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爷纳兰承释这一次事情之后,就决定了要去青丘之国,那么,这一行就是必须要去的,也一定会成功的,四王爷纳兰承释必须要得到青丘之国的帮助,不然他就没有资本谈论什么。
这一路,仿佛那样平静,子桑凤倾一路都在注视着司马若言,虽然,司马若言一直都在君离雪的马车上,子桑凤倾根本就看不到,却还是想着司马若言,子桑凤倾只能忍着。
可这一边,司马若言也在忍着,体内的蛊虫在发作,君离雪就是不给司马若言的解药,因为君离雪说过,司马若言所欠下的债,都需要司马若言一个人偿还,所以,无论君离雪对司马若言做什么,司马若言只有忍着。
“只要你求个绕,我就饶了你,这蛊毒,我也可以解开。”司马若言一直都在忍着,那蛊虫的毒,君离雪曾经给了一个人服下,那个人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哭的惨叫不已。
可是司马若言已经过了小半天了,却还是在忍着,跪在这诺达的马车之中,就是为了不让子桑凤倾知道,一直的强忍着,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君离雪开始讨厌司马若言的隐忍,为了自己的女儿子桑凤倾的隐忍。
从头上拔下了牡丹金簪子,一下子就插在了司马若言的右肩膀上,这一插,顿时鲜血流出,司马若言依旧是没有出声音,君离雪将那簪子,左右歪了歪,司马若言也就是没有出声音。
君离雪这一气之下,拔出了簪子,看着司马若言因为疼痛忍着,而死死地攥着拳头,以内力将这簪子,插在了这拳头之上,司马若言说不出来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处,顿时觉得,天旋地暗。
就算是这样,司马若言也没有发出声音,一直到体内的蛊虫逼得,一直到司马若言昏过去,司马若言也没有发出声音来,君离雪这才给一句昏过去的司马若言喂了解药。
“你现在所能做的,就只有忍耐,你若是忍耐不了,到时候,就会真正的害了司马若言,子桑凤倾,你记住了,在你没有本事的事情,你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忍耐,你不忍着,你就达不到你想要的,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忍着办不到的。”
纳兰承释这是在给子桑凤倾传授自己的经验,这么多年了,你若没有本事,还不肯吃苦,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司马若言只怕,多半也是为了子桑凤倾才会如此的忍着。
“现在,我会忍耐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忍耐,忍到,我可以有本事夺走我想要的。”子桑凤倾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着,所以,她会一直的忍耐着。
“司马若言现在在君离雪的身边,也不过是吃些苦痛,君离雪还没有玩够,自然不会要了司马若言的命,我们还有机会,所以,强大起来,司马若言的命,就在你的手里。”
司马若言一直在昏迷之中,一直到了青丘之国,还在昏迷之中,子桑凤倾甚至都没有看司马若言一眼,跟在纳兰承释的身边,纳兰承释如今可是天机国帝都的四王爷,谁也惹不起的。
“我还以为,这青丘是什么样子,也不过尔尔。”冷无门大闹了一场,奚落了几番,也就进了屋子,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司马若言,其实冷无门算是挺佩服司马若言的。
“既然是我夫君不满意,那就是我青丘之国照顾不周,夫君,你看看这青丘之国的皇宫之中,想住在哪里,都随便你,夫君,我陪着你,我会一直的陪着你的。”
纳兰承释笑笑,搂着子桑凤倾走了,纳兰承释选择的屋子,是离着司马若言最近的,也是离着君离雪最近的,在这里的确是好地方,却不是纳兰承释的好地方,子桑凤倾每天看着是司马若言,虽然,只是远远地看着。
“看来,我身上的蛊虫之毒已经解了,多谢陛下了。”司马若言醒过来就看到了君离雪在不远处看这自己,而自己,却躺在君离雪的床上,那是任何人都不能躺的床,君离雪说过,哪个男人,能够躺在这个床上,就会是在这床上。
“陛下是准备让我死了吗?”其实,死,对于司马若言来说,是一件无比奢侈的事情,君离雪不容许司马若言死,司马若言就只能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一直的活着,比狗都不如。
“死?司马若言,这世界上,有太多人想要死了,可惜,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个床上,之所以我会下达这样的一个命令,那是因为,那张床,是你父亲躺过的,司马若言,你既然已经睡在那张床上了,那么,也就应该我这床上的坐上之宾了。”
司马若言一直都如此的逃避,就害怕有一天,君离雪会将自己当成父亲的影子,只可惜,到底还是没有逃得掉,他父亲逃得掉的,却把所有都留给了自己,司马若言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君离雪,突然之间萌生了死的念头。
“看来,我来的不巧,所以,当误了陛下的好事?”纳兰承释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带着子桑凤倾,司马若言算是逃过一劫,“本王来,是找陛下有事商量,陛下,我们换个地方谈。”
纳兰承释就是要支开君离雪,让子桑凤倾跟司马若言好好地聚一聚,等到纳兰四王妃找别的男人,你就不怕给你带绿帽子?”
纳兰承释回头看像君离雪,真不明白,这子桑凤倾,到底是不是君离雪亲生的,怎么会有自己的亲娘,这样的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们之间的恩怨,怎么可以牵扯到了下一代的恩怨?让子桑凤倾成为了牺牲品?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绿帽子?我纳兰承释,从来就不怕子桑凤倾给我带绿帽,君离雪,你是子桑凤倾的亲生母亲,你可知道,你即将要做的事情,是要毁了你女儿一辈子的幸福,你可知道,你真的会毁了子桑凤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