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约脸色一红,呸道:“色狼,不理你了。”
她刚走两步,沉动就从后面抱住了他,一只大手在那顺滑至极的真丝睡裙慢慢的攀了上去,最后落在了她的胸前那凸起的两座山峰,轻轻的揉搓。
林婉约轻轻的呻吟了出声,身体软软的窝在了沉动的怀里,这种异样又舒服至极的感觉让她脸色一片绯红,呢喃道:“沉动,不要好吗?”
沉动邪邪一笑:“既然来了,怎么可能让你走呢。”手一直顺着丝滑的睡裙慢慢的划了下去……
就在触碰到那神秘之地时,忽然传来了郭青青的声音:“姐,今晚我想跟你睡。”她走出来,顿时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郭青青瞪大了大眼,见到沉动此时的那两个大手所放在的位置,小脸顿时通红了起来,“哼,色狼!!”
林婉约挣脱了沉动的怀抱,白了沉动一眼,就追着郭青青去了。留下沉动自己望着身下那已经浴火腾腾的兄弟,一阵欲哭无泪。
“郭青青,你个小丫头片子,坏老子好事,不要落在大爷的手上。”沉动低声愤怒。
但是这样的抱怨并没有什么鬼用,这时他想到了上官月……浴火顿时更加旺盛了,要不要去找上官老师么?沉动犹豫。
想了想,还是算了!
最后只能默默的叹了口气自己走到了卫生间,不是干那种事儿,而是冲冷水澡,然后睡觉。
床上。
沉动念了不知多少遍清心寡欲诀,那躁动的浴火才慢慢的消退。而这时,沉动睡不着了,这是一件忧伤的事儿。
沉动垫高了枕头,脑海里回映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儿,这种无止境杀手,的确是让沉动烦躁了,几乎是防不胜防。他在想着,若是以后稍稍一段时间不在郭青青身边,那么又有杀手前来了呢?
沉动愁眉紧锁,必须要彻底解决了这件事情了啊。
玄傀门、唐门、杀手、以及父母……种种烦恼困惑着沉动。而现在首先解决的事情必须是郭青青的事儿,若是不解决,他根本抽不开身去查探自己父母的消息。
对了,好像白衣还在宁志浩那里……或许这事儿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一些讯息。沉动现在后悔的便是,今晚的似时候不留那个杀手做活口。
……
早上。
郭青青因为昨晚受伤的事儿,今儿没有去学校,沉动也就乐得清闲,帮郭青青和自己请了一个假之后,沉动就来到了宁志浩的酒吧‘毒。’
这名字起得的确是挺恰当的,酒吧就是一种毒药,霓虹交汇的世界,深深的引诱着那些堕落的人。
可是为毛沉动每次看到这名字,就有一种想吐槽的感觉。
一大早的‘毒’早已是门关户闭,作为夜场的生活也就是这样。就是不知道宁志浩这家伙昨晚是不是又勾搭上那个女人在风流了。
沉动打电话过去,接的是一个女人,大概十多分钟后,宁志浩出现在门口,红光满面的。沉动笑着问:“宁哥,昨晚几飞?”
宁志浩掩脸,耸肩一笑:“就一个。”
沉动:“呵呵!”
宁志浩:“好吧,两个。”
没有在这事儿上纠缠,也就调笑了几句,回到了正事,沉动问:“送过来的白衣没挂吧?”
“在地下室。”宁志浩无奈道:“这家伙的嘴巴还真不是一般的严啊,怎样折腾就是不说。”
沉动眼睛一眯:“会让他开口的。”
说着两人径直的走了进去,顺着一条幽暗的小道,两人来到了光鲜艳丽的酒吧背后总有那么一些不太光彩的东西。
就例如这里: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宁志浩仰头示意,沉动看去,见那时风度翩翩的家庭医生白衣,沦落到了这种地步,邋遢至极的身躯,满是污秽,深陷的眼窝,骨瘦如柴,就这样蜷缩地窝在地面上,落魄至极。
可有句话这样说:不做死就不会死。
也有句话这样说: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
鉴于此,沉动从来不会对敌人心慈手软。第一次放她走,是因为郭青青,然而他第二次竟然不知死活的一如既往,沉动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作死勇气。
仿佛是感觉到有异动,蜷缩在地面的白衣仿佛是惊弓之鸟一样,蹦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嘴里喃喃着:不要打我……
被折磨怕了么?还是在装疯卖傻?
沉动嘲讽的笑了:“白衣,好一段时间不见了,你似乎过的并不是很好啊!”
闻言,白衣拧过正脸,满是淤泥的脸乌漆墨黑的,脏,臭,望见沉动时,他沉默的坐了下来,叹了口气,抬头低沉道:“沉动,给我个痛快吧。”
沉动笑笑:“既然连死都不怕,那么我只是需要知道一点消息而已,或许,我能给你条活路。”
“活路?”白衣自嘲一笑:“我不相信你是这种人。”
沉动从宁志浩的手里拿过一包烟,递了一根过去,白衣点燃后,沉动这才淡淡地问:“说吧,这样耗下去,其实对于你、对于我,都并不是很好。其实说,我也并非一定要知道,给我些时间我依然能查到。只是,我不怎么喜欢这样的麻烦事儿。”
白衣沉默,悠悠的吐出一个烟圈后,低吟地说:“我自幼便是一个孤儿,是门主将我带回去养大,教我武功、给我吃、给我住……”
寂静的地下室里,只有白衣那低沉而显得伤感的声音,沉动一直默默的听着白衣诉说着他自己的事。
“哪怕是少主穆怀只当我是一个狗,一个下人……两年前,玄傀门因为各种研究资金出现问题,而我来到了苏杭,利用自己的医术进入了郭家……”
听白衣这么说,沉动也算是明白了那穆怀为什么三番四次的来想要救白衣了,两人同岁,毕竟一起长大,哪怕是穆怀怎样对白衣,依然顾念着儿时的玩伴,这便是情。
“就在我快要成功的时候,你来了,也是因为你,我所有的计划付之流水……”白衣的脸色有些狰狞,也许是发泄过后了,慢慢的归于平静:“玄傀门的确做过了许多伤天害理之事,可是……我是玄傀门的人,哪怕他再怎么样,我依然是玄傀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