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挽歌看着那一批杀手来,坐在那里恭候多时了,纳兰城现在需要的是清净的头脑,萧挽歌会帮着纳兰城挡下三次,可是如果三次之后,纳兰城还是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那么萧挽歌就会帮着他,让纳兰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萧挽歌不能让纳兰城脑子一直的不清晰,她现在能做的,是帮着纳兰城跟白画珠都活下去,萧挽歌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都是无用的,可到底人活着,才有希望。
“不敢,大小姐,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如果大小姐在这里坐镇,在下离开就是,但是大小姐,如果有一日,大小姐离开了,请恕在下们就要奉命行事了,到时候,还请大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那些杀手还算是给萧挽歌一个面子,当然,也是在告诉萧挽歌,如果有朝一日,萧挽歌不在这里守着,那么,他们就会立刻的杀进去,纳兰城的命,自然不在这些杀手的眼里,但是白画珠的命,这些杀手会留着白画珠,带着白画珠回萧府。
“今天你们的人情,本小姐记着了,日后,本小姐也会记住你们今日的情分,走吧,我在这里,也守不住几日,本小姐走了之后,到时候你们想如何,都是你们自己的事情。”
萧挽歌倒是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样的对纳兰城,纳兰城在下面跟白画珠恩爱相处,自己却要在这屋顶上为他守着,还真是不容易啊,萧挽歌希望纳兰城能够早一日明白,自己也没有必要这样下去。
“诚哥,最近我总是做恶梦,总觉得,老是有人监视我们,你说,是不是我最近想的太多了,都开始胡思乱想了?”白画珠其实也不是全部都没有感觉得,只是,她不想面对现实。
白画珠跟纳兰城那是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可是,如果真的就此被迫分开了,那多冤枉啊?白画珠是真的打算,一辈子就这样的,不报仇,也不想那些事情,把白家的一切,都忘记的干干净净,这样,她可以一辈子干干净净的跟纳兰城在一起。
“别多想,画珠,那些都是你想出来的,我们在这里,谁又能监视我们呢?你放心,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护你周全的,不会让你操心这样的事情,睡觉吧,画珠。”
白画珠偎依在纳兰城的怀里,不一会,就入睡了,纳兰城这也才放心的睡觉,当纳兰城睡着之后,白画珠穿上了衣服,走到了外面每一个飞身,就上了屋顶,萧挽歌果然在屋顶上。
那一瞬间,白画珠有些吃味,萧挽歌能够这样的,守在纳兰城的屋顶上,这份爱,的确是不一样的,白画珠相信,直到今日,萧挽歌也从来没有放弃过纳兰城,爱上了就是爱上了,爱着的就是爱着的。
“没想到,我们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的,我不懂,萧挽歌,你跟诚哥之间,到底有着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萧挽歌,我想要知道,我也有权利知道,有些事情,没有我,你就办不到。”
白画珠说的很对,纳兰城最听白画珠的话,有些事情,如果白画珠不同意,萧挽歌就真的办不到,这是真的,不能质疑的,白画珠没有撒谎,萧挽歌也都明白,很清楚。
“我父亲已经派了不知道多少批的杀手来找你们了,白画珠,自己惹下的祸,不应该让纳兰城帮你扛着,我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心狠手辣,对人绝不手软,若是有朝一日纳兰城真的死在了那些杀手的剑下,你有当如何?”
萧挽歌故意这样说,是希望白画珠能够明白,希望白画珠能够帮着纳兰城出一些主意,让白画珠劝着纳兰城能够回去,希望白画珠爱着纳兰城,希望纳兰城能够活下去,毕竟他们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可谁知道,白画珠却不是这样想的,白画珠想要的,跟萧挽歌的不一样,与其苟且偷生的活着,不如轰轰烈烈的爱一生,尽管不是很长时间,但无论是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那都是白画珠跟纳兰城的一辈子。
“我尊重诚哥的决定,也尊重诚哥的选择,如果诚哥毫不犹豫的把我送回去,送给萧成山,你的父亲,那么我无话可说,我可以牺牲我自己,保护诚哥,让他平平安安的活着,可萧挽歌,诚哥不希望我回去,那么,我会陪在诚哥的身边,一直的,跟诚哥在一起,他如何决定,我就如何的做。”
白画珠的话,让萧挽歌意外,没有想到白画珠回如此的说,也没有想到白画珠会如此的决定,可是,他们这样下去,难道真的就连死都不怕吗?白画珠可以不害怕纳兰城死,可以不害怕纳兰城被萧成山杀了,就算纳兰城死了,萧挽歌也相信,白画珠回紧随其后。
可是,纳兰城真的也不在乎吗?纳兰城真的可以做到看着白画珠死吗?萧挽歌倒是要看一看,纳兰城到底会怎么选择,她了解纳兰城,就像知道纳兰城喜欢喝什么酒一样,白画珠不了解纳兰城,从来都不了解。
“还有两天,白画珠,无论你怎么说,从你刚开始见到我父亲开始,从你嫁给我父亲那天起,这一切就都不是结局,而是刚刚开始,无论你跟纳兰城怎么恩爱,那是你们的事情,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白画珠,我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萧挽歌还会在这几天守在屋顶上,然后帮着纳兰城跟白画珠档掉一批一批的杀手,那些杀手,都被萧挽歌挡在了外面,可三天之后,如果白画珠跟纳兰城还是没有做决定,萧挽歌就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萧挽歌毕竟是萧成山的女儿,骨子里带着的,也是萧成山的血脉,是一个能成大事的人,不会再小事情上磨磨唧唧,这三天,萧挽歌一直的守在屋顶上,纳兰城也没有给萧挽歌一个交代,白画珠自从那日来了之后,也再也没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