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嘭……”
苏念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还没有说出口,自己的唇瓣,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撬开了一样,柔软的舌头一下子居然长驱直入,伸到了自己的口腔里。
苏念安一下子瞳孔瞪到最大,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在这里对自己这样的施暴,最近很想反抗,努力的摇摆着自己纤细的腰身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
苏念安点就在这一瞬间脸上全都是晶莹剔透的泪花,自己心里感觉十分的憋屈,但是却没有办法。
高睿州吻的是那么的温柔再一再的挑逗下苏念安铁只觉得也头皮发麻,而且自己十分不受控制的,居然还做出了回应。
高睿州就十分霸气,也十分粗鲁的一用力就把那是一身白色的晚礼服,一下子就撕得粉碎粉碎的。
苏念安惊慌失措,大脑迷失的那一点点意识,又仿佛一下子就回来了。
“你……”
苏念安一双大眼睛,含着晶莹剔透的泪水,有什么话想要,一股脑的说出来时,却又被那舌头,封住了娇俏的唇瓣。
苏念安努力的反抗着,却不见任何的效果。
高睿州最终十分霸气的,不顾及她的感受一下子便就进入了她的身体。两个人不由自主的,开始做着一些最原始的动作。
苏念安晶莹剔透的泪水,悄无声息的从自己的眼眶里缓缓的流了下来。自己并不是不爱这个男人,只是这种方式总是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轻柔。
苏念安丝毫没有快乐可言,有的只有晶莹剔透的泪水和自己无尽的委屈。
高睿州也根本没有什么温情可言,与其说那是温柔的一种活动,不如说那是凶神恶煞,猛兽一样的发现,他的眼睛在十分灰暗的空间里,都可以感受到他瞳孔那种红,是那种愤怒的红。
就像是一个猛兽,在做着激烈的运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而身下这个娇俏的人,的身体,仿佛就要被他碾碎了一般。
此时此刻,两个人各怀心思,根本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可言,一番云雨过后,屋子里充满着那种暧昧的荷尔蒙气息整个世界也仿佛瞬间安静了下来似的。
苏念安爷在这痛苦的折磨中,不由自主的就昏死了过去,等自己真正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周围一片安静,身边躺着的这个人就如同一座冰山一样,毫无温柔可言。
苏念安十分屈辱的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拽着被子的一角,然后晶莹剔透的泪水流了个不停,让自己的眼睛都感觉到一种灼热的疼痛。
闭上眼睛,就想起了过去的种种,还有刚才那残忍的种种,那根本对于自己而言,根本就不是什么温存,而是一种欲望的发泄,自己就像是一个机器一样。
苏念安想到这里,不由得几度哽咽出声,强忍着自己的那种悲痛欲绝的心情,用自己的唇瓣,狠狠的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哭出来。
回想起过去的点滴,自己就是一个生孩子的机器,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床上女伴,而现在,又是他欲望的发泄点。
苏念安脑海里就如同放电影似的,想起了过去的种种,想起来,那他已经签上字的离婚协议书。
顿时心里传来了一阵翻搅的疼痛,小脸都瞬间白得不可救药。
苏念安想到这里,踉踉跄跄的从床上挣扎了起来,身子都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仿佛自己的骨关节痛仿佛要脱臼了似的,全身窒息的酸痛感传达到了自己每一寸肌肤。
苏念安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迈着步伐踉踉跄跄的向外面走去。自己的身子就像摇摇欲坠的,风中残叶,摇晃个不停。
“小姐你没事吧!”
今早来的那个服务生,十分关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见她面色苍白,十分憔悴的样子,不免得心生怜惜。
“我没事儿,你回去吧!”
苏念安低垂着眼帘,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踉踉跄跄的自己继续往前走。
“你还好吧……”
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温润如玉的那种感觉又扑面而来。
苏念安瞬间身子微微一僵,心脏也瞬间漏跳了半拍,整个身子有些僵硬的,十分不自然的扭转了一个幅度。
“没事,我一直都很好!”
苏念安强撑着,要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格外的淡定,然后拨弄着眼前的碎发,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凌乱,也不那么憔悴。
可是这一切,怎么能够瞒得过眼前的这一个男人呢?
严秋风步态略微有些迟疑的,缓缓的走了过去,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愁容和纠结的神情,溢于言表,即使不说,只看着那一双清澈如星辰一样的眼眸,就可以知道他心中的那种痛苦。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一而再再而三,想对我动手的男人,就是你结婚的那个对象?h集团的大总裁?”
“我们已经离婚了……”
还没等话,都问出来,也没得话都说出来苏念安便狠狠的打断了这样的一句话。
苏念安强撑着自己快要崩溃了的心情,努力的让自己的唇角微微上扬,挤出了一个淡然的微笑,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笑都笑不出来,那笑简直就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严秋风在听到这样的一些声音之后,不由得大喜过望,眼神中立刻充满了明亮的神色。
颤颤抖抖的用手一下子握住了苏念安纤细的臂膀,将她不由分说的揽入怀中。
“那咱们重新开始吧,我知道以前是我太过于懦弱,也太过于听从家里的安排,所以一直辜负了你,既然在这茫茫人海之中,又再次遇见了你!”
苏念安什么都没有做出反抗,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大诉衷肠,自己却心中毫无波澜。
苏念安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仿佛身子被掏空一般,现如今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想,再多想也什么都不想再知道,只想赶紧找到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
严秋风以为苏念安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是同意的一种表现,于是大喜过望,并就陪着苏联离开了整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