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笑了,想必殿下不知道,前几日威震一时的大盗从牢里逃了出去,而就在刚刚,有人发现了那大盗的尸体,就在城南,殿下你说,这大盗在这个时间逃出了天牢,而如今,又死在了这个时间,这杀人者是什么目的?”
君花月饶了这么大的一圈,到底没有说出关键,扰的纳兰若释都有些迷糊了,纳兰若释不知道君花月到底想要说什么,这段日子他都是在忙着正是,自然没有记忆那样的心思研究那些,
“你想要说什么就直接说,最近本宫有些忙,没有顾得上那些。”纳兰若释跟君花月不同,自然不会注意到到底是谁想要破坏这场婚礼,君花月比起纳兰若释,更加在乎这场婚礼不是吗?
君花月一笑,知道纳兰若释没有耐心,可纳兰若释这耐心也太差了,只怕自己告诉完纳兰若释,纳兰若释会立刻放下自己手里的一切然后去找洛惊鸿了,可纳兰若释早晚都要知道,那么,这个消息还不如自己告诉纳兰若释。
“三日前,帝都的天女传出喜爱珍珠,这帝都不知道多少的达官贵族,不知道多少珍珠送入了无忧阁,而这个死了的大盗,却是喜爱珍珠,殿下,君家得到了消息,这大盗会来太子府破坏婚礼。”
纳兰若释算是明白了,君花月饶了这么大的一圈,是为了告诉自己,洛惊鸿为了不让别人破坏他的婚礼,然后亲自动手杀了这个大盗,可见洛惊鸿对纳兰若释的用情至深。
“谢谢你告诉我。”纳兰若释算是领了君花月的情,然后起身走了出去,一切正如君花月所料的那般,纳兰若释到底是起身出去了,君花月都不用问,就知道纳兰若释一定是去找洛惊鸿了。
洛惊鸿为了纳兰若释去杀了人,还是因为那个人蓄意破坏纳兰若释的婚礼,其实君花月并不想参与这三个人的婚姻,如果她不是君家的女儿,她一定不想嫁给纳兰若释的。
纳兰若释没有选择,他需要君家的支持,所以必须迎娶君花月,君花月也没有选择,君花月是君家的女儿,一定要登上那个皇后之位,所以君花月也没有选择。
洛惊鸿是最有选择的那一个门客洛惊鸿却被纳兰若释栓住了,洛惊鸿的心在纳兰若释的身上,一点点都没有什么办法,洛惊鸿坐在无忧阁的高楼之上,手里拎着酒壶,看着外面下着大雪,白雪红梅。
那些红梅开的正直红艳,洛惊鸿却没有心情欣赏那些红梅,手里拎着那白玉的酒壶,眉宇却紧皱着,洛惊鸿总是不开心,以前她总是对不起着纳兰若释,如今,她却是一点点的靠着回忆活着。
“我以为我能让你开心,鸿儿,我从来都不希望你能为了我做些什么,你手里的剑,永远都不要为我出鞘,鸿儿,我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为了我做那些事情,那些事情不适合你。”
纳兰若释是心疼着洛惊鸿,他从不希望洛惊鸿能够用她手里的祸水剑,为了他杀人,纳兰若释希望洛惊鸿能够开心一点,而如今,洛惊鸿却坐在这高楼的屋子里,自己在喝酒。
洛惊鸿看着纳兰若释就这样风尘仆仆的过来,身上连披风都没有披上,一身单衣就出来了,可见纳兰若释是有多么的在乎自己,洛惊鸿捧起纳兰若释的脸,看着纳兰若释难得的认真,扑哧一声就笑了。
“公子若,你这风尘仆仆的来了,就为了说这些话?他偷了我的珍珠,我原本就变了不是吗?江湖儿女,杀一个人不算什么的,公子若,过几天你就是新郎官了,你该开开心心的,而不是来我这里看我哭丧着脸呢。”
洛惊鸿又是仰起头喝了一口自己这白玉酒壶里装着的上好女儿红,纳兰若释却牵起了洛惊鸿的手,随手拿起了洛惊鸿的披风给洛惊鸿披上,拽着洛惊鸿就一起出了阁楼。
外面大雪纷飞,红梅开的正好,纳兰若释一个飞舞,以内里震得那些红梅漫天都是,洛惊鸿看着那漫天的红梅,白雪红梅,说的就是如此了,那样的景色,真是洛惊鸿看到过最美的景色了。
洛惊鸿扔下了白玉酒壶,伴随着纳兰若释的舞剑,翩翩起舞,仿佛就是一只雪蝶那般,在这白雪红梅之中,“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纳兰若释搂过洛惊鸿的腰身,洛惊鸿一笑,一回眸间,看到纳兰若释那带着微笑的,痴情的看着洛惊鸿,洛惊鸿随后搂着纳兰若释的脖颈,将头靠在了纳兰若释的肩膀之上。
“公子若,你能这样对我好到多久?人都是善变的,你能坚持到多久?一年,两年,十年,当你不再是你,不在是这天机国帝都的太子,当你登上那个天机国最高的位子之上,你还会想起我吗?”
你老是早知道洛惊鸿是脆弱的,一个看似那样坚强的女子,实际上,内心是脆弱不堪的,比起那薄冰还要脆弱,冰能杀人,却脆弱的让人心疼,纳兰若释此刻就是如此的心疼着洛惊鸿。
“坚持到我死,坚持到我们白发苍苍,你身边依旧有我,鸿儿,我是认真的,我从不如此的认真过对待一个人,所以,鸿儿,你一定要一个时间,除非我死,否则,我便是你永远的后盾。”
洛惊鸿想,那些话实在是太过感人,让洛惊鸿分不清楚纳兰若释说的真假,可洛惊鸿此刻,却是只想跟纳兰若释在一起,虽然知道纳兰若释也很忙,但是,洛惊鸿还是搂住了纳兰若释的脖颈。
纳兰若释抱着洛惊鸿回到了阁楼,将洛惊鸿放在了床上,看着洛惊鸿那微红的面颊,一看,就是洛惊鸿喝多了的样子,洛惊鸿难得喝多了,一般洛惊鸿的酒量可是大得很,很难看到洛惊鸿喝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