子开着价值一千万的兰博基尼,但是才给我们这么点补偿款,是不是太过分了啊?”
“呵呵……我看他们买车的钱都是坑的咱们的,这钱太少了,我们绝对不会同意的。”
……
“各位,你们既然有要求,我们自然得听取一下,下面我会派我们公司的工作人员跟你们沟通一下,你们可以将你们的要求跟他们提一下,我们公司会酌情满足你们的条件。”
……
“对啊,你都有钱买一千万的豪车了,多给我们一点钱花花也是应该的,凭什么你开豪车,我们就得吃苦受累的。”
……
“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在原有的拆迁条件下,我们每家都得上涨五十万的拆迁费,你们家里开那么好的车,我们的车也得给我们换一换,最起码弄一辆五十万左右的车。”
……
一段段对话出现在屏幕之上。
顿时引起了无数人的讨论。
“卧槽!拆迁给那么多还不同意,还要加钱,加钱就算了,还要一辆五十万的汽车,他真以为人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是啊,咱们松江这种小地方,我还从来没有听过拆迁可以给这么好的条件的,这一家子做梦吧?”
“何止一家子啊,我看这一村子的人都没有几个正常人,这不是要拆迁款,这是要当吸血鬼,将人家辛辛苦苦赚的钱都吸光。”
“尤其是江辰的这家邻居,人家帮过他们,他们不认账就算了,还倒打一耙,简直可耻。”
“老夫从未见过无耻之人。”
“这一村子的人三观有问题,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还拿着身份证,难道有身份证就能证明他们是个人了?”
……
那些被江亚东等人蒙在鼓里的人,见到这些视频,一个个立刻调转了风向,纷纷讥讽谩骂起江亚东等人。
江亚东急忙说道:“各位,这些都是江辰那个公司的人故意陷害我们的,我们是因为气愤,所以才说出那些话的,这种条件,我们怎么可能提出来呢?”
“不错不错,我们不可能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的。”
“这江辰就是在陷害我们,我们都是良善的村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就是他们在陷害我们!”
“这个白眼狼,没想到到了现在还想陷害我们。”
……
江亚东说话,其他村民也是纷纷出声,喊冤叫屈。
正在这时候,一段视频再次出现在直播间,是几个村民的视频。
“刚刚播放的视频里,江亚东他们说的话就是他们心中所想的,不仅如此,他们还勾结小混混,想要破坏依辰公司的拆迁计划。”
“是啊,依辰公司的拆迁计划我们都觉得很不错了,很是优待我们村的村民了。”
“当初他们跟小混混找到我们家,让我们也跟他们同流合污,但是我们没有同意。”
“对了,当初我们还悄悄录了像,就怕以后被那群小混混打击报复。”
……
紧接着,就是当初赵天宇找的那群小混混跟江亚东等人密谋的视频出现在屏幕之中。
“卧槽!我这三观真他吗毁了,这群村民简直不当人啊,竟然倒打一耙,明明是他们勾结小混混。”
“真理还真不是掌握在大多数人手里啊,刚刚我差点被这群人给骗了。”
“垃圾,简直太垃圾了,这群人人性太次了,就应该处理他们这群人!”
……
铁证如山,即便是江亚东等人想要抵赖,也抵赖不了了。
他们如丧考妣。
这一次,可不仅仅是没有报复成江辰,而且还将他们的面子都给丢尽了,让全网人都知道了他们的卑鄙无耻。
正在这时,在售楼处江辰被王艳红仗势欺人的视频也播放了出来。
视频之中王艳红嚣张跋扈的样子,以及跟着她的人的丑恶嘴脸也被所有人看到了。
“卧槽!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你看看举报江辰的这群人,一个个的开始装的还挺可怜的,结果一个个原来都不是个人。”
“是啊,我刚开始还挺同情这些女人的,一个个梨花带雨的表情看的人心碎,结果一个个竟然是这种蛇蝎女人,简直太可恶了。”
“人家江辰压根什么都没干,结果你看看她那种仗势欺人的狗样,真是恶心至极,我最讨厌这种绿茶表了。”
“这天行杂志社我看真是垃圾媒体,还号称江北最大的杂志社呢,竟然找了这么一群人抹黑江辰,简直可恶。”
“以前我还是很相信天行杂志社的,现在我可不那么相信了,简直是混淆视听,故意抹黑他人啊。”
“我早就听说天行杂志社其实就是沽名钓誉的媒体,他们经常靠着自己所谓的权威,去左右很多人很多公司的生死,并且以此来牟利,现在我看可能是真的。”
……
砰!
王海军手中的平板电脑瞬间被他扔在了地上,砸的粉碎。
“吗的,这群垃圾,简直气死我了!”
王海军此时气的浑身直颤,他真没想到,本来他找来这群人是认为可以通过这群人,将江辰吃的死死的。
结果,因为这群人的恶劣行径,反倒是让他们天行杂志社受到了这种伤害。
现在媒体这么发达,一个不善,可能就让他们天行杂志社多年来树立的权威毁于一旦。
而且,还会牵连他,毕竟他作为天行杂志社的总编,可以说一切关于天行杂志社的事情都跟他有关系。
若是因为这件事情,引来上面对天行杂志社和对他的调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件事必须要及早扼制。
想到这里,他终于还是将电话打给了松江电视台的台长。
电话一接通,他便沉声问道:“余泽兴,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