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轻尘的第一反应是楚司沉派人从窗子里翻进了二楼,掳走了临初初,心中一把无名火顿时就燃烧了起来。他急忙奔下楼拿着车钥匙,就要去找楚司沉理论,心想着就算自己斗不过楚司沉,也要让他对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临初初他窦轻尘是罩定了。
窦轻尘已经坐上了车,正要发动,忽然又停了下来。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自己在一楼和楚司沉对话的情景。虽然他当时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楚司沉的身上,但如果二楼有什么动静应该不会一点声音也听不到。
心中生疑,他忙下了车,再次回到二楼仔细探查了一遍。他发现除了窗台和地面留下了浅浅的印记之外,其他也没什么异常,就算是临初初暂居的房间里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以临初初的性格她肯定不会乖乖就范的,没可能不喊叫也不挣扎就让人带走。
楚司沉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是临初初已经知道楚司沉要来找她自己先逃走了,这样以来若是贸然去找楚司沉,反而会打草惊蛇,经临初初制造麻烦。
想到这儿,窦轻尘放弃了去找楚司沉的想法,焦急的在家里来回打转,对临初初充满了担心。
此时的临初初正坐在出租车上,赶往乡下。她从窦轻尘的别墅出来,在半路上已经看到了楚司沉的车,好在当时她躲在暗处才没被发现。她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躲了起来,想和宫莫寒联系一下,不过又一想以楚司沉的能量,一定已经发现了她和宫莫寒联络的事,此时和他联系不是太好的主意。
她又想买张机票飞去其他的城市躲一躲,可一来身上没那么多钱,二来市区各处肯定遍布了楚司沉的眼线,可能没等她坐上飞机就先被人发现抓走了。
左思右想也想不到安全的去处,H市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临初初最终决定还是先去乡下避一避风头。她以前去过一个风景不错但很偏僻的地方,她觉得那里很适合藏身。
临初初躲在路边观察了很久,终于发现了一辆没有载人的出租车。她伸手拦下了车,让司机送她去她说的那个地方。
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司机开始死活不肯去,因为那个地方太远太偏,去一趟十分不划算。临初初没办法,最终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司机,那相当于车费的四倍了,司机才接下了这个活。
车子很快离开了市区,顺着通乡公路疾驰而去。司机看临初初长得美若天仙,又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心里就开始盘算开了。他故意将车开进一条少有行人和车辆的便道,行进了一个多小时后,司机将车停在了一片庄稼地的边上。
临初初看了看窗外,十分不解的问,“怎么了?车坏了么?”
司机转过头望向临初初娇嫩动人的笑脸,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车子没坏,是我身体出了点毛病,想让你帮忙治一治。”
临初初看出他的表情有问题,急忙去开车门,却被司机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小美人,我看了你一道,下面早就肿胀的受不住了,你乖乖的让我消消火,我再送你去你要去的地方好不好。”他一面说着,一双手已经攀上了临初初胸前的高耸。
临初初气得满面通红,奋力的挣扎,那司机见临初初反抗,不但没生气,反而觉得很刺激,“好,那你就使劲的动弹吧,等你没劲了再换我在你身上动弹,到时候看你还能不能装得跟贞洁烈女似的。”
司机一面说着污言秽语,一面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捏得临初初胸前一阵疼痛,骂道,“你这个死变态,快放开我,否则我让你好看!”
“要我说,谁也没有你好看,哥哥我等不及了,快让我好好看看你身上都有什么好看的地方吧。”司机淫笑着用一只手搂着临初初的胸,一面使劲的揉捏,一面还限制着她身体的动作。另一只手则迅速移动到了临初初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开始肆意的揉捏。
临初初羞愤交加,不顾一切的睁着她,她看到仪表盘上方挂着个金属的装饰吊坠,便一把扯了下来,狠狠的轮向了司机的大脸。
那司机此刻完全沉浸在林初初的身体带给他的美妙触感中,没有防备,被一下抽中了眼睛,他啊的大叫了一声使劲推了临初初一把。这一下力道非常大,临初初的头猛的撞到了车门上,发出了重重撞击声响。
临初初只觉得整个脑袋都震荡了一下,一股剧痛从前额上传来。但此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一把扯开车门,跌跌撞撞的冲进了身侧的玉米地里,猫着腰在高大的玉米秆之间拼命的跑了出去。
临初初担心被那个变态司机追上,不要命的飞奔,连走带跑的过了一个多小时,才从另一个通乡公路的路口处钻了出来。她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喘息了半天,发现一行液体从头顶留下下来,用手一抹,发现竟是一条血迹。
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正巧看到一辆长途客车开了过来。她忙冲到路上挥舞着双手,将车拦了下来。上了车付了车费,此时此刻她庆幸刚才挣扎之下从司机身上又把自己给的钱给拿了回来,不然这个时候哪有钱付车费。
她找了个没人的靠窗座位坐了下来,低着头大口的喘着气,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透支了,轻轻的靠在车窗上休息着,没有多大功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辆车开了很长的时间才到了终点。临初初在这段时间里没吃没喝。下了车她看了一下,这是一个很荒凉的地方,只有一个很小的村落。
临初初觉得又渴又饿,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脑袋一阵晕眩。她想要进到村里再找个地方歇脚,可才走出没几步,就忽然觉得肚子一阵剧痛,痛得她弯下了腰,大片大片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流,让原本已经脱水严重的她,再也支撑不住了。临初初脚下一软,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路边的麦子地里,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