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轻轻的柔柔的软软的,有点儿香,有点儿甜......
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他已经不记得了。
她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日不多,不过才一次后就有了孩子。
然后就是苦行僧般的日子,可他一点儿也不苦。
除了她,他对任何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这世上唯有她能让他感到活着是一个快乐,会想要永远和她在一起。
霍云琛很快便化被动为主动,狂热的吻取代了温软的吻。
在他火热的攻击之下,白轻轻的身子也似火一般着了起来。
“老公,现在可是大白天耶。”
“嗯,有人规定大白天不能睡觉吗?”
“这样好吗?”
这大白天的两个人做这事,白轻轻总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霍云琛哪里还管什么白天黑夜,他现在满脑子就是想她,想吃她,吃得干干净净的。
“好,很好。”
他霸道的答着火热的吻如雨点儿般落遍全身。
两个人正热火朝天呢,突然传来敲门声。
霍云琛整个人都不好了,真想把敲门的人拖出去丢掉。
可是门口传来几声稚嫩的唤声:“爸爸,妈妈,天天又欺负我了。”
是小山竹。
这丫头还真是不让人消停。
霍云琛无奈的起身一脸郁结难消的看着白轻轻。
“你女儿叫你呢,快去吧。”
白轻轻笑言扯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霍云琛只得理了理衣服去开门,只探出去一只小脑袋儿对小山竹说:“小山竹,爸爸和妈妈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和哥哥的事等一下爸爸妈妈再来处理好吗?”
小山竹一脸委屈的看着爸爸,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么奇怪。
“爸爸,天天打我了。”
霍云琛叹息大声喊了一声:“刘沫,刘沫。”
知道先生和少奶奶久旱逢甘露一定要大事要办,所以走得远远的刘沫突然听到先生叫他。
马上从花园狂奔而来,“先生,您叫我。”
霍云琛很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你带小姐去看看天天为什么欺负她,带着她们好好玩儿。”
话音未落,门就砰一下关上了,完全没给刘沫反应的时间。
被关在门外的小山竹一脸懵圈的盯着刘沫问道:“刘沫叔叔,爸爸为什么那么着急?”
“因为你爸爸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做,小朋友不能打扰的知道吗?”
“喔,知道了。”
刘沫牵着小山竹去找天天。天天和康康一起在游乐场玩儿。
看到小山竹并没能把爸爸妈妈叫下来,大声的笑了起来。
“小山竹爸爸呢?”
“爸爸和妈妈有重要的事在做。”
小山竹一本正经的说着,大眼睛眨呀眨的萌萌的很是可爱。
“跟你说了让你不要去吵爹地妈咪,你不我的话,现在知道哥哥没有骗你吧。”
天天像个小大人似的说着,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球丢小山竹手里。
“快点来玩球吧。”
“嗯,谢谢哥哥。”
小山竹捡着球欢快的奔跑着,,,,,,
......
卧室里,春光旖旎,一室柔情。
夫妻俩的重要事情也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软软的大木床不时奏起分外悠扬激昂的旋律。
他很温柔,一直在照顾着她的感受。
虽然受三年的苦行僧生活,却没有急于有成。
她很害羞,有些矜持,闭着眼不敢看他,脸很红很烫,被他剥光的身体被他灼灼似火的目光烧得发烫。
他的吻很轻,很柔,很凉,像雨,像冰,一点一点将她敏感的神经点燃。
他在耳边呢喃的声音温温的,带着麻麻的感觉像触电一样。
“老婆,我爱你,我想把你揉进我的身体里生生世世永远不分离。”
“不-分离。”
她低吟着回应着他的热情。
动作笨拙,生涩,却全情投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记得他要了多少次。
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被他握着手迎风飞翔......
飞得很高,很高,似乎站在云端。
云朵似羽毛般轻抚着她的敏感的神经......
暖暖的,软软的,好痒。
再睁开眼时,一阵鲜香四溢的味道扑鼻而来。
意识渐然清醒揉了揉眼睛,寻着味儿望了过去。
“醒了?饿了吧,给你煮了鲜虾混沌想不想吃?”
霍云琛穿着一身灰色的休亲家居服,端着一碗十里飘香的鲜虾混沌笑眼如画的站在她面前。
他什么时候去煮了混沌?
“我睡了多久?”
白轻轻翻身坐了起来,身上蚕丝被顺势滑下。
白皙的身子也就顺势偷偷溜了出来,全然暴漏在霍云琛的眼底。
某人唇角的笑更加深刻,眼底露出来的光透着那么一股子邪恶。
接收到某人的眼神后,白轻轻低头看了一下自己。
“啊,你出去。”
她下意识的抓起被子把自己不该露出来的部位遮了起来。
那张倾国倾城的小脸瞬间红得像抹了胭脂一般......
“老婆,你的那个地方中间的位置有个红色的心型胎记,还有你的屁股上也有一块,还有肚子有一条剖宫产疤。”
霍云琛邪痞痞的笑着,指着她用手盖住的部位云淡风轻的说着。
潜台词是,你的身子从上到下我都看光了不用遮。
“你流氓。”
白轻轻更加害羞了,伸手使劲儿揪他的耳朵。
“疼,疼,老婆手下留情。你要不让我看,我以后就蒙着眼睛,关着灯,我不看好不好。可是,如果我关着灯的话,万一睡错了人怎么办?”
“睡错了人?霍云琛你在想什么呢?不准关灯,不准睡错人。”
白轻轻用下更用力了,一边揪他耳朵一边覆唇过去,轻轻咬了咬他的菲薄的唇瓣儿。
霸气的宣示主权地位。
“我保证,这辈子睡在我身边的一定是你绝无二人。”
霍云琛伸手一把揽过她的腰暧昧的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哝哝的说着。
没等白轻轻回应霸气的吻就封了上去,辗转缠绵许久方毕。
“我去刷牙。”
“好,我帮你把混沌吹凉。”
“好。”
起床时抬眼看了桌头柜的钟,下午五点了。
她竟睡了那么久?都错过了和大家用餐的时间。
霍云琛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宠溺的笑了笑,转头细细的吹着滚烫的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