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四王爷吩咐过,若是子桑小姐前来,自然是不闭门谢客的,子桑小姐,里面请吧,王爷已经等候子桑小姐多时了。”水倾城给子桑凤倾让出一条道来,今天,子桑凤倾是一个人来的,也是难得的一个懂规矩的人。
子桑凤倾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倒是清净,很少有下人走动,足以见得,纳兰承释并不喜欢热闹,甚至,不喜欢人多,继续往里面走,却可以看到湖心亭上的一抹身影。
四王爷纳兰承释就是在湖心亭上等着子桑凤倾,初见纳兰承释,纳兰承释那绝佳的俊美脸上,多了些冷漠,以至于,寒了这湖上的水,子桑凤倾走过去,纳兰承释正在喝酒,可惜,子桑凤倾却不饮酒。
“看样子,四王爷需要子桑凤倾的帮助了,子桑凤倾倒是这一次,没有白来。”子桑凤倾坐在了纳兰承释的对面,含笑的不经意间,总是摸着自己右手上的镯子。
“我们做一个交易吧。”纳兰承释开门见山的,不给子桑凤倾留下任何的余地,纳兰承释是直接的就说出了口,子桑凤倾依旧是笑着,然后示意纳兰承释继续的说下去。
“青丘帝国需要一个皇子,而我需要一个家族的支持,当然,你满足了本王,本王可以不管你的私事,包括你的心上人。”纳兰承释说完,子桑凤倾就惊住了。
子桑凤倾就纳闷了,这纳兰承释怎么就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心爱之人,并且,自己并没有真正的对纳兰承释有接触,怎么就让纳兰承释这个人,钻了这么一个大空子呢。
“四王爷都这么说了,子桑凤倾还有别的选择吗?”纳兰承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子桑凤倾若是喝了,自然就是同意了跟纳兰承释一起共事,可是,纳兰承释到底跟自己,不一样啊。
子桑凤倾不过是青丘之国的帝姬而已,她的母皇将自己送到这天机国的帝都,就是为了跟这天机国的帝都的四王爷有着什么关系,一个连自己女儿都可以牺牲的女人,子桑凤倾端起了纳兰承释的那杯酒。
一双眼含着眼泪,仰头喝下,这杯酒,到底里面是什么,子桑凤倾已经不在乎了,身为青丘之国的帝姬,她这一生从来都由不得自己,成为纳兰承释的四王妃,那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帝姬果然是聪明的人,做了一条聪明的选择。”纳兰承释也喝下了自己的这杯酒,诡谲一笑,起身搂过子桑凤倾的腰身,让子桑凤倾对着自己,二人离的很近,更加有些暧昧。
“来人,传出消息,青丘帝国的帝姬,中意的本王,而本王也中意了帝姬,让父皇心里有一个准备。”纳兰承释答应给子桑凤倾的,自然是给了子桑凤倾,当然,对于纳兰承释,纳兰承释在等着子桑凤倾给自己一个交代。
“明天早上,只怕就会有一个结果了,殿下等着好消息吧,我们两个人的好消息。”子桑凤倾掰开了年龄层下搂在自己腰身的手,惹来年龄层下冷冷的笑着,看着子桑凤倾离开,纳兰承释才看了看自己的手。
子桑凤倾掰开自己的手,那可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纳兰承释看着自己的右手,上面都是手印,子桑凤倾如今这样的一个青丘帝姬,按理来说,本应该是一心为了青丘而活着,可惜,这个子桑凤倾命不好,爱上了一个别人。
“王爷,您可是要迎娶这位青丘之国的帝姬?”纳兰承释这样问,自然也是事出有因的,从纳兰承释嘴里告诉水倾城,要见子桑凤倾的时候,纳兰承释就开始着手查了青丘之国,包括青丘之国的帝姬子桑凤倾,还有子桑凤倾喜欢的男人。
“倾城,你要知道,欲成大事,必须要做全一切,本王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后退的了,若是不能在进一步,等到太子爷登上帝位,那个时候,哪里还有我的位子?”
水倾城点点头,水倾城查到的,可是绝密,水倾城的那些关于青丘之国的事情,是需要纳兰承释全部都知道的,并且,纳兰承释需要那些才能真正的控制子桑凤倾。
司马若言是司马家的小公子,为人飘逸,长得唇红齿白,很是漂亮,用一个漂亮来形容一个男孩子,也不足为过,青丘之国的帝姬子桑凤倾十八岁的生辰,一个人偷偷地跑到了街市,在放荷花灯时候,遇到了司马家的小公子,司马若言。
一个男才,一个女貌,又是在那样的景色下相遇,这一遇见,便是倾心了,司马若言爱着子桑凤倾,子桑凤倾爱着司马若言,两个人一起在这青丘之国,相爱着无忌。
可是,一直到今天,子桑凤倾本以为,自己能够嫁给司马若言为妻的,却是被自己的母皇,强行以司马若言的性命为逼,来到了这帝都,子桑凤倾的母皇君离雪对子桑凤倾只有一个要求,在帝都皇宫之上,艳压群芳,夺得帝都的四王爷纳兰承释的赏识,得以成为四王妃。
或许,故事就是这样的一个版本,还算是好的,纳兰承释自然相信,就这么点故事,水倾城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跟纳兰承释说,“还有呢?我想知道,其余的故事版本呢?”
青丘之国所有的人都知道的故事,就不是什么秘密,这点事情,纳兰承释听了也就算了,纳兰承释想要知道的,是青丘之国都不知道的秘密,那才是真正的秘密,才能有值得纳兰承释选青丘之国的帝姬。
“青丘之国的女帝君离雪年轻的时候,喜欢过一个男子,一见倾心,非要得到那个男人,后来,那个男人突然之间的,凭空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任凭君离雪怎样的暗中找着,都是渺无音讯。”
正如水倾城所说的,当年君离雪那样的找着那个男人,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了,就仿佛是这青丘之国就从来没有过这个男人那般,君离雪为此,还大病了一场。可到底,那个男人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