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睿州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敢如此这般的对待自己,心中就有一团熊熊怒火在胸口里熊熊燃烧,根本就难以抚平,那种内心的动荡。
一天闷闷不乐,沉着一张脸就回到了家里,一路上高睿州都在不止一遍的回想着苏念安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就是这样玩命的回想,这些也没发现最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带着一头雾水迈着沉重的步伐,不知不觉间,推开了家中的房门。
高母一看是自己儿子回来了,不由得心里十分的高兴立刻脸上堆满了微笑。
“儿子来来,家里的饭都好了,就等着你吃了,我刚才还和王妈张妈说,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高睿州俊朗的眉目缓缓的扫过,桌子,上面那一个个味美佳肴。一瞬之间,一点胃口都没有。
俊秀浓密的眉目微微的皱了一下眼神中也闪现出一抹不耐烦的气息。
高睿州并且十分随性的,将自己的外套随意的追到了地上。
静静的坐在了沙发上,抽起来烟来。淡淡的蓝色烟雾在手指间缓缓的围绕着。
“你这是怎么回事呢?一回来就这么闷闷不乐的摆着一张长白山一样的脸,给谁看啊!”
高母脸上的笑容瞬间被冰冷所取代本来刚刚见到儿子的喜悦,现在自己心里已经荡然无存了。
高睿州依旧低垂着眼帘,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也没有听到似的,狠狠的又抽了两口烟,然后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将那烟捻的粉碎粉碎的。
“你是不是私下,又和苏念安说了些什么?”
空气中瞬间降到了冰点,这样的一句话,这样的一个名字,是一家人所有的敏感的来源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苏念安这三个字永远,成为了父母心中永远的痛。
老夫人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居然是那晶莹剔透的泪花。
“你这孩子,每天忙着工作工作,这好不容易回来,吃一顿家常饭,都不愿意吗?”
高母瞬间捶胸顿足,表情也变得格外的狰狞扭曲,仿佛有口气都上不来似得,胸口一起一伏,步履都有些踉踉跄跄。
还好,家里的保姆眼疾手快,一下子揽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才避免了老夫人的再一次摔跤。
高睿州眼神中也划过了,一丝淡淡的异样,毕竟是自己的亲妈,但是自己的目光轻轻一扫,看到自己的母亲并没有事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少爷,你就少说两句吧……”
保姆在一旁也忍不住开口劝说空气中瞬间冰冷到了极致,就仿佛置身于冰窟之中似的,本来是盛夏,却让人可以感受到那种锥心刺骨的寒冷。
“儿子,我真是白教育你了,你为了这个女人居然这么累么?你还当我是不是你的妈妈了!”
高母声嘶力竭的喊出了这番话,瞬间空气中搞安静了。
“母亲,我希望你给苏念安一点点的尊重行不行?”
“尊重,尊重这个东西没有!”
高母一脸铁青的颜色,冷冷的说着,仿佛这一次自己再也不想有任何的退养,对于这样的一个所谓的儿媳妇儿,自己完完全全当时只是为了抱孙子。
如今现在更好的人选出现了,自己恨不得把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狠狠的拔掉才好呢。
高睿州不由分说的站起了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你知道我在这家里一天,就有他在这家里待一天的资格,如果有一天,我们两个人真的分开了,那也一定是我拿着离婚协议书和她协议离婚,否则任何人任何手段,都不许拆散我们两个……”
高母听到这里,不由得踉踉跄跄的,险些蹲坐在了椅子上,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些言语,居然是从自己的儿口中说出来的。
“好啊……”
“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来和我叫嚣!”
高母瞬间老泪纵横浑浊的泪水瞬间,在整个眼眶里来回的打转,缓缓的划过了那一张苍老的脸颊。
全身也气得格外的颤抖,哆哆嗦嗦的,仿佛都已经没有,站住的力气了。
高睿州说完了这番话,便十分硬气的走出了家门,对于他自己这样的母亲,自己也真的不想再说些什么。
在自己的印象里,母亲一直是一个非常懂事理的人,自己真的搞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的没有素养?
高睿州现在也完全想不了那么多,现在自己心里也算是有一点数了,真的只想找到苏念安。
这样子问个明白,说个清楚,自己心里现在突然茅塞顿开,知道这个女人估计心里早就已经恨上自己了。
于是在这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辆黑色的法拉利就在夜空中前行,银河的光芒打在那法拉利上,显得仿佛熠熠生辉一般。
那法拉利,就仿佛是夜中行走的猎豹一般,快速而又敏捷,似乎四周所有所有的场景。都无法让自己驻足。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法拉利并且停在了一栋小阁楼面前。
高睿州不由的迈着步伐大步流星的走下了车,挺拔的身姿,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硬朗,帅气逼人,英气勃发。
“苏念安你给我出来,你快点给我出来!”
高睿州那雄厚又十分磁性的嗓音,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整个阁楼面前,响彻在整个寂静的夜,仿佛方圆百里,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苏念安在朦朦胧胧之中,缓缓的下了楼透过那雪白的窗帘缓缓的向外望去。眉头也微微的皱起,心中暗暗的在想,这究竟是谁,在这夜黑风高的晚上,还要呼唤着自己?
苏念安缓缓地低垂了一下眼帘,居然看到楼下,赫然站着的高睿州一瞬间,自己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着,这难道不是自己做梦了吗?
苏念安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的幻觉,真的是那个男人就站在楼下。
苏念安瞬间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仿佛被电击到了似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