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见叶天赐说话口无遮拦,以讽刺别人为乐,让人恶心的紧,却也不想再同他有任何的瓜葛。
只不过她一再忍让,对方却仍旧是觉得她是好欺负的样子,越发的嚣张跋扈。
言凌走出去好久之后,仍旧是撅着嘴十分的不爽的样子,昭颜郡主见她这般就笑着对她说道:“不想你这家伙居然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主,没想到吵架也算是一绝,真是让人大开了眼界。”
在听见昭颜郡主这样说,她就轻轻一笑道:“您这番话可是嘲笑于我了,我也不过是想要让叶天赐闭上他的嘴,什么事情居然都想要往外面说,说别人的事情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到了我的头上,我如何能忍?这男人可耻的紧,自己却没有发现,还觉得自己很让人喜欢呢?”
昭颜点头,却仿佛是想到什么一样,对她说道:“他之前也并不是这样一个人,我同他认识了那么长时间,还头一次发现他这人居然是这般油嘴滑舌,说话也让人讨厌,仔细想来,他似乎在你的面前才是这样调皮,不知为何。”
言凌仔细想了,也想不清楚这叶天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算起来她在上一世同这叶天赐便没有太多的交集。
有些人便就是这样,越放任他,他便越跳脚,以为自己了不起,但若是将他晾在一边,没人理他,他也活跃不起来。
只是可惜言凌这人的性子并没有多大度,对叶天赐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于她这个仇,她暂且是记下来,来日方长,她日后再说。
这边叶天赐和梁赫两人就要往御书房走去,可是叶天赐的前脚还没伸到那御书房,就被梁赫给拽了过来,接着拉到了一边。
叶天赐有些奇怪的看着梁赫,接着就不耐烦的问道:“怎么了,你是否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梁赫见叶天赐没有一点内疚的意思,整个人的表情十分的不好,他转头冷冷的问道:“你刚才对言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言凌不过是个女人,你一直针对于她,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呀?”
这叶天赐男人的风度呢?这叶天赐该有的样子呢,作为一个小王爷竟然追着人家京城的姑娘,将人家的家底说了一个遍,他叶天赐有什么资格?
不说别的,这叶天赐本来就是一个多病多灾的小王爷,性子还不好,在这京城中,因为他的身体原因,没有女人喜欢他,难不成他就开始伺机报复?认为这天下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所以才那般针对言凌?
她针对谁都可以,不管是针对言霜还是言夫人,梁赫都没有意见,可是他不能针对言凌。
言凌这个姑娘已经扛了太多,在整个言家都如此孤立她的时候,叶天赐居然是妄想去伤害言凌。
叶天赐见梁赫的表情并不像是开玩笑,就知道他已经生气了,他不屑的说道:“那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你又何苦为了一个女人和兄弟之间甩脸子?给兄弟摆臭脸?你这样做兄弟,我可是要挑你的理了啊。”
“你到现在都没有认为是自己做错了,没有一点反思的意思,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就正因为是一个女人,你却要对我的女人这般指指点点,说话讽刺于她,你可是把我当成过兄弟,但凡是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到底是谁让谁失望呢?”
梁赫然说完之后就率先走到了御书房,皇上已经坐在那里等着他们两个了,不知道皇上是否对外面的事情有所耳闻,只是进去的时候他们发现皇上的脸色怪怪的。
见梁赫和叶天赐都过来了,皇上便笑着走上来,对梁赫说道:“如今奕儿出了那样的事情,朕有些事情便不愿再与他一起商量,倒是今日叫你来,正好是想要和你一起商量一下天赐的婚事,天赐的年龄也已经到了,为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是应该给他找一个姑娘家的赐婚,让她好好的过日子了。”
梁赫一听便点头称是,可是叶天赐的脸色却是一变,他虽然是将言凌气得简直要死,可是心下也清楚的知道言凌这女人的与众不同。
如若是皇上来赐婚的话,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有些不同了,皇上会考虑到各个家族的均衡之后才会进行赐婚,如今白家被言家压了一头,这皇上的两个最得意的皇子同言家的那两个姑娘关系不清不楚,眼见着言家一路策马扬鞭,可是白家作为言家的宿敌,却一直都不温不火的。
据说那白菲菲喜欢梁赫喜欢的不行,可是梁赫却从未正眼瞧她,若是皇上想要均衡整个朝中的势力的话,那必然是会将白家的姑娘提上一提的。
可是让叶天赐心烦的是,这白家的姑娘除了死去的那一位,剩下的这两位正好都不是叶天赐喜欢的。
叶天赐此番一想之后就张了张嘴,对皇上说道:“多谢皇上的美意,可是天赐如今还未有看中的女眷,并不想要那么早的成婚。”
皇上却摇摇头说道:“你是个小王爷,身份地位都在这里,但是那京城的这些姑娘家一个一个的也都貌美如花,地位和长相也配得上你,你就不要推辞了,这几日你在府上办个宴会,将京城的这些有头有脸的姑娘全都召集去,让你自己选择,你选哪家的姑娘,朕若是允了,你们就即刻将婚事给办了,你看如何。”
叶天赐不想皇上其实早就已经将这事情给安排好了,他知道自己再无法推脱,便也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两人出去之后,叶天赐就转头看着梁赫苦笑一声,对他道:“没想到皇上居然有一日能将我的婚事也给提上日程,并且还这般上心,那我若是在家中举办宴会的话,还望你能够过来捧个场吧。”
说完之后叶天赐苦笑着走开了,梁赫见他走开便也不再说什么。
他同叶天赐本来关系还不错,只是今日这事情一出,他再无法正眼瞧那叶天赐,也只不过混个面儿上过得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