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想放他走,在他还没出大门的时候,我就跟了上去,用刚才打自己的那个棍子,狠狠的抽在赵刚的腿上。
赵刚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抱着腿打着滚。
我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拖回到家里,拿起自己的衣服穿好,从他怀里将刚才的纸条找出来撕碎装在自己的口袋里,对黄松彩说:“得弄死他,要不我们两个都活不成。”
黄松彩顿时吓的脸都白了,扑到赵刚身上,说:“不行!不凡,别胡来。好孩子,你快跟你兄弟说,不碰他婶子了,也不会说出去,快说啊。不凡,赵刚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不能看着他……”
我浑身上下透着狼性的残忍,狰狞恐怖。
拉开黄松彩,说:“今天说什么都没用,他不死不行!你想想,我们的事情要是传出去,怎么办?”
黄松彩哭着说:“不凡,我已经做错事了,不能再错。你别这么想,他不会说的,真的不会说的。赵刚,你快说,不会说出去的。”最后,她有些歇斯底里了。
赵刚的腿是断了,根本就站不起来。
黄松彩拦着我,说:“不凡,你杀了他,自己不也活不了。你别做傻事。小刚,快说,不会说出去的。”
赵刚终于服软了,说:“我谁也不会说的。”
我冷冷的说:“我不会相信你,你也来给我写个字据,就说……就说跟她!”我起初想说让他写跟于翠的,后来想想不妥,干脆让他写跟黄松彩。
黄松彩面色苍白,可为了不闹出人命,只好劝赵刚:“你快写,写了就没事了!”
赵刚的腿断了,我不怕他像我一样反击,大摇大摆的离开。
从那之后,赵刚一改往日的骄横,基本上不再欺负人;黄松彩也没再找过我,应该是被这件事给吓怕了。
赵颖偶尔还会过来找我玩。
我曾经试探着问她娘的反应。
赵颖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问,说:“我娘知道我来找你,没说过什么啊!怎么了?你想什么呢?”
我虽然有些疑惑,却也觉得没必要多想。
也许黄松彩根本就不恨我,只是和赵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不好意思再和自己继续下去了而已。
连续下了几天的大雨,浇得人心里烦躁。
我会先去找杏花婶子,要是有人就走,没人就在她身上大快朵颐,之后要么去找匡秀英,要么去赵月华,把一身的火气泄了。
我几次偷听于翠和赵月华的谈话,可再也没听她们提起爹的事情。
和赵月华相处的久了,彼此除了那点事之外,感情越发的深了起来。
一天,我又问起爹的死因。
赵月华虽然还是那般说辞,可言谈间有些吞吐。
这让我更加感觉其中必定有问题。
我想了很多办法,想套出她的话,可后来自己都否定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又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试探一下赵月华。
在一次和她缠绵完之后,我恨恨的说:“我听人说我爹不是病死的。”说话的时候,我故意贴着赵月华的身子,果真感觉到她的颤抖,接着说:“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你听谁说的?”赵月华试探着问。
“这个暂时不能说,不过他说的很肯定。而且……他还说看到……”说着话,我打了个哈欠,说:“真困,睡一会儿。”
赵月华没敢多问,生怕问多了反而自己露出马脚。
等我睡着了,她起来穿好衣服,悄悄的出门。
她刚离开,我睁开眼睛,冷笑一声,迅速的穿好衣服,从另一条路绕到家里,爬墙进去,回头看门从里面反锁着,猜到她们肯定是要说些不能入别人之耳的话。
他贴在墙上,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对话。
赵月华说:“他说有人告诉他了,难道……”
于翠说:“不会的!你别紧张。不凡太聪明,说不得是故意那么说的。这个时候你越乱也会出岔子,正好中了他的计。你快回去吧,省的他醒了见不到你会怀疑的。记住了,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呀,以前我就提醒过你,过过嘴瘾就行了,你却偏偏……哎!”
“我不是忍不住嘛!行了,我走了!”
虽然没有查明爹的死因,可我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肯定了这里面有问题,而且就和这两个女人有关系。
突然间,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赵月华回家看我还在睡着,长长的吐了口气,脱了衣服又躺在我的身边。
我开始有些神经质的观察着于翠的一切,有时候晚上既要装睡,却又要强打精神不让自己睡着,期望着于翠能说几句关于爹的梦话。
可惜,熬了几个晚上,毫无所得。
时间如梭,转眼到了夏天。
这个转眼可能是对别人,我却是在熬日子。
心情越来越烦躁,去杏花嫂子家更勤了。好在是大家都知道我跟石头要好,也不会多想。
烦躁的夏日最容易出问题了。
一天,树上的知了在聒噪着,我心情烦到极点,也没跟于翠说,直接出门。
在大街上走了一阵,不觉又来到杏花家。
杏花家的大铁门反锁着。
我趁着周围没人,翻墙过去。
他们这个家,恐怕也只有我敢这样了。
里屋的门只是关着,我走进去,一阵凉爽扑面而来,人也舒服了很多。
她家里有制冷的吹风机,放上冰块就可以吹出凉气。
我悄悄的推门进去,顿时呆了。
只见杏花嫂子穿着短裤,上面的背心掀了上去,露着雪白的胸。
我吞了口唾沫,轻轻的走过去,低头吃了一口。
也许是天太热,她睡的有些迷糊,睁眼看是我,竟没有马上动弹,只是说了句:“你来了?”
我身上摸着她,躺到她的身边。
慢慢的,她清醒了些,推了我一把,说:“我记得锁门了啊!”
“我翻墙进来的!”
“哦!”她应了声,压着我的手,用力的按着,不是为了阻止我,而是希望我更用力。
她早已经喜欢上这种被爱抚的感觉,故而不带一丝的矜持。
我们两个这么做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你要我给,双方受益的习惯。
这种习惯的确立,让他们不再矜持,无所顾忌,只要有机会,都喜欢从对方那里得到快乐。
我轻轻的抚摸着,干脆把她的背心脱了,凑到她的胸前。
燥热的天让我们完全失去了控制,也失去了理智,等我们清醒过来之后,蓦然发现我趴在杏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
杏花没有推开我,很用心的享受着我给她带来的快乐。
从她的身上下来,杏花下去洗了毛巾为我清理干净。
收拾完,杏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搂着他,说:“不是说不让你这样,到底还是让我吃了你这个小童子鸡!以后可好了,看你怎么找媳妇!”
我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这个能看出来吗?”
“肯定能!到时候你媳妇说你不是第一次,逼问你和谁,看你到时候怎么说?”
我故作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她。
她这才笑笑,说:“看你吓得。放心吧,只有女人的才能看出来。”
我皱皱眉头,问:“女人怎么能看出来?”
“女人第一次会落红,这个等你有了媳妇就知道了。要是你媳妇没落红,哈哈,那就说明她之前就给你戴了绿帽子。”
我笑着说:“不怕,反正我也不会是第一次了。真舒服!”
杏花郑重的说:“不凡,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你稀里糊涂的进去了。不过就这一次,以后不能这样了!我早就说过,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还是个小孩子,石头和你都一般大。你想摸想吃都没事,我也不当回事,可这样的话我一想起石头就不舒服。”
我很认真的点点头,说:“我知道!嫂子,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不过能不能最后答应我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