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金翅大鹏鸟终于开始减速,萧雨山看向前方,发现他来到了一处完全陌生之地。
在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小山,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小山山头就是大鹏鸟的目的地,他不明白这头神兽带他来这么个地方做什么。
就在这时萧雨山呆住了,他竟然隐约看以小山山头上有一个女子身影,虽然距离尚远只能看个模糊,但萧雨山只看了一眼就被惊艳,这绝对是一个仙神一般的美丽女子。
“这……难道金翅大鹏鸟是这女子的契约神兽?”
萧雨山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他并不知道这女子是何人。
“嗯?只是一阶斗神的修为,不过她似乎和一般的一阶斗神不一般,此女感觉比罗立还要强大。”
萧雨山这次是真的惊呆了。
他自己能越级挑战是因为神眼繁目的变态,毕竟这是只有他才掌握的功法,这个世界还没有第二人会。
除了他之外,即使偶尔有天才能越级战斗,但也多半只能越一个小境界,可这山头的神秘女子就太变态了,就算她比萧雨山差点,可也差不了多少了。
“此女仅仅一阶斗神的境界,我感觉我万万不是她的对手,难道这世间还有能媲美神眼繁目的变态功法?”
萧雨山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过他毕竟只是八阶斗尊,比之神秘女子低了足足五个境界,实力不及对方似乎也是正常的。
“原来是她,萧雨山你倒是不会有危险了,老头子我也不打扰你们年轻人,我要沉睡一段时间了。”
说完云老就没了声音,任由萧雨山怎么呼唤都没反应,这让萧雨山完全摸不着头脑。
“此女云老认识?什么叫不打扰我们年轻人?”
萧雨山一头雾水,他可以保证自己没有见过这个少女,虽然此女当真美若天仙。
金翅大鹏鸟果然停在了小山头,它一落地就先将萧雨山放了下来,然后身体急剧变小直到变化成麻雀大小,最后飞到了神秘少女肩头。
萧雨山这时才能近距离看到这神秘少女,不看不知道一看那真是吓了萧雨山一跳。
少女一身淡紫色软甲,萧雨山一看眼睛就瞪直了,这软甲比他的八玄战甲要强得多,就是一般的宝器战甲都有所不及,估摸着应该是极品宝器,而这还不是最惊人的。
少女手中还有一把透明水晶剑,这水晶剑竟然是一件玄器!
萧雨山一下就想起了自己的紫纹古剑,这水晶剑竟然是和紫纹古剑同一等级的法宝,而且看这少女的模样应该是完全掌控了水晶剑,而萧雨山至今无法完全掌控紫纹古剑。
“这位姑娘,在下萧雨山,不知为何要把在下抓到这里来?”
萧雨山虽然知道此女恐怖,还是结结巴巴地问了出来。
少女自萧雨山一落地就眨着大眼睛上下打量着他,听闻萧雨山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猜猜,我想你应该能猜到才对。”
少女继续好奇的打量萧雨山,这让萧雨山顿时无语。
这都什么事?难道这少女认错人了?萧雨山可以发誓他从出娘胎到现在,绝对没有见过眼前少女。
“没想到你真的猜不出来,师傅说你的师傅比他老人家还要略胜一筹,我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少女这话让萧雨山顿时愣住了,他的师傅?这是在说云老?
云老是什么人?只比少女的师傅略强一筹?萧雨山脑子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了。
放眼整个烟尘之界,乃至整个紫川之境甚至更上界,也没有谁敢说能与云老相提并论,云老那是几乎可以抗衡天道的存在,岂是一般修炼者能媲美的?
不过这时萧雨山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地就是他曾经修炼了半年时间的大雪山。
大雪山的主人来头大得吓人,与云老竟然称兄道弟,即使修为比云老差点应该也不会差多少,此人正符合少女口中的师傅。
难道说这少女是大雪山主人的徒弟?
“你师傅……难道是终年不出大雪山的那位前辈?”
萧雨山下意识问了出来,这少女听萧雨山提到大雪山顿时非常高兴。
“没错,你果然是他,师傅说过他的一个老朋友的徒弟也在烟尘之界,应该就是你了,你可以叫我紫颖。”
少女确定萧雨山身份后,便也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历,萧雨山这才知道了一切,原来这叫紫颖的少女还真是那位神秘前辈的徒弟。
想想也是,除了大雪山中的那位,整个烟尘之界还有谁能培养出一阶斗神境界就能远超七阶斗神的人?
“原来是紫颖姑娘,姑娘如此年轻竟然有这么强的实力,真让萧某羡慕,不知姑娘现在能相当于烟尘之界几阶斗神?”
萧雨山好奇地问道,他想知道这少女到底有多变态。
“嘻嘻,我现在完全可双战胜八阶斗神,不过九阶斗神就奈何不了了,师傅说如果你也是一阶斗神的话,就是十阶斗神都不是你的对手,我怎么看着不像呢。”
紫颖继续上下打量起萧雨山,可无论他怎么看萧雨山也就那修为,虽然比低阶斗神强点,可看不出比她要强多少。
“这个,等我成了一阶斗神不就知道了?”
萧雨山有些尴尬,被一个如此年轻美丽的少女盯着看,饶是他脸皮够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紫颖姑娘,你把我抓来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个吧?”
萧雨山有些疑惑,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才对,只是萧雨山想不出会是什么。
“嘻嘻,你猜猜。”
紫颖并没有直接回答,这让萧雨山顿时有些头疼。
他这才发现紫颖似乎比他还小,似乎还童心未泯玩心不小,可萧雨山哪有时间去陪她玩,现在时间对萧雨山来说太宝贵了。
“紫颖姑娘你就直接说吧,我真的还有急事,这中央古域通向烟尘之界的通道就快要开启了。”
萧雨山的确很着急,要是他错过这一次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