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闻总是被人拼命的遮掩,可大多是遮掩不住的,越是富贵人家越忌讳这些,毕竟处在风口浪尖之上。
皇室的是一朝的统治者,丑闻并不多见,可一旦出现在世人眼中,顷刻间就会变成人们关注的焦点。
皇子妃选拔原本就弄的轰轰烈烈,如今闹出了鼠瘟,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就让满城上下皆知。
做为负责的繆王爷凌霖,更是被人推于舆论的风口浪尖之上,备受人们的争议。
李尚书一早便入宫讨公道,却不想他要找的人,此时正被人围困于繆王府。
这天刚朦朦亮,苏流安便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如今已过了半个时辰,声音却不见半点平息的趋势。
她顶着睡意惺忪的眼,摇摇晃晃的来到王府议事厅门前,却被拦下。
“王妃,此乃重地,还请您留步。”守卫尊敬又不容拒绝的说道。
这议事厅向来用于处理国家大事,未见得都是些要臣,以防其间的机密泄露,就连打扫这些下作的粗使活,都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做的。
寻常的人若是平白无故踏入,轻则被处以杖毙,重则被处以凌迟。
苏流安紧皱着一双秀眉,眼角划过一丝不快和戾气,却在顷刻间被她压了下去。
“是吗?那我便回了。”她慵懒的开口说道。
她有起床气,并且十分的严重,今早被打扰,心中本就十分不爽,如今不动这侍卫已经实属不易。
况且,她虽说脾气不好,却清楚难为着一个侍卫,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可她转身刚走了两步,就被人叫住了,“王妃,王爷请您进去。”
苏流安不理会他,依旧向前走着,更是目不斜视,脚步都不曾停顿一下。
她身后那人有些为难,却忽然灵机一动,大声叫道,“王爷,您怎么亲自出来了。”
果不其然,苏流安转过身来,却是一个十分凶残和冷酷的眼神,周身也出现了难以泯灭的杀气。
没有看到凌霖的身影,她心中更是气恼,精致面上却忽然挂起一丝笑容,让人着迷,却又透着诡异。
“你耍我。”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那人被这眼神吓出了一身冷汗,脸上的笑容险些挂不,只能颇为尴尬的一笑。
只见他有些惧怕的退后几步,结结巴巴的说道,“王妃,还请您跟小的走一趟吧。”
若是不能将人请去,王爷必定会暴怒,繆王府之中,哪还有他的好日子过。
这王府上下,无人不知王爷对这王妃的看中,虽说还没过门,却已经是如珍宝,恨不得粘在自己身上,让两人形影不离。
苏流安见他这副模样,却是笑得更加灿烂,轻巧缓慢的向他走来。
“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她那副模样,就如同在万丈深渊中走出的鬼姬,妖娆骄傲而猖獗。
那侍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做出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这……可以,可以的,王妃您说吧。”
早听说了这王妃在江湖上的传言,目前他只当玩笑看待,如今却觉着毛骨悚然。
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的女人,他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不出所料,一盏茶功夫之后,议事厅内进来一位不幸脸肿的侍卫。
也不知受了多少苦,他的脸已经肿的爹妈也认不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瞧着十分吓人。
“退下。”
坐在主座上的凌霖一皱眉头,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吩咐道,“去,送药。”
在他两侧的大臣一愣,也有些看不下去,纷纷掩着嘴讨论。
“多谢王爷赏赐。”
那侍卫一叩头,瞥了眼站在身后的苏流安,有些后怕的飞奔出了房。
他的行为虽说狼狈,却是惹得苏流安一阵笑,但随即又被府外的喊声扰了兴致。
“我说王爷,你这府邸难免过于嘈杂了。”她有些不满的抱怨。
先前扰她清梦,如今又败坏了她的心情,着实是十分可恶的。
可话音刚落,她人就被一股莫名的吸力打扰,进了某只高傲如猫的男人的怀里。
只见他勾起一缕她的秀发,在掌心中反复把玩,用满是溺宠的眼神,看着怀中的小东西。
“娘子说的是,稍等片刻便去收拾了他们。”
第一次听王爷一次说这么多字,就是那些一步步,见过各种各样的世面的的大臣,也为此感到诧异。
有生之年,他们可是从未想过,能见着向来冷若冰霜的王爷听一个女人的话,看谁露出原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的溺宠。
“谁?”苏流安一脸迷茫的明知故问。
凌霖嘴角勾起一丝不慎明显的笑,只捏了捏她的鼻子,却不回话。
倒是一旁的大臣开了口,“禀王妃,是王府门前出现大量官员,说是要王爷还他们女儿一个公道。”
繆王爷负责的大选,出了事官员们自然怪罪与他,一个人不敢招惹他,便抱团来闹。
不过,做为当事人的繆王爷,见都懒得出去见一眼,就这么让他们闹了一早晨。
苏流安眼中划过一丝狡猾,随手捏起某王手中的糕点,勾起他的下巴调笑道,“王爷不去看看?”
她的模样似乎是只狐狸,魅惑人心,就算是妲己也不如她妖娆,惹一众男人心动。
凌霖索性将人抱在怀里,抱起她纤细的腰身,轻声说道,“不在乎。”
美人在前,软香在怀,他要是不好好享受,哪里对得起自己?
苏流安虽说是眉头一皱,确定没有拒绝的意思,反倒在他怀中取了个好位置,极其自然的咬了口糕点。
“王爷这里的糕点,味道是真不错呢。”
她赞叹着,却不知有意无意的,将粉嫩的舌头伸出,去舔粘在嘴唇上的糕点屑。
某只被勾起欲望的王爷眼神一暗,却不知说些什么,只得抬手抢过那糕点,一口吃下。
只见他挑衅似的看着苏流安,略显小孩子气的开口,“是吗?让本王也尝尝。”
话虽如此,他真正想要尝的人却不是那糕点,而是那吃糕点的人。
房内余下的官员,见此皆是惊得哑口无言,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只能杵在那里当电灯泡。
可偏偏有那些不诚心,就算是冒死也要捅马蜂窝,就如这户部尚书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