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浴室的大门走出去,眼睛却看到一个本该不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人。
脸色瞬间沉下来,扭头就想回浴室。
但是不知何时,女人的手腕被抓住,整个人被陆之痕拉着往后拖,一下子重心不稳,倒在男人的怀里。
一番天旋地转之后,陆之痕抱着怀里的女人轻笑。
眉眼间是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
凑到呆楞的女人耳边,柔声道:“想不到我的思绮这么心急。”说完,轻笑笑起来。
笑的夏思绮脸色通红,不好意思的想要躲开。
站稳了身子,瞪着陆之痕,恶狠狠的推开身前的男人,手指指着他,愤怒的说:“我明明把门反锁了,你怎么进来了?”
把门反锁,为的就是不想让陆之痕进来。
看到眼前男人的脸,夏思绮只觉得自己全身都不好了,头似乎更疼了些。
男人邪魅的勾起嘴角,食指勾着钥匙,不停地在夏思绮的面前晃。
眼神里说不出有多得意了。
用一副别人想打死他的口吻说:“这是我家,我有钥匙,你再怎么反锁也没用。”之后狂妄的坐在床上。
虽然说的轻松,不过他进来的确费了一点儿劲儿。
兴冲冲的跑去洗澡,脑子里想的全是这个女人,好不容易洗完澡了,却发现女人的房门被她反锁了,不管自己怎么开,都没有用。
虽然有些气愤,但是他不可能直接一拳就把门打破,这样会惊吓到夏思绮,这绝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无奈之下,陆之痕只能认了怂,哭笑不得让管家把门打开。
咬牙切齿的坐在床上,等待着浴室里的女人快些出来,好给她一点儿颜色看看。
夏思绮的动作,把男人从回忆里拉回来,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人企图溜出去。
坏笑着把夏思绮狠狠地压在身下。
浴巾因为自己大力的动作而脱落,露出小麦色健康的胸膛。
女人的小脸,正对着男人灼热的胸膛,两人之间的距离相差不过几厘米,夏思绮的头埋在男人的胸膛,似乎都能够听到男人猛烈的心跳声。
吞了吞口水,露出若无其事的表情扭开头。
虽然在男人的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但是一扭过头,夏思绮就哭丧着脸。
这男人的身材也未免太好了,就只是看看而已,她都忍不住想伸手上去摸了!
陆之痕俯视着女人的动作,偷偷的笑,不说话。
鼻间一热,一道红色的液体就那么华丽丽的顺着陆之痕的眼神滑了下来。
夏思绮倒是没有什么反应,除了尴尬。
把她身上的男人吓得够呛,连忙扯下自己的浴袍给女人擦鼻血。
“你看你,怎么流鼻血了?”虽然嘴里问着夏思绮流鼻血的原因,但是陆之痕很清楚她为什么在自己的面前流鼻血。
嘴角含着笑,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挑着眉,想要听听夏思绮要怎么回答。
夏思绮当然不可能说,你的身材太好,诱惑到我了。
只能吞吞吐吐的说谎:“你太重了……压到我的胃,自然就流鼻血了。”
对于这个答案,陆之痕只能强忍着笑意,不反驳。
很快他就处理掉女人脸上的红色粘稠液体,把自己的浴袍扔在一边,双手捧住夏思绮的头。
细细密密的在女人的脸上盖上自己的吻。
吻到女人耳边时,轻轻道:“我也想要你…”语气里是能够腻死人的酥麻。
如此磁性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着情话,夏思绮差一点儿就把持不住,举手投降了。
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紧紧闭着眼睛,对男人的请求不做任何回应。
陆之痕大手一挥,直接把夏思绮身上的浴巾扯掉,露出酮体。
突然感觉自己身上很凉,夏思绮尝试着睁开眼睛看了看,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就被男人给扯掉了。
她现在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脱光了鱼鳞,等待着屠杀。
红色脸,拉过被子掩盖住身上的春色,羞涩的把自己的头埋在被子里。
低声道:“不要,我今天很累,想要休息。”
今天走了那么多的地方,她是真的累了,没有其他精力和陆之痕玩儿这种你上我下的游戏。
陆之痕满意的看着女人的一举一动,轻轻扯开被子,露出女人的头颅。
“行,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保证不让你累。”说完,把被子扔在地上,彻底断了夏思绮想睡觉的念头。
直愣愣的盯着身下的裸体,眼神像狼一样,虎视眈眈的想要把夏思绮吃掉。
身下已经不知不觉起了反应。
女人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了,翻了一个白眼,说:“这样我也还是累,做不了,你自己来吧。”
语气很洒脱,简直让陆之痕想要大笑。
伸出手指,轻轻的捏了捏女人的脸颊。
“我自己来,不需要你动手,你就这样躺着就好。”陆之痕调笑着说。
说着,就要脱掉自己身下的浴巾。
夏思绮这下是真的慌了神色,不顾自己是赤身裸体,直接爬起来想要冲出去。
男人轻而易举的抓住女人的脚踝,轻轻的把女人拖到自己身下。
俯身下去,直接吻上了夏思绮红肿的双唇,把她要说的话,淹没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
两人纠缠的帷幕就此拉开。
夜已经渐渐深了,大床上的两人却还在乐此不疲的做着活塞运动。
更准确的说,是男人在乐此不疲,而并非女人,因为夏思绮已经在昏死的边缘。
男人大力的起伏,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无力的抱着身上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呼吸。
微微的皱眉,看不出是何种情绪,“轻点……嗯……轻…”
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祈求身上大起大伏的男人。
陆之痕挥汗如雨,沉重的说:“不,只有这样,你才是我的。”
嘴里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身下还是放缓了力道。
陆之痕怜爱的亲吻了一下女人满是汗水的额头,一遍又一遍的说:“以后由我来照顾你,照顾一辈子。”
对于陆之痕说的是什么,夏思绮完全没有听明白,她的脑袋里只有一片白色的光。
男人的话,就像隔了一层纱,传到她的耳朵里,雾蒙蒙的。
房间里的娇喘声,混合着男人粗重的低呼声,从床上一直传到窗外,久久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