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先不说了!你按我说的去办!”
放下电话,我长长的吐了口气。
刘晓燕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背后,轻轻的为我捏着肩膀,问:“谁的电话?看你愁成这样!”
自从和我发生了关系,她不再像以前那么拘谨。
我摇摇头,说:“一个朋友!”
“你不开心?”
“没有!”我咬了咬牙,将心中的烦闷活生生的吞了下去。
这可是我为了达成心愿,第一次像一笔交易般将自己的身体送给了别人。
江心酒店,贵宾房,我曾经销魂过,却又在另一个房间里将自己变成一个换取成功的筹码。
到底是得到,还是失去,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刘晓燕从后面抱着我的脖子,探头亲吻着我,说:“别不开心!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我点点头,说:“好,不去想了!下午我还要去给他们开会。集团越来越大,工作也越来越多,累啊!”
我狠狠的抹了一把脸,像是要抹去所有的不快,大步走了出去。
在会上,我布置了工作,并且给新来的几个人安排的岗位。
散会之后,我叫住了一个小伙子,说有事情跟他谈。
小伙子叫白天杰,是半个月前到集团来的。
这段时间,我看他办事干练,而且相当有头脑,决定好好培养他,让他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
白天杰跟着我到办公室,谨慎的问:“宋董,有什么事吗?”
我将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他,说:“这个你拿回去看看,三天后告诉我你的想法。”
白天杰毕恭毕敬的接过去,说:“那我先回去了!”
我点点头。
从办公室出来,我心里还是闷闷的,突然有种想爬山的欲望。
山上的草已经寸高,绿油油的,正是踏青的好时候。
我想喊刘晓燕,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信步来找秦蕾。
远远的,我看到一个人正在和秦蕾聊天,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和白天杰一起过来的李万方。
李万方看到我,连忙喊了声:“宋董,我来买点东西。”
我点点头,应了一声。
李万方看我不高兴,匆匆的离开。
秦蕾的脸有些红,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说:“没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爬山,你陪我好不好?”
秦蕾说:“好!你等我换双鞋。”
她换了平底鞋出来,锁了门,说:“走吧!”
我开始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到了山脚下,便拉着她的手。
后来,我们到了山上,秦蕾挽着我的胳膊站着,俯视着整个村子。
严格来说,现在这里已经不仅仅是一个村子了。
崭新的房舍,整齐的街道,花园式的绿化,这些都让村里人感到骄傲。
村边是林立的工厂,在工厂的间隙,点缀着的是商店,酒店,旅馆,歌厅,澡堂等等一系列的服务设施。
秦蕾看着这些,由衷的说:“不凡,老师真没想到短短的几年,你可以把这里建设成这样。记住,不管怎么样,不要太累。”
我答应一声,看着眼前的一切,顿时豪气冲天,刚才心里的那些不快也烟消云散。
我低头看着秦蕾,这个曾经的老师,此时像爱人般在关心着我,呵护着我,可是我却一直周旋于其他的女人之间,故意的忽略她的情感。
我决定做一件事情,便拉着她的手,小声说:“没关系的。累了痛了,老师是不是会为我提供一个温馨的港湾啊?”
秦蕾低下头,轻轻的点了一下,说:“自我答应过来的第一天起,老师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在等你而已。我早就想能有一天,你找我的时候,喊我一声姐姐,不再当我是你的老师。可是这些让老师又怎么能说的出口啊?我也是个女人,甚至宁愿做你其中的一个女人,随时在店里等候着你,只要你想了,过去找我就好了。”
我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动情的喊了句:“姐姐!”
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刚才你和李万方在聊什么呢?”
秦蕾低下头,说:“他……他和你一样!”
“什么一样?”
“说是喜欢成熟的女人!”
“这个小子,连你的主意也敢打啊?哈哈,不过这也充分说明了老师的魅力。”
“还叫老师?”
“姐姐!”
我们下了山,秦蕾犹豫了一下,说:“不凡,你不要怪李万方,他只不过说说而已,姐姐也不会在意的。”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我还不至于因为这样一句话就扼杀一个人才,而且现在正是集团用人之际,要是我随便拿人开刀,会寒了大家的心。你也别多想了!晚上我过来找你,让你真的成为我的姐姐。”
秦蕾羞涩的点点头,说:“早点来!”
我答应一声。
路上,我把李万方和白天杰做了个比较。
李万方的确是个人才,不但嘴甜,而且很会察言观色,洞察内情。
这是他跟白天杰最不一样的地方。
白天杰的有头脑,有见地,却是循规蹈矩的;而李万方的头脑却透着一丝丝的狡黠。
他们都是慕名而来,希望可以在方圆集团开创出一片属于自己的新天地。
薛秋燕打电话说李长福找她的事。
李长福回来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跑到镇里去找她询问结果。
薛秋燕一脸高兴的说:“我已经把你的要求跟市里的领导汇报过了,他们基本上同意,张副市长也答应说话。你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希望你也可以把我们村搞的红红火火的。”
李长福看着她的脸色,确信不会有假之后,高兴的直搓手,说:“我也看出来了,这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不假。”
薛秋燕笑着说:“是啊!其实我也一直想为村里做点事,只是刚上任,下面的人都不服,一时也没办法。这件事情还要多谢人家宋不凡,要不是他把几个副镇长的工作做通,你就是逼死我,这款子恐怕也到不了位。”
李长福撇撇嘴,说:“哼,谢他个屁!你看看他现在牛的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那年兰梅带他到我家的时候,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说起来还不得感谢我们啊。没有那顿饭,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薛秋燕依然笑着,说:“是啊!否则的话人家也不会在几个副镇长面前替你我说话了。”
事情解决了,李长福的色心大起,说:“我也知道你的为人,逼你也是做做样子,说实在话,就是你真要不来款子,我就真给你说出去了啊?”他上前一步,继续说:“我还是讲感情的。秋燕,晚上我不走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我今天回来。”
他嘴里的“她”自然指的是陈娟。
他怎么也想不到,陈娟现在已经成了我的女人,而且其主动和火辣的程度比其他的女人还要激烈。
薛秋燕连忙说:“你疯了!这是镇政府,看门的都知道你在,要是你晚上不走,明天我就得下台,还修路呢,就是修茅房的钱也没有。”
李长福并不缺女人,看她不同意,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强调的说了句:“那我回去等你的消息。”
我在集团转了一圈,看看自己名下的产业。
我还是以搞服务业为主,整个集团里所有的服务设施都是我的。
四海亲现在只剩下于春香和陈玲玲两个人。
洪大菊分出去负责了一家歌厅,殷贵菊则负责一家洗浴。
她们现在基本上只负责监督,具体工作我请了一些有经验的人来做。
我到四海亲,找了陈玲玲,问:“四明水泥厂的老王在不在?”
陈玲玲神秘兮兮的说:“老王好像带着贵菊的孩子去买东西了。我看我似乎对贵菊有些意思。”
我笑着问:“有没有人对你有意思?”
“没有!”
我说:“那就好好伺候我,等有人对你好,我就放你飞。”
陈玲玲说:“才不呢!”
我又跟她聊了几句,去了四海亲洗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