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初初见楚司沉要走,心中焦急,她冲着楚司沉大喊了一声。
楚司沉这才回过头看了临初初一眼,随后跟身边的助理嘀咕了几句,还是直接走了。在其他人看来,楚司沉跟临初初根本就是素不相识的状态。
此时段夫人满脸怒容的瞪着窦轻尘,“轻尘,你越来越胡闹了!居然敢当街欺负女孩子了,我们窦家的脸面你是不是都不顾及了!”
“如果没有了初初,什么窦家,什么脸面,又有什么意义?”窦轻尘脸上一阵苦涩,此时他觉得只要松开手,临初初边再也不属于他,那是他不能承受的痛苦。
正在此时楚司沉的助理走了上去,他很有技巧的轻轻扯住窦轻尘的两只胳膊,随后用了一个巧劲,在不伤害窦轻尘手臂的同时,将他的双臂打开,把临初初放了出来。
临初初知道他是楚司沉的人,赶忙躲在了他的身后。
助理对段夫人和窦轻尘客气道,“不好意思,这位临初初小姐使我们楚司沉总裁的私人秘书,今天的场合还有一些楚总裁的工作需要由她来办,时间比较紧,她暂时就不能配二位聊天了,抱歉了。”客气了一句,他带着临初初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窦轻尘见临初初要走,就想追上去。段夫人一把拉住了他,“人家自己的男人来了,你还要上去做什么,这次你再闹,就不只是丢脸那么简单了。”
窦轻尘略一迟疑,怔了怔,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临初初已经随着助理走远了。
助理将临初初带到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楚总裁交代我告诉你,不要给他的计划制造阻碍,临小姐你请自便吧。”说完助理就自行匆匆走了。
临初初看了看他走的方向,便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此时她怕再被窦轻尘纠缠,所以也不敢回礼堂。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你还在这里愣着干嘛,还不跟在我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想起,临初初一抬头,正看到楚司沉那张冷漠的脸。
临初初连忙走过去跟在了楚司沉的身边。楚司沉瞪了她一眼,“你这个惹祸精,一秒钟看不到你就又去招惹男人,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临初初满脸委屈,把小嘴巴撅了起来,“这可怨不得我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了,你就不要乱走了,省着再给我找麻烦,进到大厅里面,要按我的要求行事。”楚司沉嘱咐了一句就带着临初初进入了大厅。
像楚司沉这样的重磅嘉宾自然引得全场人的瞩目。很多人都看到了楚司沉身侧的临初初,不由得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此时,在二楼休息室中的临夏夏透过玻璃窗也看到了临初初,她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临初初还真是阴魂不散,刚刚看她走了,还以为她怕得跑掉了,没想到是去找楚司沉这个靠山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施轻迟站在临夏夏身侧,板起了脸,“临夏夏,你不要忘了今天是什么场合,我警告你不要乱闹,如果影响到了我们两家的联姻场面,后果你是知道的。”
临夏夏冷哼了一声,终于没有再说什么。
上午十一点三十分,婚礼仪式正式开始,楚司沉这样的卡斯,自然是要坐在前面的正位。他拉着临初初一起坐在了前排,临初初很不愿意近距离的看着施轻迟和临夏夏那两张伪善的脸,不过碍于楚司沉的威压,她又不得不去。
两个人刚才位置上坐下,仪式就正式开始了。音乐响起,施轻迟和临初初盛装走出,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的精神抖擞。
随即现场的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两个人的婚纱照,司仪在这个时候为来宾介绍二人的相爱过往,一切是这样的喜庆、浪漫,似乎没有什么特别。
可就在婚纱照片播放了五六张之后,画面忽然变了。一张张施轻迟和临夏夏赤身裸体在床上缠绵的照片滚动了出来,各种姿势,各种表情,各种体位一应俱全,现场顿时就燃爆了,连司仪也张大了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施轻迟和临夏夏也觉得不对劲,一回头,瞬间两个人的脸都绿了。临夏夏发疯了一样冲下了台,奔到临初初的面前,指着她破口大骂。
“临初初你这个臭女人,是不是你做的手脚!像你这种破鞋一样的女人,你有什么权利破坏我的婚礼,你个不要脸到处勾引男人的坏女人,你凭什么要害我。你敢不敢过来跟我对峙,看我不撕了你张狐狸精的脸!”临夏夏激动得语无伦次,眼睛里几乎都要瞪出鲜血来。
临初初摆出一副无辜的脸,“你在说什么呀,我什么也没做呀。我对以前的事情什么也记不得了,我又怎么会跟你有什么恩怨,你不要诬陷我。”
临夏夏还在歇斯底里的大骂,要不是有楚司沉在临初初身边护着,她早就冲上去伤害临初初了,可是她不敢,所以只能不断抛出恶毒的语言来。
周围的人又开始切切私语,都觉得临夏夏这副嘴脸实在是很可恶,声援临初初的声音不断涌现。
施轻迟也走了过来,他声音颤抖,一脸悲痛的表情指着临初初,“初初你我之间不是早已没了牵扯了么,你又何苦如此做,陷我于丢人的丑态,难道这样你会开心么?”
临初初看着施轻迟的嘴脸,心里觉得十分恶心。这么一个内心丑陋卑劣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男人,在大众面前居然会表演苦情戏,实在让临初初看不起。
施轻迟还想再说什么,忽然口袋里的电话想了,他摸出电话接通。电话是他父亲打来的,他因为一向看不起施轻迟的卑劣行径,连他的婚礼都没有出息,这会儿特意打电话来,也是因为生意上出现了危机。
“施轻迟!施家的产业链正在逐步崩溃,有人在暗中掐断了我们的供给线,现在我们的生意整个瘫痪掉了,你说,你到底又得罪了什么人,我们施家就要被你害得破产了!”施老头气得一面说一面大声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