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蓉确定向天能够听到之后,就提醒他:“你不要太过紧张,免得被杜赛花那个贱女人看出了破绽,你要镇定一点,相信在我的指导下,你一定能够完成任务。”
得到梁青蓉的鼓励之后,向天连做几个深呼吸,才慢慢地变得平静下来,脸上再也没有刚才那种让人一看就知道很紧张的表情了。
“好,很好。你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好!”梁青蓉先对向天夸赞了一番,好让他鼓起足够的勇气之后,才接着吩咐他,“你现在可以去敲开棋牌室的门了,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一定没事,不要怕喔!”
向天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好的”之后,就一脸镇定地走到棋牌室的门口。
他抬手轻轻地敲了一下门,就马上听到从室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进来吧!”
等到向天推门进去之后,只见棋牌室里面的情形就全部呈现在墨文婷和梁青蓉正在监视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使她们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让墨文婷更加放心。如果向天真的临时遇到什么困难或者危险,她和梁青蓉可以在第一时间向向天提供帮助。
只见棋牌室里已经有两个年轻的女人在玩牌赌钱了。
牌桌上已经堆满一叠叠的红色钞票,大概有好几万块钱之多。可见这两个年轻女人都是好赌之辈,赌注玩得也不算小。
毕竟对于她们这此当小三的女人来说,钱本来就来得特别容易,哪怕全部输光也不会心痛,顶多就是再继续向男人要而已。
这两个女人年龄上相差无几,大约都是二十出头,可能比墨文婷还要小上一两岁,相貌上也同样长得很漂亮。
墨文婷根本就不知道哪个才是杜赛花,相信向天此时此刻也会有此疑问。
墨文婷正想问一下梁青蓉,后者几乎是同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便对着话筒提醒向天:“那个染着黄头发的女孩子就是杜赛花,另外一个是她的朋友,你不用管的。”
向天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微笑,看来已经接收到梁青蓉的提示了。
向天既没有像刚才那样点头,也没有说话,就是为了避免让棋牌室里的两个女人发现之后起疑心。
从这点来看,向天的心理素质确实十分过关。
刚才还没有到达棋牌室的时候,他显得是那么紧张,墨文婷还担忧他会出状况无法完成任务,那么这次他就无法配合自己一起完成梁青蓉的任务了。
墨文婷真没想到他能够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得如此之快,转眼之间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紧接着,墨文婷就继续陪着梁青蓉一起盯着电脑屏幕,看看杜赛花见到向天之后到底是什么样的反应。
之前梁青蓉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杜赛花真是一个特别好色的女人,一见到长得帅气的男人,就马上两眼放光了。
墨文婷看到杜赛花一见到出现在棋牌室门口的向天之后,就连手中的牌都顾不上,只顾盯着向天看,嘴里还大声地欢呼,“哇!来了个帅哥,你是这里的服务员么?”
还没有等向天开口回答杜赛花,另外一个年轻女人已经否定了她的说法:“当然不是服务员啦,你看帅哥的衣服就应该知道了,竟然还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我看你真是被帅哥迷昏了头脑。”
杜赛花对同伴的嘲讽倒也没有介意,还是笑嘿嘿地跟向天搭话,“帅哥,既然你不是服务员,那你要不要过来跟我玩上两把呢?”
“好的!”向天立刻按照梁青蓉教给他的那套说辞,告诉杜赛花,“阿芝姐临时有事来不了,她让我来顶替她。”
其实杜赛花已经如此热情地邀请向天入座,他完全可以省去这个步骤。
但是他可能是考虑到梁青蓉吩咐过的事情都要办到,说过的话也要全部说出来,就老老实实地按照梁青蓉的意思去做,并没有自作主张地省略任何一个细节。
“喔,原来还是熟人介绍来的,那就更加要玩个痛快喔。”杜赛花显得有些惊喜,还立刻忍不住伸手去捏了一下向天的脸庞。
墨文婷也经常这样捏向天,当然知道这可是代表女人喜欢的意思。
看来杜赛花还真是一眼就看上向天了。虽然这对于向天的下一步行动很有帮助,但是墨文婷看见了,心里面总会有些许的不痛快。
她觉得只有自己才能够用手去捏向天,杜赛花怎么能够做跟她一样的事情呢?
墨文婷甚至恨不得立刻冲上棋牌室去狠狠地甩杜赛花两记响亮的耳光,以解心头之恨。
梁青蓉似乎看出墨文婷心里面的愤怒,微笑着轻轻地拍了一下墨文婷的肩膀,好声劝墨文婷:“你别生气,看开点吧。那小贱人肯定没什么好下场。”
墨文婷想了想,觉得梁青蓉说的也不错。她就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呆会等到她把邓全杰引到房间里看到杜赛花跟别的男人滚在床上的时候,根本不用她出手,相信邓全杰就会出手去打杜赛花了。
这时候,向天已经和杜赛花打起牌来了。
墨文婷没想到向天的牌技还真是不错,开始先是赢了一些钱之后,吊足了杜赛花的胃口,再故意输钱给她,让她感到开心。
杜赛花从向天手上赢了几万块钱之后,显得特别兴奋。
她竟然看不出这是向天有意为之,否则在牌小的时候,也不会还压上那么多钱了。
她还得意洋洋问向天:“帅哥,你想不想拿回输掉的钱呢?”
“既然赌输了,还能够拿回来么?这倒是新鲜喔。”向天假装不太敢相信杜赛花所说的话,还苦笑了一下,装作痛苦的模样,表演真是十分到位,几乎可以跟那些专业演员相比。
“当然啦!现在赢钱的人是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会把你输掉的钱还给你了。”杜赛花笑嘿嘿地告诉向天。
说着,她那双桃花眼已经在向天的身上不停地扫描,仿佛要透过男人身上的衣服看到里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