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柳如玉的话，杨凡耸了耸肩。他也没时间和几个老东西一般计较，所以转过身准备离开柳如玉的办公室。
薛丽也是表情尴尬，跟在杨凡的身后，准备离开。
然而还不等杨凡前脚踏出办公室，孟专家的嘲讽声继续回荡开：“小子，从这里离开后，最好有点自知之明。像你这样的黄毛小子，给我这样的人，提鞋的资格都没有。你写的那些垃圾丹方，最好趁早丢到厕所里，免得玷污了生物科学这四个字。”
“哈哈哈。”紧跟着，哄堂大笑声回荡在办公室里。
闻言。
杨凡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重新转过身子看向孟专家。
只见孟专家一脸趾高气扬的表情，眼神更是嘲讽不屑，看着他，就仿佛上等人看着低贱的下等人。
“我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这话你再说一遍。”杨凡一张脸冷到极点，冷冷说道。
话音落下，重新迈开脚步，走向孟专家。
孟专家眼睛正好接触到杨凡那毫无感情，仿佛虎狼一般的眼睛时，下意识的后怕往后退了一步。
很快，杨凡已经来到孟专家的身边。目光如刀，逼视着孟专家。
孟专家从来没见过像杨凡这样冷漠的眼睛，越来越害怕，甚至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颤。
不过，他底气还是有的，对着杨凡说道，“小子你想干嘛？这是研究所，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杨凡目光下移，落在了孟专家手中拿着的那个药瓶上，淡淡说道，“这就是你的成果吧？”
孟专家下意识的捏紧药瓶，深怕杨凡对他的成果不利，赶紧说道，“你想干嘛？”
杨凡没有回应他，只是右手闪电般的探出去，将药瓶从孟专家的手里夺了过来。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间，以至于孟专家都没有时间反应。
下一刻，等孟专家和其他三位专家回过神来时，杨凡已经将手里的药瓶打开了。
“放肆！”
“小子你敢？”
“小子，快住手。”
孟专家等人的叫喝声纷纷响起。
杨凡充耳不闻，将药瓶子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金钱子0.05%，紫兰花0.03%，槟榔草0.09%，黑果0.035%，苯溴铵钠0.078%……”
当即，杨凡将药瓶里的配方如数家珍，极其详细的说了出来。
“天哪，这这什么情况？”柳如玉和薛丽惊呼一声，瞬间目瞪口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杨凡此举已经超乎了他们的想象，更是超乎了科学的范畴。杨凡只用鼻子嗅一下，就知道药品的配方。
这简直太恐怖了，在他这鼻子之下，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我草，这怎么可能？”
呼！
孟专家他们四位专家一起爆了一句粗口。脸上的表情由震撼转为惊悚，狂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新药品是他们四人在一起苦心钻研出来的，所以，对于每一种成分自然是了如指掌。杨凡刚刚说的那些，每种药材的成分，的确是分毫不差，精确到了极点，已经达到万分位。
就算当下最精密的机器，经过上百次的复杂分析，也未必能够将其分析出来。
可人家杨凡只是嗅了一下。
这何其恐怖，这何其骇人听闻！
自然而然的，三观完全崩塌。
看杨凡时，如同看着魔鬼。
“呵呵，我还当你们研发出来的新产品是什么宝贝，原来是这样的垃圾。”此刻，正值几名专家震撼之时，杨凡又说了一句，而且还顺手将手中的药瓶扔到了垃圾桶里。
咚！
杨凡此举就好像一柄大锤，狠狠在柳如玉和薛丽的心脏上砸了一锤。
杨凡要不要这么任性？要不要这么霸气？随手就将孟专家他们的成果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这等于是全盘否认他们啊。
“妈的，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果然很快，孟专家他们几人的脸色就变成了猪肝紫，他们几人齐心协力，查阅无数资料，奋战好几个月才研发出来的新产品，竟然就这样被杨凡给扔到了垃圾桶里。
这等于是将他们的尊严扯下来，彻底踩碎。
“尼玛！好狂的小子。你今天要不给我们个明确的说法，我们会以窃取公司机密为由，将你告到法院，让你一辈子都活在臭水沟里，见不得人。”孟专家拽紧拳头，一字一句的顿出。
“就是小子，你的说辞，最好能让我们满意。”
“嗯，不错。或者你现在跪下向我们磕头求饶，我们也可以放你一马。”
另外三名专家附和道。
杨凡摇摇头，平静的说道，“我之所以说你们的成果是垃圾，那肯定是有根据的。”
“……”柳如玉和薛丽，摸了摸额头上的黑线。
杨凡这张嘴的确太毒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四位专家留。
“靠！小子……你！”四名专家又被气得暴跳如雷。
还好他们今天是头一次见到杨凡，要是早些年见到杨凡，肯定被这小子早就气得心脏病爆发了。
杨凡没理会四名专家被气了个半死，继续淡然的说道：“首先一点，你们的这个新产品药效不够，顶多也就能发挥七八成的药力，你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就在里面强行加入催化剂黑果，虽然这黑果能够催发药力，但是却也能带来副作用，为了把这些副作用抹去，你们又增加了蓝冰草，蓝冰草本身就带有毒性，虽然被你们各种弱化了，但是依然带有毒性，长期使用会对皮肤有害，所以从本质上来说，你们研发的新产品根本就是杀鸡取卵之道，不是垃圾是什么？”
这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孟专家他们四人彻底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再看一眼杨凡。
内心里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杨凡说的句句属实。他们引以为傲的新产品，三两句就被杨凡给戳破了。
“天哪，真是我的小英雄，好想跪舔他。”柳如玉不停地犯着花痴，口无遮拦。
“绝世奇才，这绝对是绝世奇才。”薛丽惊讶的合不拢嘴巴。
然而四名专家的羞愧没有持续多久，下一刻孟专家突然看着杨凡说道，“你说的头头是道，也不见得你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产品问世。纸上谈兵的本事，谁不会？小子，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吧。”
他依然不死心，想把杨凡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