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的记忆变得模糊得要死,几乎记不清了,而且脑袋疼得江毅一阵皱眉。
正努力回想着的江毅突然感觉到一旁有异动,一看,吓了一跳,赤身裸体的柳舒正满脸潮红地睡在自己身边,江毅心头一颤。
想了好一会,趁着柳舒还在睡着没有醒过来,江毅悄悄地掀开了被子自己想悄悄离开了。
可刚把双腿伸出去,一阵柔软的触感握住了江毅的手,江毅心里叹了一口气。
还是没成功。
这才无奈地回头看着柳舒。
果不其然,柳舒已然醒了过来,妩媚地把身子探了过来,一阵吐息吐在江毅耳垂边,慢慢地说道:“这时候你可不许走。”
江毅脸色铁青,脑海里快速地想着应对的办法。
可这实在太过刺激,自己又不争气地什么也记不得了,事情着实有些难办。
柳舒见江毅依旧只是坐在那里也不说话,脸色也不好,一看就是不想主动承担责任。
柳舒只好又伸展双臂抱住江毅的脖子,撒娇一般说道:“咱们两个昨晚做了的事情,你不是想不负责任吧?”
江毅一听,也有些乱了手脚,说道:“你乱说什么?你我虽然是未婚夫妻,但也是未婚,我要负什么责任?”
柳舒一听,江毅这是要给自己开脱啊,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只见这柳舒揉了揉眼睛,揉得有些红了,装作可怜说道:“我的第一晚初夜可是就这么给你了,难不成你吃干抹净就这么翻脸不认人不成!江毅,你个混蛋!”
这么说着的柳舒把被子一掀开,顿时显出一摊殷红,看得江毅触目惊心,顿时语气也软了下来,说道:“你先冷静,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一点也记不得了。”
柳舒自然准备好了自己的一套说词,什么喝醉酒之后发酒疯,还把自己给抱到这个房间里来。
一通说法,倒也说得江毅一愣一愣的。
柳舒自信自己编的这一套说词天衣无缝,任你就是福尔摩斯也难破。
一杯果酒,他就倒了?
江毅不禁冷笑出声。
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会信的。
……
今天是一个大晴天,柳西瓜起了个早,洗刷好脸面,也就去江毅那把这个大懒虫给叫起来去上班,不然又要迟到,江毅他能就这样在自己家里呆上一整天。
柳西瓜去到江毅家,见到管家,管家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柳西瓜开口问道:“怎么了吗?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啊,是不是生病了?我让江毅他给你放假,你去好好看看医生,不然小病变成大病可就麻烦了。”
管家连连摆手,说道:“不不不,不是生病了,可能是今早被风一吹,有些着凉了,煮些姜糖水喝一些就没事了。”
管家心里想:“这下可麻烦了,昨天那个柳舒来,还没有走,似乎还和江毅他昨天晚上住在了一个房间,今早柳西瓜姑娘又来了,这要是撞上,难说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柳西瓜奇怪地看着管家,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只好不管管家了,直接去江毅的房间门前敲门。
得得得,敲了三下,柳西瓜说道:“江毅,快起床,要去上班了!”可就是没有人来开门。
柳西瓜心里更觉得奇怪了,回过头去想找管家来问问。
可是管家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柳西瓜只好又再敲了几下门,但是房间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动静。
纳闷的柳西瓜也不管了,直接就扭动把手,想开门进去,没想到居然直接就把门给打开了。
柳西瓜一下失了重心,摔在了地上,心里还想着。
死了,这下在江毅面前出了这么大丑,后头那江毅又该那这件事笑我了。
可柳西瓜没想到的是,这个房间竟然没有人。
“难道这小子改性了,这么早就去了上班?”柳西瓜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声的嘟囔着。
“可是门前那辆车不是还停在那里吗!”
想到这里的柳西瓜顿时就确定江毅还在这栋屋子里,为了找到真相,柳西瓜决定自己亲自去一间一间房间去找一遍,看你这江毅在搞什么鬼。
柳西瓜雷厉风行,一下就跑到了屋子最上层去一间一间房间找,怀着希望打开一个房间,却都是空的。
虽然装饰豪华,却没有人。
柳西瓜心里的疑惑更大了,想着能不能直接找管家问问,可那神出鬼没的管家要是想让柳西瓜找不到,自然就像从房子里消失了一样。
柳西瓜脑海里想着东西,打开了一个房间门,看一眼之后又关上了,可脚步马上又停了下来。
“刚才,房间里是不是有人?”柳西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柳西瓜重新慢慢打开那个房间门,开到一半,那门却自己猛地打开了,一看正是江毅的身形
柳西瓜责骂地说道:“快起床啦,要去上班了,你怎么没有睡在你最喜欢的那个房间,反而睡在这里,这不是客房吗?”
柳西瓜的视线越过江毅的身子,看到了后面床上的柳舒,说话的声音也慢慢低了下来。
三个人皆是都沉默。
只是柳西瓜心里是愤怒,江毅心里是懊悔,柳舒心里则是彻彻底底的欣喜了。
柳西瓜声音渐渐没了之后再也没有开口,突然间就转身跑着下了楼。
江毅也慌了,猛地回头对还在床上成性感尤物姿势的柳舒吼道:“我不会负你说的什么责任,这些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和我无关,这是我的屋子,我的房间,请你马上立即出去!”
柳舒脸上那得意的笑容也变得坚硬,对着吼他的江毅也骂出了声音:“你既然和我有了关系,你就不要想着能这么简单摘出去,世界上你做过了什么事,你就得负责,若是我肚子里有了你的骨肉,你还想抛弃我们两母子不成?”
江毅这个时候也没空和这狡猾的柳舒狡辩,直接追着一路跑走的柳西瓜去了,把柳舒就这么晾着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