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威龙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后来一些人也把无主尸,或者夭折的幼童尸体埋在乱葬岗,幼童也就是夭折的孩子,怨气最终随便埋在这样的地方,天长日久,自然会出问题,所以没过多久,这里就成了本事一处令人谈之色变的地方。只不过经历了数十年的岁月,很多人都已经将这里淡忘了,我当初也不过把这件事当成故事来听,却没有想到这里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会不会真如传说的那么邪门。”
我深吸了口气,听得脊背发寒,急忙让金威龙打住,现在已经够渗人的,我实在不想继续听他这些耸人听闻的故事。
我们三个慢步走进乱葬岗,这里的夜空阴惨惨的,透过惨白的月光,我清楚的看到几个坟头上,还站着夜枭,一点都不畏惧生人,看到我们过来之后,也不多做理会,而是冷冷的看着我们,一双幽暗阴冷的眼中镜迸射出寒光,让人不忍对视。
我的脚刚塌进去就立刻感觉到一股寒意自脚底遍布全身,这种感觉就好像赤着脚踩在冰面上那样,冰的人浑身都不舒服。
我惊恐的朝周围的看了一圈,整个乱葬岗都被一层灰色的雾气包裹着,这些雾气之中,似乎还带着一些血红的东西,像是鲜血一般,随着周围的磷火飘荡着,看上去就像是进入幽冥一般的感觉,虽然我没有去过幽冥,但总觉得鬼呆的地方,也不过如此。
这地方就算大白天来了,也能让人觉得瘆的慌,何况现在是深夜,越往前走,我心里就越打鼓,几次想要离开,但是看到自己身边这两个人,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画还是别往里走了,我看还是回到车里将就一宿好了,这里实在太邪性了!”
几次犹豫之后,我实在忍受不了这里的阴寒诡异,于是试探着说道。
但是说完之后却发现白画根本没有反应,而是继续带着我往前走,我茫然的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不禁泛起阵阵恐惧。
就在打算去身手拽她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不禁吓了一跳,差点惊叫出来,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悦耳的女声:“别怕是我,快给我过来!”听到这个声音我不禁愣住了,因为这人不是还能是谁?
但是如果我身后的那个人是白画,那面前的这人又是谁?一股惊恐的感觉瞬间窜到了我的心头,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心的转过头,果然看到了白画那张堪比明星的脸,看着她纯净的眸子,我不禁松了口气。
白画冲我摆了摆手,就转身朝后面跑去,我愣了一下,心中顿时生气一阵恐惧,虽然我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但还是想要看看自己身后那个人到底是谁。
由于隔得太远,我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面貌,但是看他个头不高,应该是个女人,但是我却没有听到脚步声。
给我的感觉,她更像是在坟地里飘荡似得,双腿根本没有动,这种感觉非常诡异,一股寒意顿时让我感到脊背发寒。
这时白画在不远处催促了我一句,我这才快步跑了过去,和白画朝前走了一段路,我这才越过了坟地,走到了坟地的边沿地带。
我这才发现白画把我带到了一片烂尾楼前,看到这栋楼之后,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不真实,仔细一想,谁会在这样的地方建造楼房,就算建好了,又有什么人敢来这里住,不过仔细一看,这栋楼看上去似乎有年头了。
这楼一共两层不算太高,但是看上去却阴惨惨的,到处都是断壁残桓,看上去非常荒凉,看得出这里没建完就已经被荒废了。
这时有人突然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吓得一激灵,就听身后的白画冷冷的说道:“张语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些什么好,不让你回头你偏要回头,现在可怎么办,那家伙跟过来了!”我从白画的语气中听出来些许责备,想来她也累得够呛,于是急忙说道:“抱歉,我也只是好奇,她……在哪呢?”说完我惊恐的朝周围看去,生怕那只女鬼突然跳出来,拧断我的脖子。
“先别说这些,金威龙还在楼里等咱们,咱们今天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这里可比车里安全多了!”
我惊恐的看着面前这座楼,真想摸摸白画的是不是脑子烧坏了,连我这个普通人都能看得出来,这里是一个阴森恐怖到了极点的地方,她居然会觉得这里安全!
不过这个时候白画已经了进去,我自己茫然的朝周围可那看了看,无奈之下,也只好、紧随其后跟了进去,只是一进楼就立刻进入了一个大冰箱里似得,浑身不由的一颤。
走进烂尾楼之后,我才看到金威龙正拿着一堆树枝在一旁生活,而白画则拿着罗盘在楼里不停的转悠着,我闲来无事也跟着看罗盘。
好在这一层基本就是个大空场,什么都没有,别说一个人,就是一只老鼠都藏不住,什么都一目了然,根本不用担心会藏着什么人之类的。
我们三人很快就围着火堆烤起火来,看着白画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啃面包的样子,我的心总算放下了,我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见到的鬼太多了,所以看哪里都怪异,其实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怪异的地方。
我安慰了自己一句,靠在火堆边上,正打算先睡上一觉,谁知道还没等睡着,就听到一阵哒哒的声音在楼中回荡,这声音就像是有人在敲木鱼,而且敲的非常有节奏。
我猛地睁开眼睛,朝着白画和金威龙看去,这时才发现这两人都坐在我跟前,金威龙若无其事的用树枝不停的扒拉着火堆,而白画则警惕的仰起头,朝上看去。
“什么声音?”我低声呢喃了一句,随后仰起头看向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