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的这些人们都是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或是在不断努力看能不能给自己生意上些许帮助,毕竟能够得到安老的认可他们还是非常激动,如此的话当然是能够创造不少的财富,可是今天到来的这些人似乎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怎么认可,也都是在三两在一起聊天,压根就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以往他们才加那些宴会或者是排队的时候差不多又有互动环节,可是现在看来的话根本一点点都没有,这让某些个社交名媛们有些不愿意浪费时间在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下去,也是有人已经开始在另一边的舞池之中开始慢慢起舞,将周围嘈杂的环境都给彻底摒弃,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到这边的安冬儿正考在一根柱子旁边,一口口喝着红酒看着舞池之中跳着交谊舞的男女们。
这些东西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学习,因为这是身为他们这些人必须要学的东西,更不用说爷爷虽然对自己很好但是在教育上从来都不含糊,用的是最为严厉的教育方法,索性这样自己也学习到了很多有用的东西,这些现在在工作上都能够帮助自己,不由感谢爷爷对自己做出的一切事情。
站在角落里的名媛们见到已经有人开了跳舞这个先河之后也是有些蠢蠢欲动,一双双眼睛就跟扫射雷达一样在人群之中到处寻找自己可心的男士,跟着对方来一曲爱的华尔兹然后升腾起些许浪漫的事情来,可是这里来参加的人到底没有多少,真正让这些要求很高的名媛们看上的人没有几个,好多目光都是停留在晏序文那边。
而晏序文则是在跟自己父亲说着什么,便是听到父亲忽然说:“你们年轻人就应该有些年轻人的活动,现在去那边找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跳一支舞。”
虽然是没有说明白,但也很清楚父亲口中说的是谁,还真的是不愿意浪费任何一个可以跟安冬儿接近的机会,晏序文对于自己父亲的这个行文只能是无奈,奈何自己对于对方也是挺有好感,毕竟如此一个优秀的姑娘自己不可能没有动心的意思,也只能是无奈的笑着说:“不如父亲跟我一起去吧,我们今天来到这里就要好好放松下。”
一件事情已经就这样解决掉能够随心所欲的放心也不用担心什么,现在他们只需要等待的就是这两个年轻人的发展,只要感情到达一定程度之后就立刻为他们订婚,绝对会让龙国所有人知道这件事情,成为大家都探讨的话题,这样一来的话自然而然能够加深两个公企业之间的联系,并且他们这些年轻人也要经历过一定程度的洗礼才能真正长大成人。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笑笑指着另外一边说:“你们年轻人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那边还有父亲的朋友先过去,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过来找我,不过现在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可别把这么重要的机会给浪费了。”
晏序文点头,说:“爸你就放心吧,安小姐是我很在意的人我一定会让她成为我们家的媳妇儿的。”
自己这个儿子从小就非常省心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让自己担心的事情,拍拍儿子肩膀朝着另外一边走了过去,他们年轻人的事情要自己去解决,不能什么事都让家长这方面来帮忙,况且对于安冬儿这个丫头感觉也是非常不错,沉稳还有能力,能够一个女孩子如此年轻就承担下整个庞大公司,一旦嫁入他们家绝对会带来非常大的帮助,就是希望这一切能够顺利进行下去。
这边晏序文刚刚走过来就是有几个打扮的很是漂亮年轻的名媛们凑了上来,直接将这位帅气的英俊男人给围在正中间,每人的脸上都带着那种期待的表情,看着晏序文,其中一人声音有些微低似乎是在害羞,说:“这位先生我能和你跳一支舞吗?”
一般在这种舞会上都是男人邀请女人跳舞的,很少有颠倒的情况发生,可是现如今就是这种情况,因为他们想要跳舞,可是在场的人更多的都是已经不再年轻的那些老男人们,根本就不会引起任何的感动来,只是想要跳舞就必须找到自己心仪的舞伴,这不,好容易有的几个也是都被别的人给看上,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着实是让人很担心,可现如今唯一能够看上的估计也是只有晏序文一个了。
可是这个女人的开口就像是打开潘多拉的魔盒,一时间所有人的声音都是响起来,就像是数千只鸭子在自己耳朵边上不断叫着,听的自己头昏眼花都快要晕过去才是,好半晌才适应这种声音,仍旧是觉得自己眼前阵阵发黑,还依旧保持自己绅士的封风度,说:“各位你们你们要是想要跳舞的话最起码要一个一个来,但是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没有办法陪你们跳舞,很抱歉。”
说着直接推开人群朝着安冬儿那边就走了过去。你说这人不舒服你总不可能强迫人家还要去陪你跳舞,只能是不甘心的看着到手的猎物就朝安冬儿那边飞过去,人人眼中流露出来的都是不甘心跟嫉妒,可是这种都有什么用。
安冬儿是安氏董事长安老头子唯一亲手带大的孙女,现在更是安氏堂堂董事长,拥有的身价远远不是他们这些只会吃喝享乐的人相比的,并且这人的实际能力在众人面前还要是加分,这种情况下压根就没有可比性,这个帅哥选择安冬儿邀请跳舞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要怪就怪安冬儿天生就有比他们更加好的出生条件,并且还有个非常疼爱自己的爷爷,不论什么事情都愿意为自己做,可他们有的只是无尽的约会和参加不完的误会,这种事情已经让他们非常麻木,找寻不到适合自己最为重要的那一个地方,甚至有时候还会疑惑,自己现在做的这些值不值得。
要是不值得的话自己所追求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如何才能明白这些歌事情,只能徒劳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