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语你有没有觉得这件事是冲着咱们来的,为什么咱们刚到就出了命案?”
我和白画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她立刻低声说道,我点了下头,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说道:“猴子不是说,昨天有个工头也受了伤,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呢,我惊愕的这也未必是冲着咱们,误导咱们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白画先是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苦笑了一声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那家伙不会在出现了,咱们也只能等到晚上,才有可能抓到他,不管他处于什么目的将这个人从楼上推下来,咱们都应该上那栋楼上去看看!”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工地的门口,远远的就看到赵工匆匆赶了过来,他的脸都快要扭曲了,毕竟死了一个人对工地的损失可是相当大的。
他看到我们之后,只是冷哼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就继续往前赶,我和白画对此都不约而同的叹息了一声。
不过我倒是看出这个家伙是怎么想的,毕竟他觉得我们两个就是一对神棍,上他们这里骗钱来的。
不然我们来之前还从来没有死过人,为什么我们来了之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出了命案,换做个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会这么想,对此即使有机会,我也不会和他解释,毕竟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越描越黑的。
不到半个小时,工地就彻底停工了,警车、记者以及医生的车子将门口堵得水泄不通,看样子一时半会根本别想完工,尤其是那些警察。
那个时候我在终于庆幸,我们的车还停在路边,所以我们不动声色的跑出工地就可以溜之大吉。
我将车子开到附近一家宾馆,和白画下了车之后,先在宾馆休息了整整一个下午,我们两个简单的吃了晚饭,又回到宾馆休息,直到半夜十一点,我们才匆匆出了门,借着惨白的月色,飞快的朝着工地走去。
这家宾馆本来距离工地就相当的近,所以走了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到了工地门口,只不过这个时候工地简直冷清的像是冰窟一样,即使站在门口,隔着一扇铁门,但我仍然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赵工还说让咱们在这里守三天,可惜咱们第一天貌似就迟到了!”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十一点三十,此刻我们头顶顶着一个一团团巨大的乌云,周围刮着阵阵阴风,风中带着一丝气味,她立刻嗅了嗅,随后遗憾的说道:“竟然没了,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是能藏得起来的吗,整容都没有用!”
我先是一愣,不过随即就立刻明白了,白画可能一早就发现了那个凶手的踪迹,只是还不太确定。
“没事,我想这家伙肯定会第一时间觉察到咱们来的,只要咱们把他引出来,那这个家伙可就好对付多了!”
我冷笑了一声,随后伸手晃动了一下工地的大门,我原本以为自己还要从门上面爬上去,却没想到,我只轻轻用手一晃,大门自己就应声而开,显然这大门根本就没有锁。
我朝着白画看了一眼,她也有些疑惑,毕竟这个工地就算晚上没有人住的话,那也肯定会锁门的,毕竟今天这里刚刚死了而一个人,没在门上贴封条就已经不错了,所以我立刻意识到这其中肯定有原因。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子了不断的闪现了几次,不过最终我还是鼓足勇气拉开工地的铁门,飞快的走近工地。
“张语要小心!”这时白画在身边提醒到,她同时她已经走到我跟前,不放心的朝周围看去,不过自从我们进来之后,除了感觉到一阵阵阴风迎面扑来之外,就没有再觉察到其他的异样,这无疑让人非常困惑。
我冲着白画点了下头,换缓步走进工地,或许由于白天死人的缘故,整个工地都被清了场,但我们并没有在这看到警察之类的人。
整个工地显得空荡荡的,甚至连空气中都透着一股死气。
无意中往帐篷的方向瞥了一眼,我不禁愣在了原地,因为此刻我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寿衣的女人,正披散着头发,站在帐篷旁边冷冷的盯着我么。
看到这个东西的样子时,我不禁脑子都嗡的一下,以这样的距离,我根本不应该看得清楚她的样子,这一点很让我困惑,直到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这是由于斩魂刀还在我体内的缘故。
不过眼下我哪里还有心情去考虑那么多,当发现这个诡异的东西之后,我就立刻停下脚步,朝着那个方向看去。
白画看到我停下来之后,也跟着停了下来,诧异的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当看到帐篷旁边站着的那个诡异的黑衣女人之后,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过去看看!”我低声冲着白画说了一句,随后自己率先挪动脚步,一边死死的盯着这个女鬼,一边飞快的走了过去。
白画犹豫了一下,不过也跟了上来,而且我看到她将手伸进口袋里,我记得那个口袋中是用来装匕首的,显然她是打算随时将匕首抽出来,给对面这个家伙一刀。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担心,毕竟自从几门之后,我们能感受到的阴气根本不是从帐篷旁边传来的,而是来自于另外一个方向。
不过还不等我们走到她跟前,这女人突然抬手伸出一根手指,朝着透着阴气的相反方向指去。
那懂小楼子很好位于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平时非常不起眼,所以我也没有太留意。
白画冲那个穿着黑衣的女孩点了下头,随后就飞快的朝着那栋小楼走去。
这里的房子虽然地点不同,但是构造都是差不多的,白天看上去还算不错,但是一到晚上,就总有一种满眼骨灰盒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就连我这个经历了这么多鬼神之术的人,此刻走在工地的范围之内,都忍不住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