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接着就声泪俱下的对言霜说道:“小姐,您请节哀,是那三皇子殿下眼睛不好,才会娶白家姑娘,你又何苦为了这事情自己气坏了身子呢。”
这门房是一个聪明的男人,当机立断,动作倒还很快,言凌站在旁边轻轻的抿着嘴唇,只是觉得仿佛是看笑话一样,可是那门房如今的情况却不太好,看见言凌还在旁边笑心下也有些来气,不过并未说出来,。
他只是一件门房,那言家二小姐的性子不好,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不过如今言家的大小姐言凌整个人在京城的名声那是更深甚,据说他们家小姐如今性情极度的不温和,如若是谁惹到了她,她必定睚眦。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当初有句话称伴君如伴虎,可是他一个小小的门房,只不过是过来通风报信的,却也仍旧是感受到了这种无力的感觉。
见他跪在地上,并且口无遮拦的说出这些话之后,言霜终于是忍不住了,抓着那门房就大声的说道:“你说什么?他们的事情难不成已经定下来了,而不是说以讹传讹是人的谣传吗?怎么现在这事情仿佛已经是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了呢?”
门房言霜似乎还比较冷静,并不像刚开始听到这个事情的时候都那么冷漠,顿时也就松了一口气,对言霜说道:“据说是今日清晨三皇子殿下自己去皇宫中求得皇上,皇上听说此事之后居然也就同意了,余下的事情小的也不清楚,而小的还需要赶紧将这件事情报告给老爷,还请二姑娘放我一条路,让我过去通报一声。”
见言霜并没有什么反应,那门房也就赶紧匆匆的跑开了。
言霜的双眼无神,蹲在那里,仿佛是迎来了晴天霹雳一样,接着就重重的坐在了地上,掀起了一阵尘土。
她旁边的清水在看见言霜这个样子之后。顿时就赶紧迎上来将言霜给拉起来。
但是言霜太重了,清水拉了两下之后竟然都没有拉起来。
门房区通报了之后,见不多时候,言夫人领着两个丫鬟,匆匆的往这边赶来。
言夫人一脸的黑线走过来的时候,就见言霜正坐在地上双眼无神,仿佛是被抽空了灵魂一样,甚至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整个人失了神,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言夫人见此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对旁边的丫鬟说道:“你看看她如今的这个德性,而若是再出一次这样的事情,估计就傻掉了。”
她旁边的旁边的丫鬟怎敢接了这话?虽说言夫人如今是恨铁不成钢,但是所有人也知道言夫人不过是责怪罢了,丫鬟也不知好歹的跟着责骂了言霜之后那岂不是要没命了?
这些丫鬟在言夫人的身边也已经已经好多年了,对言夫人的性格了如指掌,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每一个人都像是人精似的。
言严夫人过来之后就盯着地上的言霜,接着就对她说道:“你蹲在那地上做啥?难不成是不想要起来了,赶紧给我起来,莫在这里丢人现眼,有什么事情我们回房间去再说。”
言霜却仿佛是听不见言夫人说的话一样,言夫人将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之后,言霜就是没反应言,言夫人这时才知言霜那是真的动了气,于是就对旁边的丫鬟说道:“将她给我带回去好生伺候着,让她吃饭,如若不然的话,她这毛病一时半会儿可好不了。”
丫我十分听话的就拉言霜的胳膊将她给拽了下去。
便是在此时言夫人好像才终于是缓过味儿来,转头看着言凌,接着就冷哼一声,咧了咧嘴对她说道:“看来你看见这一幕是不是十分的开心?如今那梁奕同白雪樱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你必然是最兴奋的那一个,你妹妹如今什么都没有得到,你而做梦都会笑醒吧?”
言夫人如今的样子像极了言霜,这母女两人的性格如出一辙,凡事都沉不住气,一心把自己的不爽全都说出来,可是就算是说出来又能有什么用呢?又没有人替他们买单。
言凌就赶紧摇摇头,做出了一个很是恭敬的表情,对言夫人道:“夫人,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言霜怎么说也是我的好妹妹,而她心心念念喜欢了三殿下这么多年,而三殿下一直都是伤害我妹妹,我作为妹妹的姐姐那自然是应该站在我妹妹的旁边,难不成还要替三殿下说话不成?”
言凌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转,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好看,言夫人在看见言凌的这个表情之后,更加生气了。
如今连言凌一笑都是错误,言凌一笑就是在嘲笑。在这个时候就应该帮助她妹妹声泪俱下的一起哭出来,最好是和她妹妹一起守着活寡,那才是言夫人觉得她这个做姐姐应该做的事情。
但是凭什么呀?
言霜和言凌两个人的关系本就十分的不好,别说没事的时候,言霜就来言凌的院子里刺激言凌。
如今言霜出了这样的事情,言凌不幸灾乐祸已经是给他们面子了,他们还是指望言凌能在这件事情上帮忙?
言凌巴不得言霜能够因为这件事情伤心欲绝,最后郁郁而终。
说实话言凌就是这么的恨言霜,而言夫人和言丞相两个人是真把他们当成家人不成?这种话言夫人怎么好意思再说出来?
言夫人这么天真怎么会在对待言凌的时候那么的冷漠呢?
言凌一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十分的头疼,而且夫人在看见言凌的这个样子,整个人下就十分的不爽,她抿了抿嘴接着就对言凌道:“我也知你平日里向来看着我们母女两人不顺眼,但是好歹说你也是言霜的姐姐,在言霜出了这事情之后,你总归也应该做出点什么吧?”
言凌先是一愣,接着就看着言夫人。
她应该做出点什么?
难不成她应该去他替她妹妹报仇?
不过她虽心下是这样吐槽的,但是却在面上很恭敬的对言夫人说道:“女儿不知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