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浩这一拳过去后,小偷的头整个的爆开了,紧接着,整个身子也炸成了碎块!
要知道夜市上人的分布密度,陌生人之间的前后距离也就一拳,小偷这一炸,虽然未伤人,但是他那些尸块和血液洒了周围人满脸、满身。
不过,我和闵浩身上倒是没有什么。
收到惊吓的众人发出了惊惧的尖叫,有的则放声大哭起来。前方和后方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堵在一起,场面变得特别的混乱。
“身上被溅到血的人,留下。其他人,原路返回。不听话者,死!”闵浩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十足,清晰的传遍了这条街上的每一个的耳中。
看着闵浩严肃的小脸,我不禁感慨,我家闵浩还是帅的!
然而,帅不过三秒,用力过猛的闵浩“娇羞”的靠在了我肩上:“姐,让我靠会儿,我有点头晕。”
被血溅到的,得有三四十人,站在那里也不敢动,不敢说话。最惨的是那个被偷手机的小姑娘,整个成了个血人,脑袋上粘着小偷的一根断指。
闵浩喘了几口气,说:“姐,给左铭打电话,他大师兄是负责这事的。”
对!上次舒薇和余飞的资料,还是这位大师兄给找的资料。
我打完电话,半个小时之后,左铭师哥竟然也跟着过来了。
穿着防护服的警察,先收集了残存的尸块,血液也取了几个样本,才开始对人和街道开始清洗。
“傻师妹,你这个易招鬼的体质有进步嘛,这次把降头师都招来了。”左铭师哥幸灾乐祸的开始损我,但被闵浩不开心的看了一眼之后,立刻收敛了。
“左铭师哥,你和我家闵浩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这么怕他?”请原谅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左铭师哥动了动嘴,没敢说。而闵浩满脸的傲娇,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都清理完之后,我看到那些人排了队,依次到了一个警察身前,那警察低低的对人说了句什么,说完就让人走了换下一个。
我怎么看,那警察都像在说:“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说出去就弄死你全家!”
警察长的特别尤其的帅,而且脸上将正义和邪魅很好的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很是让人心动。
等到把那些人都说走,街上也就只剩了我、闵浩、左铭师哥和那个警察。
警察向我们走来,先跟闵浩打了个招呼,显然是旧识。然后才跟我说话:“七月,你好,我是尹桐天,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真……”
闵浩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警察的话:“别说那么多废话,我们用不用跟你回局里?”
尹桐天微微叹口气:“小浩啊,你还是这么个急脾气,好歹左小二也在这,你为人兄嫂,好歹也假装的温婉一下啊!”
为人兄嫂?!我有那么一瞬间,石化了……
尹桐天嫌我受的刺激不大,补了一句:“七月,小浩是左小二的嫂子,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
左铭师哥看了看彻底石化的我和闵浩,说了声抱歉,拉着尹桐天回到警车上,快速的离开了。
“姐,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闵浩像个做错的孩子,但不知道怎么给自己辩解。
我没回答,因为我心里一直在哀怨,好好的姐弟,瞬间变成了姐妹花,唉!
我思虑再三,问了个比较严肃的问题:“能反攻吗?”
闵浩愣了愣,犹豫的说:“比较难……”
好吧,我放弃了。
被清理干净的街道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熙熙攘攘,我和闵浩都没了逛街的心思,随意看了两眼,就心照不宣的选择了回家。
在闵浩向我保证,一定能让我见到左铭师哥的大哥,我才放他回去睡觉。
自己进了家里,感觉空荡荡的。白白始终都很安静,我看不到他,但感觉他应该没什么事。
洗完澡躺在床上了,我却睡不着。
闵浩说今天这人本是想对我们下降头,只不过他是道家中人,而我有佛珠护体,所以他被双杀之力反噬,导致爆体而亡。
我们和他能有多大的仇恨?只不过是抓到他偷了别人的手机,他就要用这么狠的法术来对我们,要是他被抓一次,就杀一次人,不早就被警察叔叔发现了吗?
难道他其实是被特意派来攻击我们的?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
我实在睡不着,拿了手机查了点关于降头师的资料。
降头师多是独处,但是他们的师父会对徒弟的死亡有感应,一般来说,师父都会为徒弟报仇!
阿西巴!报仇……
我的脑袋,整个的大了一圈。
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算看着手腕上的佛珠,我也静不下心来。
“麻麻,你别担心。”白白突然安慰我:“我会保护你的!”
我把手心贴在小腹上,一阵温热。哈哈,我是能活到27的人,来复仇的,估计都会被反噬,我有什么可怕的?
假期还有三天,最后一天一定是要好好休息,我要好好想想接下来的两天去哪里玩。我记得有个展览会,凭当地的学生证是可以免费的,我和闵浩去的话,就是三个“人”拿一个人的钱,挺划算!
转移了注意力,没多久就睡了过去,只不过在梦中一直有一个人在问我叫什么名字,烦的要死。
睡醒后,脑袋也有点昏昏沉沉,耳边好像还在有人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心想这个梦可真是够气人的。
闵浩估计是看我一脸的幽怨和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吃早餐的时候特别的乖,一言不发。
思虑再三,我觉得还是跟闵浩说一下比较好。
闵浩听完,很严肃的告诉我:“这几天,你千万别把你的名字告诉任何人,还有生日什么的的,一定记住!”
我昨天查了,降头的话,一般是需要人的名字的生辰八字。名字的话,估计很容易就能知道,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生辰八字,呵呵,他要是能知道,我谢谢他了。
我点点头,问他:“你没做这样的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