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饭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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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娇依旧委委屈屈的看着我,我眼一闭,把裤子扒下来:“你要看就快点看,就三秒……”

  突然的的腿被大力的分开,我直接就怒了,王娇这是想做什么?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气愤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的身子已经不能动了。

  我在心里呼唤白白,可是白白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才想起来他这几天跟我都没有什么互动,我只当他是因为长大,不喜欢说话。

  眼睛努力的往下看去,我看到一个透明的玻璃方盒,飘在我小腹的正上方,那不就是王娇每天给我带饭的饭盒吗?!

  难道王娇……

  房间里的灯突然黑了,只有那个“饭盒”发出隐隐的光。

  我感觉到王娇的脸几乎贴到了我的下面,也许并不是王娇。在小腹上,难道她的目的是白白?!

  任凭我怎样挣扎,身子都不能动一丝一毫。

  有冰凉的东西从我的身下钻了进来,感觉是液体,又不像,丝丝缕缕的进来,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我的心从一开始的焦躁暴怒,冷却到了现在的无底绝望。

  白白……

  不知道什么时候,灯重新亮了起来,而我好像能动了。挣扎着爬起来,我的身体并没有真没异样,只有小腹还有点微凉。

  那个“饭盒”在我的小腹上,里面装了满满的黑色液体。我抓起它,用力的往墙上扔去,奇怪的是液体并没有洒出来,盒子也没有坏掉。

  我把掌心贴到小腹上,却一点都温暖不了他。

  “白白!白白!”怎么喊,他都没了回应。

  此时的房间,只剩了我自己,我疯狂的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看了看那个躺在地上的“饭盒”,我把它塞进了书包里,然后茫然的坐上了回去的公交车。

  我心里已经接受了白白,就算是为他死了,我也认了。可现在,连个死的理由都没有了,我很是茫然。

  跟游魂似的,我飘回了家。

  我没给闵浩说,感觉不说的话,白白还在;如果我说了,白白才会真的消失。

  我心里存着一丝侥幸,可能白白还在,只是像以前一样睡着了。

  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后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坐在床边上,低头看一本书。

  “宋南……”我的声音涩哑,难听到了极致。

  他放下手里的书,脸色苍白而僵硬,应该是伤还没痊愈。他淡淡的对我一笑,我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

  我猜宋南是感应到了白白已经出事,才会不顾身上的伤,来到了我身边。

  沉重的愧疚感,让我无法冷静,我吻上了他冰冷的唇,用舌尖去倾诉我心里的委屈和不甘,近似于的讨好的去回馈他的宽容。

  他全身都是冰冷的,唯独那一处热得快要将我融化。我死死缠住那处,期望能赶走我体内的空虚和冰冷。

  待我筋疲力尽的趴在了他身上后,他用手轻轻摸着我的长发,小声的说:“七月,我想你了。”

  说完,他再次消失,我跌落到床上,抓了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等我终于有力气爬起来之后,我打了吴粟的手机。

  “吴粟,是谁把王娇介绍来的?”手机一接通,我直接就问。

  “不要……不要接电话……冯……冯……”吴粟还没说话,岳泽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

  “谁啊?”所以接电话的人不是吴粟,是冯伊林?

  我有点凌乱,若是平常的时候,我肯定赶紧就把电话挂了,可我现在顾不了那么多。

  “冯伊林,把手机给吴粟,我有重要的事!”

  吴粟听出是我的声音,把手机抢了过去:“七月,有什么事吗?”

  然后,不知他小声的是给岳泽薇还是冯伊林说了一句:“自己动,别出声!”

  “谁把王娇介绍给你的?”我又问了遍。

  他好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依旧是说:“一个故人,我给你说过的……”

  “你有他的地址吗?给我!”

  他犹豫了很久,才说了一个地址,说完,他补充到:“他最近一直在这里,但是上次他说有事外出,我们很久没联系过,知道前几天他找我要我帮忙……”

  我听不进去他说的,因为这个地址我感觉很熟悉!应该是在哪里见到过……

  在哪儿?!是在哪儿?!我用力的想着……

  突然,我想起来了,烧烤店就在那里!

  我的掌心微微出了冷汗,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吴粟,你和他是什么交情?你卖了什么给他?”

  吴粟让冯伊林和岳泽薇都出去,之后才问我:“你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要他现在的地址!”毫无疑问,烧烤店的那一滩人,就是从吴粟这里买到的半阴人。

  或着早在那个时候,那一滩人就已经盯上了白白。

  “七月,你别激动,我开车去接你,等我!”吴粟说完,匆匆的挂掉了电话。

  我要报仇,不管他是何方神圣,哪怕拼个鱼死网破,我都不会放过他!

  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把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我要让自己精神一点,让自己振作起来。

  我没有喊闵浩,这是我自己犯的错误,没必要拉他和我一起买单。

  吴粟来接了我,他车里备了很多东西,看来是很长的一段路。

  我们在的地方,是北方的沿海城市,而那一滩人逃到了南方沿海的一个小渔村。

  吴粟看我脸色不好,一直没敢说话。除了偶尔到了服务区去趟卫生间,我们一直在不停赶路,也得亏吴粟不是人,丝毫没有疲惫的样子。

  在第三天的时候,吴粟终于开口问我:“七月,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我没回答吴粟,而是问他:“我能打得过他吗?”

  吴粟没有安慰我的意思:“打不过,十个你、一百个人,也敌不过他一个手指。”

  “那你呢?你能打过他吗?”我说完后,才后知后觉到自己有点咄咄逼人,伤害到我的,并不是吴粟,我不应该对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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