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闲暇的时候会四处转转,顺便去看看自己的女人。
对于有些人我已经明里暗里的说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情,而我经历的一些女人年纪也大了,对那种事情本来看的很淡,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可是,有一个女人我始终放不下,还是有着巨大的兴趣,这个女人就是赵芳。
每一次看到她,我都会想起那天晚上看着她方便的情境,在黑漆漆的夜里,那雪白的丰臀时时刻刻的在我眼前晃动。
那个时候自己想改变了,可是却被这个丰润的肥臀吸引,无法忘却。
老王断了胳膊,我让我到集团门口看大门,而王天意在一家五金厂当业务员。
家里经常只有赵芳一个人在。
已经是阳春三月,天气晴朗,春风和煦,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我信步来到赵芳的家。
赵芳看着我进门,脸上挂着绯红,小声问:“你来了?”
我点点头,知道王天意出差了,老王也不会回来。
赵芳很从容的和我一起到房间里去,脱了自己的裤子,背对着我蹲下。
她知道我就是冲着这个来的,没有必要让我每一次都命令她。
我对她的温顺十分的满意,低头看着,蹲下来轻轻的抚摸着,滑到中间,感觉着其中的湿润。
对这个丰臀,我似乎有着不一样的偏好,而和赵芳在一起,我的注意力几乎也全都放在这上面。
也许这个女人在那个时间里唤起了我身体里的狼性,刻在心中的烙印无法磨灭而让我无法自拔。
牛一兵被打了,而是打的很严重,一度不能自理。
我去看他的时候,只见他几乎浑身上下都缠着绷带,只露着两只眼睛,不用说肯定是膀子找人干的。
戏剧的一幕是打牛一兵的几个人现在隔壁躺着,其中三个人断了腿,一个人断了胳膊,这些是栓子的杰作。
自来黑道上群殴是有规矩的,那就是不能报警,只能通过黑道上的规矩解决,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惊动警方。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而且说不定自己随时也会像牛一兵一样,招来祸端。
我想应该去拜访一下长征了。
长征知道我的大名,也很给面子,答应和我见面。
我第一眼看到长征就很喜欢这个胖胖的中年人。
他穿着考究,举止端正,若不是事先知道他的身份,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他和一个黑道老大联系到一起。
见面的地点就在城西的玻璃厂,漂亮的女秘书倒完茶之后,很礼貌的打了个招呼,便出去关上门。
我开门见山的把来意说明,之后看着长征。
长征先是喝了口茶,说:“这件事情应该说两家都不对,不过栓子是跟我的,我自然不能让他吃亏,找个机会我会和膀子谈。”
我看他已经洗脱了痞气,浑身透着的都是企业家的风采,当下点点头,说:“长征哥,既然我们兄弟见了面,也算是缘分。晚上我请你去个地方玩玩,也算是给大哥的见面礼。”
长征很淡然的笑了笑,说:“这就不必了吧?”
我连忙说:“就看哥是不是给小兄弟这个面子了。”
长征犹豫了一下,说:“那好!”
我带着长征去了江心酒店。
这里的气派一下子将长征镇住了。
进到我的贵宾房,他就更加惊讶,里面两个身材修长,样貌绝美的女孩正在等着他。
出于好奇,他简单的询问了两个女孩一些事情,这才知道我实在是不简单,就连这个只有政府要员才能来的地方我竟然有贵宾卡。
女孩是我安排的,后来详细跟我汇报了。
我没有上去,只是在大厅里等着。
陈玲还在忙着,不时向我投来温柔的一瞥,嘴角带着笑意。
大概过去半个多小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我站起来朝外张望着,只见一个美艳的妇人正要往里闯,却被两个保安拦住。
我看了陈玲一眼,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玲看没有人注意,跑过来小声说:“是我们经理的老婆宋美娜,不知道她来干什么。看这架势,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这个时候,段尚德从里面跑了出来,说:“你怎么来了?我……”
女人一言不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咆哮着:“你他妈的要干什么?保安,拖走!”
宋美娜指着刚才拦自己的保安,冷冷的说:“你干动我?你们想死是不是?段尚德,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那点事,哼,今天要是你不给我个交代,咱没完。”
我看着这个妇人,微微的摇摇头,重新坐到沙发上。
我没有必要理会这些事情。
还没坐稳,一个女人便冲了进来,冷冷的望着我,说:“你还好意思来?”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李翠翠,真是冤家路窄,我心里想着,微微的别过身子,不去看她。
李翠翠却不依不饶的说:“你怎么不敢看我?是不是心虚了?哼,我让你照顾我表妹,你倒好,竟然要挟着她跟你上床,就你这样的男人,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段尚德这个时候已经哄着宋美娜到了大厅里,遣散了围观的人,小声和她说话,看他的表情,自然又是在骗这个女人。
李翠翠骂过我之后,过去揽着宋美娜的胳膊,说:“美姨,我们不要理会这些臭男人,走,去逛街。”
宋美娜瞪着段尚德,冷冷的说:“我们的事等回来再说。翠翠说要去逛街,让我们空着手去啊?”
段尚德连忙跑回房间,取了一摞钱递给她,小声说:“看着喜欢的多卖点!”
两个女人竟不再理会我们,径直走了。
我没想到李翠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的那么难听。
陈玲对我要挟女人的我事情似乎并不上心,趁着空档还会过来安慰我。
长征在两个女人的服侍下觉得浑身轻松,哼着曲子下楼,远远的对着我伸了伸大拇指,走到我的面前说:“今天哥才知道,以前的日子简直是白活了。”
我笑着和他一起离开,找了个地方喝到大醉。
在膀子和栓子又经过了两次交手之后,长征终于站出来说话。
可是膀子觉得自己的势力大了,竟也不把长征放到眼里,气的长征放出话来,要做了膀子。
长征的这句话在市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就连市局也惊动了,严密布控,防止大范围的群殴。
膀子听到这句话却是嗤之以鼻。
傲慢是换不回安全的,膀子还是死了,据说是喝醉了失足掉进了下水道,捞出来的时候全身的臭泥,恶心难当。
关于膀子的死,众说纷纭。
有人说他就是被长征找人做掉的,也有人说那天看着他在调戏一个女人,不小心掉下去的;还有人说他是害怕了,自杀死的;最滑稽的一种说法是膀子爱上了洪莹,赌气跳的下水道。
不管怎么样,总之膀子是死了,他的手下有的改行,有的龟缩,也有的转投了栓子。
黑道上的是是非非本来就很难说清楚,也没有人愿意去多管这些事情。
拍卖土地的时候,牛一兵能拄着拐杖自己走了。
他卧床期间,我深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的单薄,多亏事先和洪莹谈妥,共同开发那片最好的土地,用的是她的人手,到也不至于手足无措。
我们投标的地虽然地段好,可是价格很高,基本上无人问津,也没费太多的周折。
后面的几块可就热闹起来,十几家单位投标,竞争十分激烈。
轮到最后一块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