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喘着粗气,说:“没事!她不会这么快回来!怎么不得等着收了饭盒才回来啊,关了门岂不是还要惹她疑心啊!”
他说起话来断断续续,根本就是已经开始了。
黄松彩的叫声就像是锥子扎着陈静的耳膜。
陈静慢慢的往后退着,又回到场院里,对赵玉山说:“爹,你快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看一会儿。”
她这一招可算是歹毒,想让老公公回去捉奸。
赵玉山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可架不住儿媳妇的好意,拿着饭盒回去了。
陈静躺在简易的小棚子里,幻想着公公暴跳如雷的样子。最好一刀将那对狗男女劈死,她恨恨的想。
可等到公公回来,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她装着很自然的样子,问:“爹,好了吗?在家吃了饭没有啊?”
“嗯!回家吃了点药,没事了。哎,这些年也没怎么干农活,还真有些吃不消!行了,你回去吧,我在家吃了几口才过来的。”说这话,赵玉山坐到小棚子里,反手捶着肩膀,叹了口气,说:“都怪那个败家的玩意儿,把我辛苦赚的钱都给败光了,要不我还用遭这份罪啊?”
陈静的眼珠转了转,当下笑着说:“是啊!爹,辛苦你了,要不我给你按按?以前我在家也经常给我爹按。”
“可不用!”赵玉山连忙拒绝。
这倒不是他正经,以前他南北跑着,赚的也不少,做完生意之后,找个野鸡泻泻火也是常有的事。
他拒绝,是怕对这个穿得少的可怜的儿媳妇动什么心思。要是传出去的话,那可就没脸见人了。
陈静根本就没管他,直接跪到他的身后,轻轻的为他捏着肩膀。
赵玉山没有躲闪,也没有拒绝,想想毕竟她也是一番好意。
他静静的感受着,长长的吐了口气,想起以前去发廊里找小姐的情景。
很多城市里整条街整条街的是发廊,里面的女人个个浓妆艳抹,穿着性感,有些干脆叉着腿对门坐着,让人欣赏着她们内裤的颜色。
虽说是发廊,可没一个人真正会理发。
男人进去之后,先是坐在椅子上一阵子乱摸乱按,既能挑起男人的欲望,又有时间讨价还价。
谈妥了了价钱就到里面的小屋里,女人用三秒钟就能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催促着快点弄。
他还在天马行空的想着,突然感觉到儿媳妇朝着他靠了靠,高耸的胸脯贴到了他的背上。
这让他怀疑是不是她以前做过那样的工作。
可到了这个时候,他哪里还顾得上在乎这些,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在摩擦中寻求无限的刺激。
陈静装作根本不知道他意图的模样,问:“这样舒服吗?”
赵玉山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说:“舒服!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手法真不错!”
其实陈静也就是随便给他捏着,关键的刺激点根本就不在手上。
她微微的蹭着,一直让赵玉山有些不能自已,却实时的放开手,说:“好了,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赵玉山心里痒痒的,以为能和她多缠绵一会儿。
即便是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可能和这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亲近一番也不错。当然,这个小姑娘是自己的儿媳妇,她说要走,他也不敢留。
熊熊的欲火在燃烧着,终于让他无法控制,对陈静说:“小静,要不你再在这里看一会儿,我肚子还是有些不舒服,回去一趟。”
看着他远离的背影,陈静冷笑着。
不用猜也知道公公回去干什么,她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
赵玉山回到家,抱着黄松彩求爱,可是她却百般推搡。
这让他很生气,粗鲁的将她按在炕上,生生的挤了进去。
他觉得有些问题,隐隐明白了儿媳妇刚才的用意。
他看着黄松彩,问:“刚才有没有人来过?”
黄松彩皱着眉头,没好气的问:“什么?谁来过啊?”
赵玉山因为年龄的问题已经很少和黄松彩这样,难得有一次的话,感觉一般都比较深刻。
这一次,他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同,媳妇好像刚刚做过似的。
脑海里浮现在儿媳妇的影子,在媳妇身上挥洒完之后,他躺在炕上,仔细的回忆着今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隐隐感觉到似乎陈静在提示着他一些事情。只是没说出来,而是通过另一种方式让他自己去看,自己去感受。
黄松彩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多少表情,嘴上唠叨着:“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疯?”
突然,她想到刚才这个老东西和陈静在一起,严肃的说:“你个老混蛋玩意儿是不是耍不正经了?”
她对赵玉山以前的所作所为虽然不是很清楚,不过多少也又感觉,而且那些年他经常往外跑,赚的也多,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
从今天的情况看,这个老东西极有可能对儿媳妇有什么想法,才跑回来硬逼着她做这件事情。
赵玉山虽然对她有所怀疑,可毕竟没有真凭实据,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看出他的心事,连忙说:“你说什么呢?”
“说不说你自己也应该知道!”黄松彩不屑的说。
赵玉山不敢再久留,说:“随你怎么说,我还得回去看场呢!”说完,匆匆的离开。
回到场院,他忍不住自己的好奇,问陈静:“小静,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就跟爹直说。”
陈静一脸茫然的说:“没看着什么啊?爹,你怎么了?”
赵玉山看她不想说,多问也无益,轻笑了声,说:“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陈静回到家,看赵刚已经睡了,眼神充满了恶毒。
过了一会儿,她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将身上的衣服脱的干净,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天很热,不需要盖东西,她便如此毫无遮挡的叉开双腿睡着了。
他梦到了赵颖,也梦到了我,梦到我们正在炕上缠绵着。
她光着身子过去拉着我,说要和他做。
我便撇下哭泣着的赵颖,和她做起来。
赵颖冲过来打她,却被我推开。
我的劲用得大了,将赵颖推倒在地上,后脑勺正好撞在桌角上。
血从后面喷出来,赵颖面目狰狞,本来以为已经死了,可偏偏又看着她站起来,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的过来掐着她的脖子,而我却依然狞笑着在她身上大力的耕耘着。
她从梦中惊醒,虽然心有余悸,但是衍生无限的罪恶。
这个家依然平静,不同的是陈静已经知道,而赵玉山也有所怀疑,可谓是暗流涌动。
赵刚也嗅到了不安的气味儿,略微的收敛。
一天,赵刚去打麻将了,陈静跑到地里找我。
我在地里拔草。
其实这个时候的草还碍不着庄稼,大部分的人都不去管。只是我没事干,就跑到地里来,也算是消磨时间。
我听到脚步声,扭过头看是陈静,问:“你怎么来了?”
陈静娇滴滴的说:“我怎么就不能来?怎么了?是不是在你眼里就我小姑子一个人啊?”
我连忙说:“怎么会?”
陈静说:“我跟你说件事!”
我奇怪的看着她,问:“什么事?”
陈静便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我说了。
我故作惊讶的说:“不可能!你可不要乱说话。”
“怎么就不可能了?我亲眼看到的。”陈静坚定的说。
我问:“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陈静妩媚的笑着,说:“自然不是!我来自然是有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