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也许你都不相信,徐会计的老婆竟然和一个支教的大学生跑了。他老婆长的又老有胖,也不知道那个大学生看上她什么了,据说两个人早就那个了,只是徐会计不知道。前些日子两个人跑了。”
我虽然没见过徐会计的老婆,但是就徐会计的年龄,我能想像我老婆是个怎样的人,不觉摇摇头,说:“这个年头,真是什么事情也有啊!”
“是啊!徐会计现在也不干了,说没脸见人,整天窝在家里喝闷酒。本来他们想让赵强接替他的,我没让。他的性格不好,做不成这事的。”兰梅说着,我的手动了动。
她妩媚的一笑,按着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摆动着,鼓励着我。
我一边摸着她的胸,一边问:“薛秋燕呢?”
兰梅瞪了我一眼,娇嗔道:“知道你心里肯定挂着她。那个小狐狸精现在风光着呢!阙洪礼上一次到村里去,应该是和她睡了,看样子也想提拨她。”
我心中暗暗的叹息,真不知道这样的风气还要延续到什么时候。
当然,我也很清楚,自己本来也是这种风气的推动者。
我的手已经滑到兰梅的肚子上,再往下走,摸着她的三角地。
兰梅温顺的将腿分开,方便我的手可以顺利的滑下去,微微的挺动着身子,小声的叫起来。
我摸着她丰腴的身体,将她上面的衣服掀起来,低头含着她的胸品咂着,一边继续探索着我神秘的地方。
兰梅很久没和我有过,显得很冲动,也替我脱着衣服。
她的胸更加的饱满,腰也略微胖了一些,摸起来更具肉感。
我将她压到身下,双手向里挤着,在两团肉中形成一条深邃的沟壑。
兰梅不自觉的分开双腿,希望这样可以让空间大一些,让那快要喷出火来的地方凉快一点。
我享受了一番之后,让她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起丰满的娇臀,分开双腿。我从后面进去之后,趴在她的身上……
听了兰梅的话,我觉得应该做准备工作了。
我开车去找到圆圆,跟她说了自己要想让她做的事情。
圆圆听了之后,表情变的很复杂。
过了半天才说:“你放心吧!别人我不敢说,对付他我有信心。”
我虽然已经知道圆圆叫余娜,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她早就和鲁有源有过,而且还让他思念万分。
这些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灵灵知道我来了,跑过来看我。
自从上一次之后,她觉得和我的关系不再是停留在表面上,而是有了很多深层次的交流,至少我会高看她一眼。
我很客气的和她们聊了几句,最后要走的时候问灵灵:“她还逼你吗?”
灵灵摇摇头,说:“没有了!我们两个现在在家里平起平坐,都是你的女人。哈哈,有空过去看看她,她挺想你的。不过,你要去的话,先到这里来,我也想回去看看。”
我坏坏的望着她。
灵灵红着脸,低头小声说:“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太多,暂时不想无谓的享受。
既然来了,自然要去看看张菲菲。
我对她说:“姐,现在那边的生意忙,事情也多,可能过来看你少了,你可不要生气。”
张菲菲摇摇头,说:“我很清楚!你放心吧!晚上就不走了吧,我去做饭!”
吃了饭,张菲菲收拾完,过来靠在我的身上和我聊了一会儿。
当说起夏紫娟的时候,她笑了笑,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我们上辈子欠你的?自从她在医院看你昏倒之后,对你的心就完全变了。”
我平静的说:“我不想!”
“我知道!”张菲菲说,“不过有时候我也在想,那次我们一起打牌的四个人,三个都成了你的女人,也不差这一个了吧?哈哈!”
我的脸一热,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张菲菲不在意,可毕竟自己也够花心,既便是里面也有不得已的成份。
张菲菲怕玩笑开过头,起来拉着我的手,说:“走,到屋里躺会儿!”
躺到床上,张菲菲抱着我,将衣服撩起来,说:“吃一口吧!”
我低头含着,轻轻的吮吸着。
在这个女人的怀里,我找到了一种港湾的感觉,这感觉让我很欣慰。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回去。
我没去石料场,直接到村里,开始走家串户。
鲁有源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召集了自己的亲信挨家挨户的通知过,要是谁敢和我走的近,就拿谁开刀。
虽然村里人都得过我的好处,可还真没人敢和我一起。
我这一次却不再沮丧,不管到谁家里,就聊下家常,其他的什么都不说。
大概过了两个月,我几乎把村里所有的人家都走到了。
这期间,苏红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说石头挪用了水厂很多资金。
我开始没有在意,可随着数额的增大,我不得不打电话给石头。
石头开始支支吾吾的说暂时借用,很快就会还上,可一直没有动静。
我开始怀疑其中有问题,再打电话给他。
石头这一次很诚实,说那些钱被骗了。
我想被骗了也没办法,只是说让他注意点。我这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不想花太多的精力在上面。
突然有一天,石头打来电话,说:“小叔,出事了!”
“怎么了?”我心里一惊。
“造纸厂的水泵电死了两个人。他们家里人闹到厂里,不但把郝明给打了,还把仓库给烧了。不但如此,因为污染的事,镇里过来协调过很多次,都被郝明给推了。这一下镇里要拿这件事情整顿,郝明已经被抓起来了。”石头说的很急促,带着哭腔。
我有些奇怪,说:“那跟我们没有太多的关系吧?我们可一直都是合法经营,跟镇里的关系也都搞的不错。上一次回去,阙镇长还请我们吃饭了呢。”
石头憋了半天,终于说出真相:“我在造纸厂入了百分之二十的股。这件事,我也脱不了干系。”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
事到如今,石头只好和盘托出,说:“其实我开始就没看好水厂,所以背着你拿出一部分资金和郝明一起投在造纸厂。后来,刘小兰找我,是她勾引我的,让我把钱投到造纸厂去。小叔,你说我现在该那么办?”
我连忙回自来水厂,找苏红询问了一下基本情况,才知道石头也被带走了。
挨到第二天,我给镇长阙洪礼打了个电话。
镇长严肃的说:“不凡,我正想找你!这件事情很复杂,你的那个合作伙伴,就是叫石头的,他承认那个水泵主要是供应水厂的用水。你恐怕也脱不了关系了。”
我顿时头都蒙了,完全不知道状况,说:“不可能!镇长,我们一直用的都是地下水,水泵是在井里的,怎么可能放在河里。我……”
“跟我说没用,等待调查吧!不凡,以我对你的了解,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所以一直压着。既然你在厂里,明天我让派出所的同志过去,你们聊聊!”
镇长说的委婉,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颓废的坐到椅子上,长长的吐了口气。
苏红在我身边,茫然不知所措。
突然,我意识到一点什么,站起来问:“姐,我们的用水管道没有人碰过吧?”
苏红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一个多月了,石头只让我管理账目,其他的都不让我管。”
我冲了出去,到厂房后面查看管道,果然发现一根管子连接到了主管道上,焊口还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