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阁帝君倒是安静,一直在自己的玄阁,不曾出屋,倒是冷雪歌,偶尔的会出来,也不过是采办东西而已,冷雪歌随着跟了帝君,越来越难以琢磨了,也越来越冷漠了。
“帝君,锦瑟阁阁主华锦瑟已经回来了。”冷雪歌不过是日常的报告,来告诉帝君,华锦瑟已经回到了霓裳宫,可是,就是这么一句话,惹得帝君那喜怒无常的性子,发起了火来。
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飞出,直接打在了冷雪歌的肩膀之上,顺着冷雪歌的肩膀,冷雪歌眼睁睁的看着,看着自己右肩膀的那根银针,变软之后顺着自己的血管,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冷雪歌知道了这不是什么银针,而是蛊,一种又细又长的蛊,这蛊钻进了冷雪歌的身体之中,顺着冷雪歌的血管,流进了冷雪歌的五脏六腑,只怕此刻,冷雪歌会犹如身在寒冰地狱那般寒冷无比,又痛的要命。
“既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为了这么点小事,打扰了本座,你该当何罪?”帝君说话的语气,倒不是跟别人那般,质问下人的语气,在帝君这里,在帝君的思想之中,只要是犯了错误的人,不必自己开口,直接让那人受惩罚就是了。
冷雪歌当即就跪在原处,浑身发抖的,不断地从口中溢出那痛苦的声音,帝君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本也没有真正的打算这样折磨冷雪歌,却忘记了,今夜是月圆之夜。
每个月的这个时候,自己身体的蛊都会发作,帝君当从床上撞到地上的时候,君阁却没有来一人,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帝君都会遇到不同的君阁之人,自己,就如同蝼蚁一般下贱。
冷雪歌知道,此刻,想必是帝君身上的蛊虫发作了,冷雪歌踉踉跄跄的走出去,华锦瑟想必会在霓裳宫防守的很严密,什么人都不会放进君阁的,如果,今天不是君阁的凤凰公主;来解蛊,那么,只怕君阁的人进不来。
冷雪歌只能强行的,逆行筋脉,纵然这样,很伤自己的身体,冷雪歌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暗中的,将那个君阁的人放进来,那不过是一个太过平凡的君阁之人,手里的玉笛,是冷雪歌认识的。
“大人请随我来。”冷雪歌是瞒过了华锦瑟的,这才带着那君阁之人来了,只是,那君阁的人在霓裳宫外面等了很久,自然是心中有气的,随着冷雪歌进来,要不是君阁之主吩咐,必须要做到,不然,那男人肯定是走了。
开开门,冷雪歌就看到帝君已经躺在了地上,那已经是奄奄一息,浑身是血了,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若不是胸口还在微微的喘息,只怕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帝君已经死了。
“大人,请大人给帝君解了这蛊吧。”冷雪歌当即跪在了地上,只是希望,这君阁的大人能够尽快的给帝君解开蛊,谁知道那君阁的大人却抬起了冷雪歌的下颚,看着冷雪歌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心里却起了恶念。
“想要本将军尽快的解了这生死蛊?陪我一夜,只要你在这个大床上,伺候的本将军舒服了,那么,本将军可以立刻就解开这生死蛊,你也知道,这生死蛊发作起来,多难受,想必此刻,他一定难受死了。”
冷雪歌没有想到这个将军会这样说,可是,楼玄帝曾经说过,每月的这一天,自己若是进来了,那么,也是一死,左右都是一死,若是能在临死之前,能够救得了楼玄帝,冷雪歌也是愿意的。
“你说的,可算数?”冷雪歌站起身来,不再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这个君阁的大人了,既然有了交换,那么,冷雪歌又何必还跪在地上呢?看了一眼地上已经躺在那里,只剩下浑身抽搐的人,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没错,开始吧。”那人嬉笑着,看着冷雪歌当着自己的面,脱了自己的衣服,冷雪歌没有犹豫,也没有一点一点的墨迹,而是一下子,全部脱去了一身的衣服,一把拉过那君阁的大人。
冷雪歌的确是直接的,她早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在这霓裳宫,冷雪歌是霓裳宫最黑暗之中爬出来的,所以,男女之事,冷雪歌虽然不擅长,却也是懂得的,也学过。
伺候着那君阁的大人,一直到哪大人满意了,冷雪歌也已经因为逆行筋脉,加上体内的蛊开始发作,又加上这一码子事情,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不在清醒过来。
那君阁的大人也给帝君解开了生死蛊,帝君稍微的好一点,睁开眼睛,却都不曾看冷雪歌一眼,那君阁的大人倒是也没有说什么,帝君一如既往的说着霓裳宫的一切事情。
那君阁的大人将玉笛跟传音,都传给了君阁,这才起身,“既然,话我都已经带到了,那么,再见了。”那君阁的大人拿起玉笛,就戏谑的笑着,又回头说了一句,“别说,你的女人,味道还是不错的,为了你能做到这一步呢,还算是忠心耿耿的,昨夜任由我怎么折腾,可是一声都没有出呢。”
帝君也是那样带着血的笑着,嘴角都是鲜血,帝君只是随手的擦了擦,看着那君阁的大人得意洋洋的离开,有些笑了,看了一眼冷雪歌,此刻的冷雪歌,给了帝君一抹心疼。
“有没有人告诉你,动了不应该动的人,就需要付出血的代价吗?一夜换一命,便宜你了。”帝君随后一挥,那大人在这玄阁,一点一点的,躺在地上,化成血水,在君阁之主那里,自己虽然低贱的如蝼蚁,可是在君阁之主那里,他又会比自己高贵到哪里呢?
帝君亲自给冷雪歌清理身体,这才想起来,导致于冷雪歌昏迷的,是因为自己给冷雪歌下的蛊,那蛊还在冷雪歌的体内,冷雪歌是因为那蛊,难受到现在,可尽管自己这样对待冷雪歌了,冷雪歌还是如此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