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等了半天也不见临风桦回来,所以就跑到门口去问门卫。门卫汇报说临风桦独自开车出去了。苏满回到房间,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她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心想这个老东西肯定又知道去找哪个小狐狸精开心去了。
苏满并没有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生闷气,她反而表现出了一种轻松的喜悦感。待了一会她立刻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徐娘半老的脸涂上了厚厚的妆容。然后她又换了身十分诱惑的黑色套装,也出门去了。
苏满开着自己的车来到H市最有名的地下酒吧,HI酒吧。这个响亮的名字代表着这里的客人都是为了寻找开心而来,其他什么都不顾。到了她常年开好的包厢,没做多一会儿,一个满面笑容极尽谄媚之能事的青年就走了进来。
这个青年面目白皙,但眼角眉间带着几分邪气,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将包房的门轻轻的带上,然后立即扑倒在了苏满的大腿上,“我的好姐姐,你怎么总也没来了?”他居然跟苏满撒起娇来了。
这是苏满的一个姘头,很讨她的喜欢。她用手抬起青年的下巴,“姐姐今天觉得有点苦闷,你要多用点功夫,把姐姐伺候开心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说着她将身子整个横倒在沙发声,烟波中春潮荡漾紧紧盯着那个青年男人。
青年男人嬉笑一声就扑在了苏满的身上。苏满嘤咛了一声,一翻身就与那人纠缠在了一起。
此时的临风桦将车开到了一栋高级公寓楼下。下了车,他从一个单元门进入了公寓,坐着电梯直接到了十楼。在一个房间门前,他轻轻按动了门铃,房间的门应声而开,一个穿着睡裙睡意朦胧的女人一面揉着眼睛一面说,“临爷,您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来呀,我都睡了呢。”
临风桦看着面前这个娇艳欲滴的小美人,心中立刻涌起了一团火焰。这是他最近才保养的一个年轻女人,正是甜蜜期,几天不见就想的难受。
临风桦进了屋,关好了房门,满脸色相毕露,“我来了你就别睡了,今天临爷我心情不是太好,你呀可以好好让我开心开心。”说着直接将那女人消瘦的身子抱了起来,向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临初初被囚禁在房间里出不去,索性躺倒在床上睡着了。深夜时分,一通电话铃声将她吵醒,她挣扎着张开眼睛看到是楚司沉的电话,就接了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为什么还在外面,我说过你不要给我惹事,没事就好好待在家里,你都忘了么!”楚司沉狂暴的呵斥声震得临初初耳膜生疼。
她气得回嚷道:“我是死是活你都不在意,我在不在家又有什么好关心的!”说罢她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把手机一关,接着睡觉去了。
这还是临初初头一次主动挂断楚司沉的电话,他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再次拨打她的号码,居然已经关机了。
楚司沉立刻气得暴跳如雷,将所有手下都发动出去,满世界的寻找临初初的行踪。苏航看着楚司沉暴怒的表情手足无措的站在一边。楚司沉看着他有些窝囊的样子,立刻把气都撒在了他身上,“你这个蠢货,我让你好好看着临初初,你都做了什么,算上这一次她在你眼皮子地下都跑了几次了?你难道是废物吗?”
苏航心里十分委屈,因为是楚司沉让他去做另外的事,他才没能在家看着临初初的。现在临初初不见了,他心里十分自责,倒不是因为害怕楚司沉生气,他只是担心临初初的安危。他很担心她
楚司沉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折腾了大半夜还是没有临初初的消息。一群手下几乎将整个H市都翻了过来,依旧没有临初初的消息。这让他很是着急。
楚司沉有些纳闷,以他对临初初的了解,她如果真的跑了,必然会打电话给他得意洋洋的讥讽他。可从最后那通电话里临初初的话看,她似乎没遇到什么高兴的事。那就说明临初初并没有用逃,或者说暂时还没有逃离H市。
楚司沉忽然想到临初初和宫莫寒约好第二天晚上六点由宫莫寒带着临初初逃跑的事,心里立刻又有了算计。
楚司沉所做的一切丝毫没有影响到临初初,她美美的睡了一觉,把精力养得很足。这天是她与宫莫寒越好逃跑的日子,她还想做最后的一次博弈。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感受了一下脚伤的复原情况,感觉状态还不错,这才安下心来等待机会。
早餐和午餐都是专人通过房间门上的小窗户递进去的,大半天的时间没有一个人进入临初初所在的房间,她甚至希望来个找茬捣乱的也行,至少还有点机会。眼看着时间渐渐逼近下午六点,临初初的火气越来越大了,她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猫,上蹿下跳的,就是逃不出去。
时间到了下午五点四十分,临初初见再不想办法就没有机会了,索性倒退了几步笔直的冲向了房门,“嘭”的一声,那道房门竟然被她硬生生的给撞开了,临初初自己都觉得很诧异。
她出了屋子直接冲到楼下,然后冲出了楼门,向着大门方向奔去,一路上出奇的顺利,让她都有些不可置信。
刚刚跑出大门,临初初正好看到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她一头钻进了车里,让司机立刻赶往市中心公园方向。
临初初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地点,下了车她一眼就看到有一个穿着西装的人正在一台黑色的轿车前面站着。
临初初刚走过去,那人就过来问道:“请问你是临初初小姐么,我是受人所托来接这您的。”
临初初以为这是宫莫寒派来的人,赶紧上了车。那人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开着车离开了公园,车子疾驰而去,很快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