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抓住司马若言的手,都是几乎将整个指甲都陷入了司马若言的胳膊里,司马若言忍着那样的疼痛,到底是没有敢出一声,那双眼之中的悲伤,说不出的感觉。
“君离雪,真有你的,只不过,你这如意算盘打的不是特别的响,司马若言的家人,如今已经被送到了冷七门,君离雪,你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到冷七门里面去抢人?”
纳兰承释说完,司马若言整个眼睛都亮了,这么多年,君离雪以司马家威胁着司马若言,另司马若言苦不堪言,遭多大的罪,司马若言都忍了,为了司马家,为了子桑凤倾。
“司马若言,如今本王只问你一句,你到底跟不跟本王走?司马家是安全的。”纳兰承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司马若言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司马若言踏步下了台阶,来到了纳兰承释的身边。
君离雪打不过纳兰承释,这点她非常的清楚,可是,不代表她君离雪对司马若言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吧。早在司马若言身体中中下的蛊虫发作,司马若言疼得甚至当场跪下。
“本王想要的人,还没有人能从本座手里抢人。”纳兰承释对着司马若言解蛊,君离雪控制司马若言身上的蛊虫立刻没有了效果,区区青丘之国的蛊虫,纳兰承释还不看在眼里。
君离雪在纳兰承释还在救司马若言的时候,突然的出剑,既然她得不到司马若言,那么,不如毁了司马若言,让司马若言,永远都不存在这个世界上,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一剑下去,司马若言未能躲开,“司马若言,我若是得不到你,谁也别想得到。”君离雪那冷冰冰的剑,刺中司马若言的身体的时候,她不能说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感觉,就仿佛是再一次失去的感觉,只是君离雪已经顾不得思考那么多了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得不到那就毁了好了,也不需要让别人白白的捡了便宜,当君离雪眼睁睁的看着司马若言倒地,君离雪从司马若言的眼中看到的,是浓烈的恨意。
“君离雪,情出自愿,当年我父亲不过是不喜欢你,君离雪,他何错之有?你逼了他这么久,到死他都害怕你来报复他,终日不得见光,好,就算你觉得是我父亲负了你,那我呢?这么些日子,我所偿还的,也该够了,君离雪,如今这么多年,加上这一剑,我也算是还清了。”
司马若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用着怎样的执念活到今日,苟延残喘,如今,这口气出的顺畅,却也是油尽灯枯,不能在得百年白头了,他早已经不是当点那个意气风发的司马若言了。
“四王爷,若是司马若言就此去了,不要告诉凤倾,帮我好好地照顾她,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很单纯,一旦爱上了,就是一生一世,所以,请王爷您珍惜她。”
司马若言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倾尽一生,也未能相守白头,如今,他也快要去了,最舍不得的,是子桑凤倾,这个为了他受尽磨难的女子,这个他到底没有给幸福的女子。
“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顾,本座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照顾子桑凤倾,司马若言,有我在,你不会死,但是子桑凤倾如今已经为了你,内力散尽,你若是不能守她最后时光,她会孤独终老。”
纳兰承释知道,这一番话,司马若言定不会放子桑凤倾自己在那里,这对有情人,也算是熬到头了,纳兰承释不会告诉司马若言,子桑凤倾不会死,纳兰承释会一直的以内力保住子桑凤倾的命,也只是保住一个人的命。
“好,既然这一条命活着,还能守得一人百年,那也是极好的,此生,还能与她相守,也是我司马若言的福气。”司马若言是真心的谢谢纳兰承释,不是能嘴上说的。
“君离雪,这一次我就放过你,不过,你想上帝都告状?我可以给你打通一切的道路,让你直达帝都,不过,你可想清楚,一旦我父皇没有给你任何答复,诬蔑帝都的四王爷,那可是重罪,到时候搭上整个青丘之国,那就是你君离雪的罪孽。”
纳兰承释算是一个报复心极强的人,子桑凤倾可以算是纳兰承释的人,子桑凤倾受了委屈,那么,自然是由他这个丈夫给讨回来了,子桑凤倾注定了是青丘之国的未来女皇,所以,子桑凤倾不能死,君离雪现在,不过是在替子桑凤倾守着青丘之国。
纳兰承释在青丘之国也算是可以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纳兰承释就可以带着自己所得的,去寻找自己那想要的,还有那个他想要得到的女人,那个一舞倾城的,他此生最深爱的女人,虽然,纳兰承释也知道,这并不容易,他会努力的。
司马若言到底是没有死,纳兰承释保了司马若言,将司马若言留在了冷七门,这是纳兰承释对子桑凤倾的承诺,当然,纳兰承释这一趟青丘之国,也得到了青丘之国的玄木令。
洛惊鸿在无忧阁,这几天有些心神不宁的,四王爷纳兰承释跟青丘之国,到底成为了洛惊鸿的心病,她担心纳兰若释,担心着他,四王爷纳兰承释到底是一个这样狠心的人,洛惊鸿是了解的。
“你再这样想下去,也是无事于补的,所以,你最好在本座的眼皮子底下,该吃吃,该喝喝,别让我逼着你。”国师大人总是在洛惊鸿发呆或者一坐坐一天的情况下,出现在洛惊鸿的身边,悄无声息的。
洛惊鸿其实发现,这一次回来,很多事情都变了,帝都,还有纳兰若释,当然,洛惊鸿觉得,变化最大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国师大人,以前那样的一个冷冰冰的人,如今变得也话多起来了。
比如以前,国师大人绝不会亲自端着饭菜来找自己,而如今,这个国师大人,并不那么冷了,对自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