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跳的像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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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子义急忙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尘土,“没,没干啥,东西掉了,找东西呢。”

  我看着左子义始终低着头不抬头看我,脚步也始终往阴影里挪动,有刻意躲避我手机灯光之嫌。

  我忙上前一步,伸出左手生硬的托起左子义的下巴,他刚开始还想躲着,可是我好像是触碰到了他的伤口,他哎呦呦的喊疼疼疼,让我轻一点儿。

  我命令地对左子义说抬头给我看看。

  左子义很不情愿的抬起了头,可是眼睛却瞟向了一边。

  左子义的脸都已经肿了起来,右眼已经有些封喉,看我的时候像是眯眯眼一样。

  “这个柯逸飞,下手怎么这么狠!”

  我转身就从胡同里跑了出来,想找柯逸飞算账,可是此时的街道上,一眼放去,已经没了柯逸飞的踪影。

  左子义跟在我身后追了出来,对我说:“姐,没打过他是我自己笨,打死打残的规矩是我自己立的,你别找他理论这种事,让你看笑话了,你放心,以后我保准练一身好功夫,将来准帮你把那小子打的比我今天还惨。”

  我回头瞪了一眼左子义,带着他到跟前的药店买了点消毒药水之类的,让卖药的帮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我两从药店出来的时候,我问左子义,什么时候成了辰星的安保了。

  左子义看着我说:“你不是说自己在辰星当坐台小姐吗?所以我就想,怎么才能对你有个照应,我没什么学历更没什么本事,所以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来当个小保安,正巧,我看到辰星贴着招人,我就来应聘了,没想到因为缺人,今天就让我上班了。”

  左子义整理了一下自己已经有些脏了的保安制服,“今天多亏我来了,要不你就被那个人给打了。”

  我看着为我而来的左子义,看着他满脸的伤,我说:“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不应来这里的。”

  左子义很无所谓地对我说:“就是因为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我才不能让姐你一个人在这呆着,我在这里咱两不是有个照应吗?而且你看,这有免费的衣服,还有工资拿,以后我也不用白吃白喝你的。”

  我看着左子义的架势,我不禁问他,“你还真想继续和我住啊?”

  左子义带着一丝恳求的目光看着我,很认真地对我说:“姐,你就当我姐吧,我保证不让你养我,我能养活我自己,也能照顾你,我已经好几年身边没个亲人了,今天我给你做饭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个伴,真好!吃饭不是一个人,真好!要是哪天你真的看着我烦了,你再敢我走,成吗?”

  看着左子义的样子,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心酸,而我的鼻子也是一酸,我不再看他,而是低下了头,子义以为我不答应他,很落寞站着没在跟我走。

  我对他说还楞在那干嘛,一会儿管事的找不到人,小心工作丢了。

  左子义眼睛一亮,兴奋地小跑着追上了我,“姐,回头你想吃啥,你告诉我,我都做给你吃。”

  我看着左子义噗嗤一笑,我不是因为觉得他有趣,而是那种突然有了家人的幸福感,我甚至突然可以开始明白,曾经的苏姐姐捡我回来后的心情,当你以为自己要永远承受一个人的孤独时,突然心里被一股暖流冲击的幸福感。

  我从药店出来的时候,特意的买了几片解酒药,进到酒吧里的时候我塞进了嘴里,左子义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我告诉他没有,就是一会儿防止喝多了断片的。

  左子义有些心疼的看着我,很认真的跟我说:姐,等我以后挣钱了,你就别干这一行了。

  对于左子义的好心,我除了付之一笑,却什么都不能说。

  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时,柯逸飞的那个妹妹已经不在了,君宁看到我回来还刻意跟我解释,说被一个男人强行带走了,还很抱歉地说他没拦住。

  我对君宁说没关系,君宁才松了口气的跑回他的舞台,跳舞去了。

  云美就在离我一段距离的台子处,冲着我摆摆手,表示打招呼了。

  没一会儿我就看见云美被梅兹妈咪叫走了,而我却只能一个人坐在那,正发愁今天的入场费还没挣出来,就看到何向凯朝我走了过来。

  何向凯什么也没说,就坐在我身边,对着调酒师说他要十瓶喜力,然后看着我,对我说,“她今天飞走了,我心情不好,陪我一起喝。”

  反正酒钱会算在何向凯的头上,百分之二十的提成对我来说真的不少了,再加上吃了一片解酒药,我就更加不顾及的陪何向凯喝了起来。

  何向凯拿着啤酒身子转向舞池那边,我就随着他一起,其实我们就干坐着,他也只是让我陪他喝酒,而我们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对话的内容。

  在我们眼前走过两个人,一个穿着黑皮夹克、梳着板寸的的男人,将一个走路有些恍惚的男人向外推。

  本来我当时也没有多想,在这种地方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可关注的,倒是并没有喝多少酒的何向凯突然跟我说话,指着那个被推搡男人对我说,“现在哪里都有这种人,真是让人头疼。”

  我只是以为那个被推搡的人是喝醉了,便对何向凯说,你要是在这么喝,一会儿你恐怕也会那样走路了。

  何向凯难得的看了我一眼,“你在这种地方待,难道连这点儿东西都不懂吗?”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的看着何向凯,其实我知道,我自己知道的真的挺少的。

  “那个男人明显是刚磕过粉,酒吧的人正将他轰出去呢。”

  “你是说他吸毒了?”我看着那个人,若是何向凯不说,我倒是真的就以为他只是喝多了神志不清。

  这让我想起了尚启荣让我做他内线的事情,可是很显然现在我没有办法了解这个刚被弄出去的人是谁。

  我问何向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眼睛。”

  然后何向凯就和说了如何通过看别人眼睛来看出他是否刚吸过毒。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还可以这样来辨别一个人是否吸过毒,然后何向凯就说,你没听过吗?警方来抓吸毒人的时候,都让蹲地上,然后让他们抬头看他们的眼睛。

  我倒是与何向凯学了一点儿小常识,没一会儿,我就已经三瓶啤酒下肚,而何向凯已经喝了五瓶。

  何向凯突然问我:你说一个男人要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走出失恋的阴影?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赶紧再找个或许会好一点儿。

  何向凯点点头,说确实是个好办法,然后他又一口气灌了一瓶,对我说,“走吧,陪我去跳舞。”

  我跟着何向凯进了舞池,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到这里,何向凯开始借着酒劲瞎晃起脑袋来。

  而我则杵在一群跳舞的人中,跟个电线杆子一样的站着。

  我有些不知所措,因为我根本就不会跳舞,甚至连要抬那一条腿,手臂做出什么姿势来,都无从下手。

  何向凯跳了几下,就兴奋地对我大声的喊着,“胡乱跳就对了,怎么高兴怎么来。”

  可我依旧不知道怎么做,何向凯就伸出手来,拉起了我的双手,甩动我的胳膊,带着我一起乱蹦跶。

  虽然不会跳,可是借着酒力在舞池里乱蹦乱摇,突然觉得也是一种变相的压力释放。

  于是我就不自觉的随着狂舞的人群,胡乱的甩我的头发,任凭头发遮挡在我的眼前,任凭自己看不清这个世界。

  我刚在舞池里放的开,身子就突然不受控制的被一股力道往外拽,“跳的什么?简直是像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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