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嘀嘀~”季沐风的手机响了起来,左下角的身体指标正在紊乱,季沐风淡淡的开口:“快一点。”
开车的人一听,一脚油门就踩到了底,季沐风现在身上的冷气都能冻冰棍了。
姬如雪现在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身边围了几个大汉,不停的对她拳打脚踢,姬如雪的双手双脚被捆绑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嘴巴也被胶布封着,连呼喊都不能,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面涌出来,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让你跑,让你跑!”壮汉一边踢着,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老子们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想跑?不过就是那你做点试验,你还不得了了?老子可是给了你命的人,呸!”
“呜呜。”呜咽的声音哽咽在喉咙,却怎么也发不出来,姬如雪只能只尽力的将自己缩起来,但是还是有不少的拳脚落到了她的头上,她只觉得整个人都是昏沉的,最后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几个壮汉像是发现了姬如雪不动了,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其中一个猥琐一点的汉子,用脚踢了踢姬如雪,发现是真的不动了:“这不是死了吧?”
“死不了。”另外一个高个子伸手就把姬如雪捞了起来,直接丢到了角落里面,“这小贱人厉害着呢,死不了的,走吧,走吧,差不多得了。”
季沐风看着屏幕上不停下降的指标,整颗心就想是被人紧紧的攥住了一样,难以呼吸。
“老大,到了。”正在这个时候,司机一脚刹车就停在了一家夜总会面前,季沐风冷笑一声,果然是初烟的性格,他们这些年端掉的初烟窝点,十家有八家都是用夜总会做的掩饰。
“上,全部给我留活口,带回去,我要,一个一个的审问。”季沐风咬牙切齿的说道,要是让他知道,初烟里面的谁,对他家小猫咪,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他必定十倍奉还!
精英小队不愧就是精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将初烟的一个窝点这样端掉了,所有人都被五花大绑的带回了NC,等着季沐风亲自盘问。
这个时候,季沐风轻轻的抱起姬如雪,像是捧着绝世的珍宝,小心翼翼的,刚才没有仔细看,上了车,季沐风才细细的查看着姬如雪的伤势。
脖子、肩膀、手臂、背部,入眼之处都是淤青和刮擦,就连额头上都有一个乌青的大包,季沐风就没有看见一处完好的地方,心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一样,难受的紧。
季沐风伸手想要解开姬如雪衣服的扣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在发抖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打过架,他也不是没有受过伤,就连枪林弹雨,他都经历过,子弹擦着脸颊飞过,他都能稳稳的打穿前面敌人的脑袋,但是这个时候,他却害怕了。
他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就是现在他害怕了,害怕看到姬如雪衣服下面有更多的伤痕,更多的淤青,他不敢看,也不想看,是他疏忽了,不该这样让他一个人出来的。
终于还是一颗一颗的颤抖着解开了姬如雪的衣服,但是季沐风的眼睛登时就红了,姬如雪身上的伤比他想象中还要多,甚至是多得多,季沐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畜生,你们打在小猫咪身上的,我都要你们是被偿还。
季沐风直接就回了国内,美国所有还没有处理完的事情,都交给了顾暖阳,刚刚下飞机,姬如雪就被季沐风的专车送进了季氏名下的医院,而季沐风则是直接去了NC,那几个畜生,他今天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在看到四个壮汉像是破麻袋一样被丢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季沐风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窒息了,姬如雪那么小,这几个畜生怎么下得去手,还是那么重的手!
周围的气压一下子就降低了,季沐风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扶手上,眯着眼睛,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人。
“你们用哪只手打的?”
四个壮汉在打姬如雪的时候可是威风凛凛,现在跪在季沐风的跟前,就像孙子一样,一个个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说?是吗?那我们就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砍,砍完了,我们就砍脚趾,好不好?”
几个大汉被季沐风的一席话说的浑身发抖,但是还是咬紧了牙,不说话,他们知道,现在自己说话的话,那肯定会死得更惨的。
“这样都不说啊?那不如,我把你们的资料发给你们的家人,让他们看看你们在做什么勾当!”
一个壮汉突然抬起了头:“我说,我说,季大少,你千万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我的家人。”
“行啊,那你说啊。”
“我,我是脚,我只踢了两脚……”说道后面,男人的声音就弱了下去。
“两脚?你去确定?”
“我,我,”确定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季沐风的脚就已经踢在了男人的胸前,“这是第一脚。”
男子被季沐风踢到在地上,好不容易才挣扎着坐起来,季沐风的第二脚已至:“第二脚。”
“啊!”男子一下子就撞在了墙上,突然咳嗽一声,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再看时,已经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还有谁要说吗?”季沐风的眼神在剩下的三个人里面来回的扫视,本来已经准备松口的三人,现在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打死都不说,不说的话,顶多就是被杀,但是若是说了,想想刚才那个人的样子,真是惨啊。
他们不想尝试,但是他们不知道,他们越是不开口,季沐风心里的火气就越大,季沐风耐着性子陪三人做了十分钟,转身就走。
“把他们三个人的资料,详详细细的,送到他们的家人手里,房间里面的鹰灯给我开着,直到他们死为止!”
“是!”
冰冷的大门被关上,三个男子颓废的倒在地上,完了,什么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