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意,Mark就这样。”
霍云琛牵着老婆从秦越的身边越过,很刻意的停下来,寒冰般的目光带着丝丝嘲弄定在沈思雨的脸上看了半秒。
那半秒几乎让沈思雨崩溃,她原想借秦越上位,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认识还是好朋友?
此时此刻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秦越,你现在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
“唉,你就不能给点面子吗?”
“不能。”
霍云琛冷硬的怼完他,直接领着自家媳妇儿就走了,一秒都不愿意再多看那个讨厌的女人一眼。
“秦越居然真的和沈思雨有关系。”
“怎么了?你吃醋?”
“才不是,只不过觉得沈思雨不配秦越。”
回家的路上,白轻轻斜靠在他的肩头备感惋惜的说着。
“你放心好了,秦越也只不过是贪个新鲜,不会真拿她当回事儿的。沈思雨现在是急需要找到一个可以利用和攀附的男人来给自己提供荣华富贵以及上流社会的尊崇,这种女人眼里没有爱,只有利益又怎么配得上真正的爱情。”
说完亲亲的在她额头吻了一口,哄着她先睡会儿。
她还真就睡着了,车子到了庄园她还睡得很香。
霍云琛不忍叫醒她,直接抱了她下车送回房间。
特意找了人在她的房间门口守着,除他和天天之外任何人不准进去打扰。
紧急的找刘凯和容婶在书房里开了个小会。
“容婶,依你看白飞飞是真疯吗?”
容婶刚刚才把闹腾了一整晚的白飞飞哄睡,就被人叫了过来,身心疲惫。
“二小姐的性子我最清楚,她最臭美了,最爱干净了,如果不是真疯了,她怎么舍得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还有她怀着身孕,却丝毫也不顾忌在园子里上蹦下跳的,看到什么都觉得好玩,人都快要被她瞎死。”
听了容婶的话,霍云琛和刘凯交换了一下眼神。
霍云琛沉思了许久才跟刘凯说,“去查一下这段时间她都和谁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儿?”
“上次在医院碰见她去产检时,身边跟了两个保镖,我就从那两个人查起。”刘凯信心满满的说着。
霍云琛微微的点了点头,又对容婶说:“容婶,轻轻把您当亲人,我也是。虽然白飞飞是轻轻同母异父的亲妹妹,但是她也是害轻轻历经痛苦的罪魁祸首,我不放心她。不管她是真疯还是假疯,我希望你劝服轻轻把白飞飞送走。”
“这些话先生为什么不亲自跟太太说呢?”容婶疑惑。
“如果我说,她必定会以为我容不下她的妹妹,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到她而已。由容婶说,她才不会有抵触。”
霍云琛冷冽沉重的说着,白轻轻有的时候心善,感性,容易被人利用。
容婶想想也是,“也是,轻轻这孩子随了她妈妈的性子,温顺随和,心地善良,容易相信别人。当初--”
容婶一想到当初夏芸珊被害的事情,她就心中愤愤难平。
不过对上霍云琛那双染了冰霜的眸子之后,就沉默的低下了头。
“先生放心,我一定把轻轻当自己的女儿护着,绝对不会让受半点伤害。”
“那谢谢容婶了。”
他们俩走后,霍云琛才稍稍安心的回房间休息。
竖日清晨,他离开家去上班的时候白轻轻还像只小懒猪一样睡着。
他不舍的在她额上吻了一口才离开。
周末,天天不用上学早早的就起来了。
陪着霍云琛吃了早餐,霍云琛抱着他走了好一会,到了车前才把他放下来。
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对他说:“爹地上班去了,在家要发了好照顾妈咪,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地,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保护完成任务。”
看他敬礼那样儿,还颇有几分像样儿。
“好,天天最棒。”
霍云琛临关车门前,不舍的在天天脸颊上吻了好几下。
惹得天天直嫌弃,“爹地,你现在越来越像妈咪了,总喜欢抱着人家亲个没完了。”
“有吗?”
“有呀,你以前都是一副高冷的酷酷的帅帅的样子,从来不会主动亲我的,可是现在你暖暖的帅帅的常常会亲我。”
天天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分析着自己家的老爸,刘凯听了都会偷偷的乐。
霍云琛怔住,瞪了刘凯一眼,冷厉的问道:“你笑什么?少爷说得可都是真的?”
“嗯,是,又不是。”
刘凯小心的回答着。
“什么叫是又不是?”
霍云琛又是一个冷眼扫了过来。
刘凯慌忙解释:“在外人面前,先生仍然是那个高冷生人勿近的先生,只是在家人面前变成了暖男而已。”
这个解释霍云琛还算满意,刮了刮小天天鼻子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爹地?”
小天天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你是我的爹地,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和妈咪都会爱你的。”
霍云琛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刘凯怕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快三十年了他居然听到自己家先生哈哈大笑。
“你这张小嘴巴真甜,说是不是有事要求爹地?”
天天眨巴着大眼睛古灵精怪的笑着,“爹地,你可不可以让我去找干外公玩儿。”
听到这话霍云琛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干外公和我们不熟,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相信一个外人。你就不怕他是骗你的,再把你给绑走了?”
“不会的,干外公对我很好。”
“好了,爹地要上班了。”
霍云琛关了车门,无视天天眼中的渴望,让刘凯开车。
从后视镜中看着天天小小的身子耷拉着肩,似乎载满了委屈和失落。
他心里又生出一丝不忍,冲着刘凯喊了一声:“停车。”
刘凯一脚踩住刹车回头,霍云琛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
什么也没说,就只是朝着天天张开双臂浅浅的笑着。
天天看到爹地下了车向自己张开双臂,耷拉的小脸立刻恢复神采,小鸟般的朝着霍云琛扑了过来。
“爹地,天天知道错了,天天以后不会再惹爹地生气了。”
这话太窝心了。
每个男孩儿都有一个军旅梦,他的儿子也不例外。
他本没有错,有错的是大人们之间难以揣摩的心思。
“天天,爹地你真的很像去见干外公,还是想去见识一下部队生活?”
“嗯-”
天天试探性的看着霍云琛,生怕自己回答错了爹地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