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还是木倾音拉着夏安然出来,知道她心情不好,当着她的面,在医院就说道了起来。
“安然,你不能这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木倾音的语气说不上好,更多的是对她的失望,看着她自甘堕落的样子,心里面有些寒意。
“妈,我觉得我要坚持不下去了。”她的泪水从眼眶里面落了出来,这几天累积起来的苦和累如同针一般扎在她的欣赏,让她没有办法动弹。
特别是在看到裴锦冽对夏迎春的态度,像是故意给她难堪一样。
“什么坚不坚持的下去的,我们是一家人,你别被表象所迷惑了。”看着她这样失落,木倾音也难受,只能鼓励打气,“好了好了,你别担心,锦冽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的,他总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不要你刚和裴起。”
她不喜欢这样颓废的夏安然,一句话,将所有的事情都抛开来说,看着夏安然不说话,立马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终于有了笑意。
“安然,锦冽是给你道歉了的,你要相信他。”木倾音不是在逼迫夏安然,而是想让她看清事情的本质。
想到那天裴桦桡在自己面前露出马脚,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你想想这几天锦冽对他的态度,还有夏迎春,不可能那么简单。”
听到这里,夏安然立马抹了抹自己的泪水,看着眼前的人,思索了一会儿,“对,而且每次都挑中了我和方黎见面的时候,还都有迎春,况且这次车祸的事情还应该好好调查,总不至于受伤都受得莫名其妙。”
她不是觉得裴桦桡受伤活该,只是觉得整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有人在背后推着自己走,就好像是已经掌握了事情的发展路线一般。
木倾音暂时没说话,听到她这么说,也觉得车祸的事情该好好查查,毕竟是裴桦桡受伤,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件事情都应该有个交代。
裴桦桡,你这次最好别骗我。
“方黎?”想到她刚刚说的名字,木倾音疑惑的问道。
“一个朋友,但是锦冽每次都误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这次没接到他的电话,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夏安然下意识的开口解释,不想让木倾音多疑。
看她没说话,夏安然立马紧张了起来,“我都跟锦冽说了,但是他每次都不太相信我,可是我真的和方黎没什么。”
看她这么着急,木倾音笑了起来,心想裴锦冽怎么会疑惑,看夏安然着急忙慌解释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的心理事了。
“好了好了,别着急,妈相信你。”顺势地拍了拍她的肩,这才将她安抚下来了些许。
看夏安然的面色缓和了一些,这才分析起整件事情,“你知道你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提到裴桦桡,木倾音的眼眸亮光低了一些。
夏安然不明白他在木倾音心中是个怎样的存在,不开口静静地倾听着。
“你爸是想要家产,可是他看出来锦冽跟他不是一条心,况且锦冽这几年没少受外面的白眼,能把公司打理成现在这个样子,也全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功劳。”
从木倾音的嘴里听到这些,夏安然多少还是有些感慨的,裴锦冽的痛苦她之前没有参与,但是自从她进了他的家门,就几乎没参与过公司的事情,对这方面确实没有关心到她。
相比夏迎春,虽然跟自己作对,却还是一心一意的为着公司,从这点来讲,夏迎春都比自己付出的心血多。
“锦冽一直渴望父爱,所以当他看到裴桦桡挡在他的前面,没让他受伤,你说他受得了吗?”木倾音笑了,一副慈母的模样,看得夏安然的脸有些许的红润。
“可是他之前做了那么多让公司差点破产的事情。”她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父亲,裴锦冽都还要渴望。
自从她有了第二次人生的时候,她早已经把这些看淡了。
不仅是夏之祥,还有夏迎春,对亲情方面的眷顾只看在了裴家。
裴锦冽那么要强的一个人,没想到在木倾音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
“安然,你不明白,有一个父亲总比没有好,况且冷的人只要碰到了一点热度,就会奋不顾身的冲上去。”说罢,她没再抒情,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拍了拍夏安然的手。
“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让锦冽看出他爸的阴谋,裴桦桡实在不是人,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算计。”说到这里,木倾音的眼眸都红了起来。
如果让裴锦冽短时间内知道的话,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伤心的。
“我来想办法,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手的。”不管这里面有谁参与。
打听到上次馆长和公司举办的活动,她特意让熟悉的一个人先问清楚这才给馆长打电话,先是寒暄了几句,立马进去了主题。
“馆长,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又得麻烦你一下了。”她有些难以启齿,但是又不得不问出口。
“安然,你说吧,有什么忙我能帮的都帮。”馆长极其喜欢她,自然对她的关照多了一些。
听到这里,夏安然有些感激,思考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馆长,你知道我姐姐参加了这个项目吗?”
想到那天三个人碰面,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知道啊,那天我还跟她谈过,但是她现在对这个项目的进度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但是我们这边又不能直接去找公司,只有迎春先得到名次这个再说。”
裴锦冽并没有把这个项目的具体事宜跟她讲清楚,她听到馆长的话,多少还是觉得有些震惊的,裴锦冽对这次的合作也全是有心,可是夏迎春才是参赛人,没有拿到名次,没有取得馆长的认同,这个项目根本就无所实现。
也就是说,这很有可能是裴锦冽对待夏迎春态度转变的原因,当然也有其他方面的。
“好的好的,谢谢馆长。”夏安然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