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冯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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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清楚了大量长工接二连三请假的缘由,并且解疳蛊的方法也被找到,众人的心情或多或少比之前来时轻松了不少,当然除了凤尚川和惠崇玄。

  “我还有事要去办,你们先回去吧。”凤尚川道。

  “家主,我陪您一起去吧!”凤守成隐约猜到些什么,不放心道。

  凤尚川摇了摇头拒绝他的好意,“你还是帮着启芦尽快把受疳蛊之害的长工的数量查清楚,另外,启潇,你今天什么也别做,派几个人到城中四处转一转,看看还没有其他的百姓也遭了这个罪的,如果有,尽快统计一下人数禀报上来,若是没有,你也告知我一声,听明白了吗?”

  凤启潇怔了怔,飞快的扫了眼大哥和二哥,旋即应声道,“是。”

  “爹,那我们就先去办事去了啊!”说完,凤启芦和凤启潇率先离开,凤守成还想说点什么,刚张嘴就被凤尚川抬手制止道,“你去吧,青天白日的,不会有事的。”

  凤守成想了想,终是点了点头,看了眼凤尚川,随即朝凤启芦的方向行去。

  望着父亲离去略显沉重的背影,凤清儿感觉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家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先前惠崇玄在院中讨论北夏和月城是否和疳蛊一事有关时,她正在齐大柱的屋子里画抑蛊符,是以对于他们在院中所说的事情一无所知,不过她一向观人于微,心思剔透,建坛的事一再出风波,长工们身心都受到巨大的创击,作为凤家一家之主,建坛的总负责人,他这时不应该去青石岗关心一下建坛的进度和安抚长工的情绪吗?怎么反而把这些事全权交给爹和二叔三叔处理,自己却摞下担子去办别的事。

  面对凤清儿的询问,凤尚川什么也没说,只好将目光落在惠崇玄的身上,后者倒是爽快,迅速将北夏、月城和疳蛊的关联重新叙述了一遍。凤清儿听完后终于明白父亲刚才离开之时眉宇间的那抹担忧了,事情明着就是冲建坛的事情而来,千方百计想方设法的破坏祭祀大典,其目的只要稍稍往深处一想就明了了。

  月城、北夏、日城连番使出这种卑鄙龌龊魑魅魍魉的手段皆不得成功,凤家作为此次建坛的责任方,他们若是恼羞成怒,凤尚川的命说不定就被掂记上了,难怪父亲会担心。

  惠崇玄望着凤尚川道,“凤家主是不是要去我二叔的府上,正好我好顺路,咱们一道过去吧。”

  “左右我无事,跟你们一块过去吧。”凤清儿亦是道。

  二叔?冯静芝眸光微闪,心思如电轮般疯转,当日在腾云楼,他曾唤简王为二叔,莫不是他们要去的地方就是隐王府?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凤清儿的眼神望了过来,立马给了她答案,“冯小姐,隐王府好像与贵府不同路,我们就此别过,三日后再见。”

  果然!

  “好,即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冯静芝扯出一抹端庄的笑容道,“凤家主,惠公子,清儿小姐,救命之恩大于天,待家父闲暇时,定亲自登门向各位道谢!”

  “冯小姐客气了,慢走!”凤尚川摆摆手道。

  冯静芝笑着一一别过,待转身离去时,脸上的笑容被一抹精明所替代,官家最忌与商家有来往,凤家如此不避嫌的提及隐王府,看来两家的关系确实不错,这会不会直接影响……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脚步,这事儿她必需尽早告诉父亲,作为朝堂文官的第一把手,不仅要懂得替皇上排忧解劳,还需弄清楚文武两界的人脉关系和背后的势力支撑,以免得罪了人而不自知,这是官途上的生存之道。

  隐王府和冯府分别的城中两个相反的方向,且隐王府的路程较远些,就在凤清儿和惠崇玄以及凤尚川还在路上讨论月城和北夏的事情时候,冯静芝已经站在自家客厅喝起茶水了。

  刚放下茶杯,斜边里走出一个人来,约莫四十左右,面目温和,神色略有些疲惫。

  “静芝,怎么去了这么久,再不回来爹都要派人去接你了。”冯静芝是冯维唯一的骨血,虽是女儿身,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时论起国家政事丝毫不输给男儿身。因此,冯维是宝贝的不得了,最近莲城频频出事,先是上官府还闹上鬼,后又是皇宫走水,多座宫宇陌名被炸,处处透着邪气。如今母亲病重,他已心焦不已,就怕女儿再出了什么意外。眼下见着冯静芝安然无恙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

  “爹,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况且天子脚下,谁敢造次。”冯静芝话音刚落,冯维立马反驳道,“如今莲城表面看着太平,实际上内里乱得很,不说别的,就说你祖母的病,唉。”他叹了口气,老母亲的病来得太奇怪,宫里的御医都查不出来,实在是邪门,“哦,对了,你去凤府见着凤家小姐了没,如何,她愿意帮忙吗?”

  冯静芝点了点头,旋即将凤家长工中疳蛊的事说了一遍,待冯维听到疳蛊一事可能和月城或北夏有关时,脸色骤然变黑,沉得快滴水来。

  “哼,这个野蛮夷子,竟然把主意打到东历来了,如果我猜得没错,定想破坏祭典一举端毁掉莲城,野心可真大。”说到后面,冯维一掌拍在茶桌上,茶盏跳得老高,差点没掉到地上。

  “是啊,十大家族是莲城的经济命脉,亦是东历皇城的保护伞,没了他们,东历皇城内里虚空,到时候,任何一个国家都能轻而易举毁之,北夏还月城的主意打得可真响。”冯静芝亦是愤声道。

  这时冯维的脸色己是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身为朝廷命官,心为国,情为国,身为国,知道有人打着自国的主意,哪里还能待得住?此刻老母亲的病情反倒抛到了一边。

  冯静芝看了眼差点掉在地上的茶杯,忽地想起一事来,道,“哦,对了,爹,我来时,凤家主已经去了隐王府,相信也是为了北夏和月城的事而去的。还有爹是否还记得我跟您提过的那位在腾云楼遇到的惠公子?”

  “惠公子?”冯维略作思索道,“你是说称简王为二叔的那位惠公子?”

  “嗯,就是他。”冯静芝点头道,我今日去凤府的时候,他也在,我稍稍打听了下,那位惠公子现在住在凤府,而且凤家主对外宣称是自己人。”

  “自己人?”冯维皱了皱眉,旋即释然道,“惠公子既然称简王为二叔,那简王又和凤家主曾是上下属关系,简王待下属如兄弟,时常不分彼此,这么说来,惠公子和凤家主也不算外人,说一句自家人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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