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曼说:“你相信我就好了,绝对让他难受一辈子!”
我开始的时候还想着将她也收了,如同范明霞一样,可是此时觉得这个女人的眼里只有钱,对她没了兴趣,也不再追问,答应一声,说:“行啊!我走了!”
宋晓曼再一次出现,让早已经抓心挠肝的高廷忍不住提出要结婚的要求。
开始的时候,宋晓曼还说太急,有些不太想,可经不起大家的撺掇,终于含羞答应。不过,说明要回家征求父母的意见。
心急如焚的高廷并没有和宋晓曼先去办手续,只是举行了仪式,也算是成了亲。
日子过的很悠然自得,可是我很快发现了问题,一个足以让我无法接受的问题。
我开始的计划是和宋晓曼偷情,给高廷戴一顶结实的绿帽子,然后自然是宋晓曼离开,当然在离开之前向全村人公布自己的身份。
开始,我还想过要上了高廷的娘,可现在觉得这毕竟是在外地,还是小心点好。
万一黄夏荷不同意,到时候弄不好还真给自己整出不必要的麻烦。
高廷的绿帽子并没有戴成,因为宋晓曼在没跟我发生关系之前已经将自己的身份散布出去,然后从这个地方蒸发了。
全村的老少爷们儿都开心的笑了,对此事更是津津乐道,说这是高廷自己做的孽,才找了个这样的下三滥。
我和黄夏荷编好了理由,却不见高廷过来问罪,很是奇怪。
我却把宋晓曼跟骂了千遍万遍,骂她真得给自己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那就是提前跑路了。
我觉得这样太便宜高廷了,心思又转到他娘身上,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介意和一个那样年龄的女人做那件事情,甚至有些癖好。
前段时间,我已经怂恿着龚艳红和高廷他娘田云梅多来往。
田云梅也经常到家里来玩,我也主动接近过这个女人。
这样的手段以前在赵刚身上用过,轻车熟路。
龚艳红也知道我的一些行为,曾经半开玩笑的说让我别打那个老女人的主意。
靠近年根,龚艳红跟老赵头商量,想在儿子放假回家之前回自己的家,因为她和老赵头一起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儿子。
老赵头有些不舍得,征求着她的意见:“让儿子过来一起过年不好吗?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个家,过年该热热闹闹的,怎么反而又要冷冷清清的?”
龚艳红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希望我能理解她此时的心情。
我其实也有些犹豫,让她走,势必会伤害老赵头;让她留,又怕到时候她儿子真的让她下不了台,犹豫了一下,说:“其实这也不是个长久之计,实在不行,你就说是过来照顾爷的。再说,村里的人也又知道的,孩子早晚要知道这件事情。你为了他付出了这么多,他要是不理解你,那以后我们就用不着供他上学了。”
龚艳红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点点头,说:“那我也得先回去慢慢跟他说。”
老赵头没有再拦她,收拾收拾让我送她回家。
回到以前的家里,龚艳红的眼圈红了,默默的开门走到屋里。
我看着她有些伤感,安慰着说:“别这样,好好跟儿子说说,我想他会明白你的苦心!”
龚艳红听了我的话,越发的伤心,不觉大哭起来。
我顿时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不过看着她的模样,竟有些动心。
我看着这个女人微微耸动着的肩膀,突起的胸脯,微微有些冲动。
说起来,她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个女人而已。
我咬着牙,犹豫着,彷徨着,最后心一横,过去拉着她的手,温柔的说:“别哭了!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说出来!”
龚艳红没有挣脱,任我握着,另一只手抹去脸上的眼泪,轻轻的摇摇头,说:“没事,就是心里难受!”说完,她扭过头去,挣脱了我的手,将带回来的菜拿出来,尽量恢复着平静,说:“等吃了中午饭你再走吧,家里也该做做饭了,否则他回来会疑心的。”
这个理由根本就不算理由,因为她的儿子还要五六天才回来,这段时间足够她将这个家恢复到和以前一样。
我却没有反对,说:“那行!我去劈些柴火,要是他实在不过去,也好过冬!”
龚艳红突然间娇媚的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的坚定,可惜我看不懂。
忙活了大半个上午,龚艳红做好了饭,我也劈了些柴火堆好。
炕烧的热乎乎,我洗了手上炕坐下,看到菜已经摆好,还烫了酒。
龚艳红这个时候一边解下围裙,一边也上炕坐下,娇媚的看了我一眼,将酒拿过来给我倒上,自己也倒了一杯。
东北的天气太寒冷,到了冬天都要喝酒御寒,女人喝酒并不奇怪。
可是我此时总觉得这里面还有别的意思,一时犹豫着该不该喝。
龚艳红端起酒杯举到我的面前,感激的说:“谢谢你帮我,要不是你的话,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我说:“跟我没有太多的关系,主要是爷的功劳!”
龚艳红的脸突然间挂上了忧郁,幽幽的说:“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知道周围的人是怎么看我的。算了,先不说这些,喝酒!”她端着杯子,一饮而尽。
我连忙说:“别喝的这么急!”不过,既然她已经把酒喝了,出于礼貌,也只好把这杯干了。
龚艳红再没有多说话,除了让我多吃菜,就是喝酒。
我几杯酒下到肚子里,慢慢的也放开了,开始的那点顾虑是彻底的放下来。
话也开始多了起来,天南海北,个人琐事,无所不聊。
慢慢的,话题又回到了起点,已经喝的面红耳赤龚艳红说话更加大胆。
她先是盯着我看了半天,之后嘻嘻的笑着,说:“你真是个坏蛋!”
我的眼睛有些朦胧,舌头也开始打卷,问:“干嘛这么说我?”
“你本来就是个坏蛋!黄夏荷在我们这里可是出了名的厉害,谁也没想到竟然让你给睡了。哈哈,她年纪也不小了,你怎么喜欢像我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啊?”
我便把自己以前的事情选择性的跟她说了一些,以此说明自己有这样的癖好是有原因的。
龚艳红听到最后,突然抓着我的手,说:“原来是缺少母爱啊?哈哈,可惜我是你奶奶,否则的话也给你点母爱!”她的话里带着一种意味,暗示着她的心绪。
我见识了太多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此时,感觉着她暖热的手是那么的柔软,带着丝丝的刺激,加上酒精的作用,不觉冲动起来。
我开始想着其实可以抱抱她,或者依偎在她的怀里感受一些温馨的。只要不做别的事情,应该没有太多的关系。
我反手拉着龚艳红,一时冲动,说:“坐到这边来!”
龚艳红没有推辞,起身过来,坦然的坐在我的身边。不仅如此,还挨的还很近。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身体之间的距离往往会影响到心的距离。
龚艳红坐下的一瞬间,两个人陡然觉得彼此拉近了很多。
酒精刺激破坏着理智的防线,暖烘烘的室温让她们觉得燥热,原本牵着的手一直没有分开过。
我看着龚艳红红扑扑的脸,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一把将她拉在怀里,低头压在她火热的唇上。
龚艳红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直接紧紧的抱住我,和我激情的吻着。
这个时候,两个人心里都忽略了一切,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
我慢慢的将她推倒,压在她的身上,依然亲吻着她。
吻,如同雨点般洒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我的手更是不安分的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探索着摸向她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