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安冷冷的看了夏星榆一眼,没有说什么,他拿起女人的书包,站起身来往外走。
“喂,你等等我!”
夏星榆一路小跑着追上去,到了校门口,沈沛安才将书包甩给她,仍然是没有说话。
……
“你们听说了吗,夏影原来是帝国集团的养女,每天在家里都受到夏星榆的欺负,可是夏星榆当着同学的面,又对夏影很好,两面三刀的很呢。”
“不会吧,夏星榆这人还不错啊,对人挺好的。”
“伪善!”
夏星榆还未进班级,一路上就听到人议论纷纷,这些是小事,她并未打算放在心上。
可是她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了宁熙的名字。
竖起耳朵再听,果不其然。
“听说宁熙当年是小三上位才嫁给了夏星榆的爸爸,我看这夏星榆跟在那个人事部经理后面殷勤的不得了,说不定也是要截胡呢。”
夏星榆听得出来,这声音是巍澜的,她平日和夏影最好,平日散播一些夏家的八卦,几乎所有人都相信了。
“截胡?截谁的?”
“当然是夏影的,你们也知道,我和夏影关系好,她和那个人事部经理早就在一起了,为了留住他,还特意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奉献出去了呢。”
巍澜信誓旦旦的样子,惹得一众人惊讶,她既然这么说,想必也是经过夏影同意的。
夏星榆不由得冷笑一声,怪不得她之前总是无缘无故被孤立,原来是夏影一伙人在背后搞鬼。
“天呐,那人事部经理可帅得很呢,很多富家小姐都看上他了呢!没想到竟然是夏影的男朋友。”
众人正讨论地热火朝天,突然有人留意到了夏星榆,连忙高声喊道。
“那……那不是恶毒姐姐吗?”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朝着夏星榆望去,巍澜愣了一下,想到自己说的那些坏话,不仅不害怕,反而还颇为得意抬起了下颌。
她知道夏星榆是个什么性子,自然有恃无恐。
“星榆姐,我们开玩笑乱说的,你不会这点儿玩笑都开不起吧。”
巍澜的一番话,直接将夏星榆堵在了死胡同里。
她若是发脾气,那明摆着就是开不起玩笑,可她夏星榆,就是开不起玩笑,至少没心情和这群夏影的走狗开玩笑!
“啪!”的一声脆响。
巍澜的脸上立即浮现了五根手指印,她直接愣住了,没想到她竟然会动手打人。
夏星榆步步逼近,一手挑起巍澜的下巴,对上她惊恐忐忑的目光,问道。
“开玩笑?你有这个资格吗?”
“到底是谁,将这些流言传到学校里来的?”
巍澜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还从未见过夏星榆这个样子,怒目猩红,实在骇人的很。
“我……我不知道,我也是听人说的。”
巍澜此刻已经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她哪里敢出卖夏影,虽然她和夏影关系不错,但她充其量不过是夏影的哈巴狗。
“不知道?我看你说的有声有色的,倒像是亲眼见过一样呢!”
夏星榆冷笑一声,又朝巍澜的另一边脸上,甩了一耳光,这样的干脆利落,实在让人敬而生畏。
怎么说夏星榆也是帝国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是没人敢和她作对的,这巍澜嘴欠在先,只有结结实实的挨打,一句话也不敢反抗。
“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夏影在一群女生的簇拥下踱步而来,她这幅样子,和夏星榆的单只形影,可谓是对比鲜明。
夏星榆听到夏影的话,望了过去,她审视了夏影几眼,这才开口。
“怎么回事?我还想问问妹妹呢?”
“平时里你人缘好,不如你来说说这满校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夏影听到这话,表现出一脸费解的样子。
“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流言?我怎么不知道啊?”
呵,和她装傻,还真是会演戏啊,只是夏星榆才不会就这么让她蒙混过去。
夏星榆一把将巍澜揪了出来,推到了夏影面前,冷声道。
“巍澜!你说!”
这巍澜被夏星榆打了两巴掌,早就有些心慌意乱的,哪里还说得出口,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看看,姐姐你把巍澜吓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夏家多持强凌弱呢。”
夏影一边说着一边将巍澜扶了起来,不得不说,她还真是会做人。
只可惜,夏星榆不再会因为这点儿不如夏影,而感到心慌意乱了,她勾唇一笑,说道。
“我就是持强凌弱,怎么了?你有意见?”
“小影,我们夏家,可没有你这么曲意奉承的人,竟然把自己床事拿出来和人分享,只是……你有没有拍一些性感照片,也发给大家伙瞧瞧呢?”
此言一出,还真有些不要命的女生开始起哄。
“对啊,夏影,有没有什么照片拍给我们看啊。”
“一起分享一下嘛,听说傅国权可是有六块腹肌呢!”
夏影听到这话,心里窝着一口气,可是碍于面子也不敢发火。
“照片自然是有,只是我得问问国权哥啊,他说过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怎么敢把他的照片借给别人看。”
她这话说的好不羞耻,在家里的时候还将和傅国权的事情撇的干干净净,这会儿子倒是认下了。
夏星榆也不急,她逼近夏影,悠悠的又吐出一句话来。
“既然现在没有照片,你至少也得分享一下你的“侍寝”体会啊,我估计很多人都对傅国权的能力好奇呢。”
夏星榆话音刚落,很多女生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她们既兴奋又害臊,紧紧地盯着夏影。
夏影感觉自己像个小丑一样,特别难堪,她瞪着夏星榆,羞愤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
不等夏影反驳,夏星榆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她面露鄙夷,像是在看某种特殊职业女性。
“我怎么?你那么爱开玩笑,还不敢把你那点儿破事说出来给大家听听?我可还记得,前天,傅国权给你擦了一晚上的药呢,擦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