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将她甩开,说:“告诉你,二狗能做出这样的事,也都是你个惯出来的。要是以前你能多管教他,而不是处处护短,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哼,我不能看着他总欺负人,一定要告他。”
“我求求你!不凡,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只要你不说,让婶子做什么都行!他爹出去打工了,没个人好好管他,这个小畜生才……才……”
“用不着!你儿子做了孽,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我气急败坏的说。
胡莉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哭着给我跪下,说:“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只要你不说,我一辈子忘不了你的大恩大德。婶子给你做牛做马,你让婶子干什么婶子就干什么!你忘了那次我在你家了,我看你不是挺喜欢婶子的……”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
此时胡莉只顾着护着儿子,根本不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也不去考虑以前毕竟跟我爹……
听她这么说,我也不客气,冷冷的说:“好!我可以答应你,暂时不说这事。”
胡莉听我答应,连声道谢。
我的嘴角挑了挑,说:“你别高兴的太早。你说我让你干什么都行,是不是?”
胡莉狐疑的望着我,轻轻的点点头。
我说:“那好!你把衣服脱了!”
“什么?”胡莉应该是做梦也想不到我会提出如此的要求,顿时愣住了。
我看她没动,我骨子里的那股子野性涌上来,冷冷的说:“这就是你的承诺。你走吧!刚才你说的我说的都不做数。你就等着二狗这个王八蛋蹲大狱吧!”
胡莉没走,呆呆的站着,低着头,过了很久,她慢慢的解开上衣的扣子。
我这一次没有拦她,想看看她到底脱到什么程度就不会再脱了。
我的心理就在胡莉的那一犹豫间彻底的转变,此时绝对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在看着这个女人脱衣服。
胡莉脱到上身只剩下一件短小的背心的时候,说什么也脱不下去了,眼巴巴的望着我,希望我能在这个时候叫停。
可惜,她越是这样,我就越不吭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好像在告诉她本来就知道她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没有办法,她只好开始脱裤子,等脱到剩内裤时又停了下来。
还是一样的眼神,一样的不屑。
我摆明了就是要看她的洋相。
最后,胡莉彻底的失望了,流着眼泪。
为了儿子,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咬牙,反手将背心脱了。
在背心漫过头顶的一瞬间,她还是有些羞涩,而这羞涩还没消退,就感觉到两只温热的手压在她的胸上,轻轻的揉着,是我已经开始进攻她的身子。
她下意识的一挣,将背心扔到炕上,抓着我的手不让我摸,小声的央求着:“不凡,别这样,我是你婶子!”
我甩开她的手,继续抚摸着,将她推到墙上,让她无路可退,从心理上放弃做作的抵抗。
迷失了的胡莉主动的将双腿分开到最大,闭上眼睛。
我心里的恨此时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女人的渴望。
我不会去考虑年龄问题,更不会考虑后果。
我并没有这样进去,只是一手抓捏着她的一个胸,继续吃她。
玩了很久才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下,说:“翻过来,趴下!”
胡莉疑惑的望着我,问:“你要干什么?”
我没回答她,又说:“翻过来!”扶着她翻身趴下。
胡莉根本就不知道我的意思,整个人趴在炕上。我搂着她的腰往上一提,让她的腿跪伏着。
这个时候,胡莉似乎隐约明白了我的意思,扭着头羞涩的说:“这样不行!丢死人了。”却又偏偏主动的分开双腿,摆出一个比较合适的姿势。
等我从身上下来,胡莉轻轻的在我的胸膛上拍了一下,说:“小恶魔,我是你婶子!你这样做伤天理,我走了!”爬起来,顾不上收拾,匆匆的穿好衣服跑了。
我回味着美妙的余韵,穿上衣服,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了一觉起来,我到宋水河里去洗澡,在温暖的水中我觉得温馨而静谧,十分的舒服。找了一块沙地,头枕在上面,身子泡在水中,上面是热辣的阳光,懒懒的犯困。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眼前一暗,睁开眼睛,看陈小娣站在我的旁边,落下的影子遮住了阳光。
我坐起来,看着她,问:“怎么是你啊?”
自从上一次知道了她那个地方会咬人,吓得我再也不敢和她亲近。
陈小娣因为和父母闹的不愉快,忙着分家,也没顾得上去找我。
这几天刚刚将墙建好,家里的东西也分开了,这才有时间到河里来。
她望着我,一脸神秘的问:“今天你和胡莉做什么了?我看她从你家出来的时候脸色红红的,带着一些羞涩。以前她见了我还能打个招呼,可今天却匆匆的跑了,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来似的。”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她跟我姥姥聊天,我在睡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小娣没再追问,说:“家里都收拾好了,有空你去玩!”
我答应一声,心里也并不以为然。
一晃到了九月份,农历八月十四,胡莉拎着一包月饼到家里来,说给我们过节用。
这期间,我软硬兼施的又上了她几次,我怀疑她现在巴不得我找她。
胡莉看我的眼神有些羞涩,趁着姥姥到隔壁拿东西的空档,对我说:“二狗明天回来!”她的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二狗去镇上打工了,很长时间回来一次。
我暗笑这个娘们儿上瘾了,主动的邀请自己。
我微微的点点头,说:“行,一会儿我过去。”
我刚说完话,就看到白雪花进了院子,连忙出去招呼:“嫂子,你来了?”
白雪花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说:“明天过十五,我过来看看你和姥姥。”
胡莉看家里来了客人,说:“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了。”走的时候,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白雪花在这里坐了一会儿。
我问她和宋辉之间的关系如何。
白雪花苦涩的笑着说:“还能怎么样?他现在有钱了,做这样的事情都光明正大,一点都不背人。我看村里人也都习惯了,以前还指指点点的,现在没人理会这些事情。我也不管他,反正我也没亏着,只要他给钱我,随便他在外面瞎搞。这些日子又不提离婚的茬了。”
“要不我过去陪你过十五吧?”
白雪花说:“不行!我听他的意思是要回家过十五。他就是做的再出格,也不可能跑宋小华家去过啊。我们的时间有的是,是不是?”
没想到晚上陈小娣哭着跑过来。一看就知道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过节,心里难受才这样的。我觉得这个女人也有些莫名其妙,大过节的跑来哭哭啼啼的,搞的我也过不舒服。
姥姥心软,看着她可怜,说:“小娣,别哭了!晚上在这过。”她好像已经忘记了那天晚上陈小娣在这里过夜的事情。
陈小娣抹了把眼泪,说:“我本来打算去我爹那儿的。月饼都买好了,可刚进门就被我骂出来了。我再也不认我这个爹了。”
姥姥摆了贡品烧了纸,张罗着我们吃饭。
陈小娣突然提出一个让我和姥姥都瞠目结舌的想法,说:“要不我搬过来住吧?”
姥姥看着我,不知道该如何接茬。
我也完全懵了,盯着她,看她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