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轻尘载着临初初离开饭庄,临初初问他愿不愿意顺便带她去个地方。窦轻尘表示没问题,于是临初初说出了一个地址,窦轻尘就调转了方向。
车子停在了一间福利院的门口,窦轻尘想要抱临初初下车,她却坚持要自己慢慢的走。
窦轻尘只好扶着她,两人一起走进了福利院。
临初初一直在捐助这间福利院,只是这段时间她不能出门,一直没有机会来,这一次总算有机会可以来看看了。
福利院的院长是为温和的老先生,当他看到窦轻尘和临初初很高兴,通过交谈临初初才知道,原来窦轻尘也一直在资助着这间福利院。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感觉离对方更近了一步。窦轻尘在林初初心中的评价水涨船高,几乎都快让她心动了。
在福利院待了一会儿,两人看了看那些孩子,有卷了些钱,这才离开。窦轻尘将临初初送回东郊别墅门口,临初初下了车,说很感谢窦轻尘带着她难得舒心的一段时光。
窦轻尘却说,这段相处是临初初送他的最好的回礼,只要她需要,他随时都可以出现。
看着窦轻尘驾车远去,临初初心中还在感慨,像这样的富家大少,应该快要绝种了吧。
当临初初无比轻松的进了屋子,立即感到了一股巨大的压迫感。
一抬头,正看到楚司沉满脸怒容的坐在客厅里,一双深邃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
“你去了哪里?”楚司沉用审犯人的语气质问。
“没去哪里呀,只是无聊出去转转。”临初初心里也在打鼓,她知道楚司沉的脾气,上次他知道自己被窦轻尘抱过,已经气得快冒烟了,这次要是再让他知道,说不定他会去找窦轻尘的麻烦。
想到那个善良的好青年,临初初觉得他肯定不是楚司沉的对手,所以打定了主意,坚决不能承认。
“出去转了这么久,你兴致很高呀,和谁去的呀?”楚司沉继续追问。
“没有别人,就我自己,我脚伤还没好嘛,所以走的慢,时间用得久了点,也是没办法的。”临初初开始装傻。
“是么,那你还真是好辛苦呀!”楚司沉忽然站起来,一扬手,将一个信封摔在了临初初的脸上。临初初哀嚎了一声捂住了脸,信封也掉在了地上。
“捡起来,自己看。”楚司沉命令道。
临初初弯腰拾起信封,打开。里面是一沓照片,正是她和窦轻尘在一起的照片。
临初初皱了皱眉,心知装不下去了,于是索性不发一言,任凭楚司沉处置了。
楚司沉怒喝着,指着临初初的鼻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出去转转,还撒谎说你是一个人去的,临初初你就这么缺男人么?一天不去勾引男人你就受不了是不是!”
看着楚司沉有些癫狂的表现,临初初知道再多解释也是徒劳,她只能再次摆出幽怨的表情,一双秋水一样的眼眸愣愣的盯着楚司沉看。
看到她又在装无辜,楚司沉更是气得不得了,“临初初,你还在给我装,你是不是勾引每个男人都是用这样的表情,你现在的表情很下贱你知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这才只是开始,随后楚司沉无法抑制的对临初初进行了无情的谩骂和羞辱,所有最能伤害女人心的恶毒语言都让他说尽了。只是临初初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在她下定决心靠近楚司沉的时候,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就这点考验,她还能经受的住。
楚司沉怒骂了半天看临初初没有丝毫的怯懦和悲愤,甚至连眼泪都没有流下一滴,还是那幅受了委屈的可怜表情。
楚司沉再也抑制不住了,他一把将临初初扯了过去,用力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他要用男人最本能的手段来制裁她,让她受到残酷的侵略和占有,让她明白自己到底是属于谁的。
临初初并没有感到惊慌,她为了等待这一刻已经做了很多的努力,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了。她的心里在窃喜,表面上却没有做出任何迎合或抵抗的动作。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动作影响到楚司沉,她想看看愤怒之下的他到底能带给她什么样的感受。
楚司沉彻底陷入了疯狂,他暴虐的将临初初剥了个精光,然后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拉进自己的屋子丢在床上,随后将自己的衣物全部除下,飞扑在临初初的身上。
临初初始终长大着眼睛,这是她第一次完整的毫无保留的看到楚司沉的全部。他的身体很匀称,肌肉很扎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暴君的气势,在他的掌控下,她觉得自己就像狂暴的大海中在激流中旋转的一页小舟,无法抗拒,无处躲避,只能承受。
楚司沉将所有的怒火都爆发在小腹之下,他本能的在林初初那精致得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身体上不断的冲击着。临初初感到身体被占满又空下来,随后又被占满,再空下来。这个过程的变化和反复越来越快,她本能的抱住了楚司沉的身体,口中喃喃低语着。
楚司沉挥手打开了她抱着自己的双手,从一下探入他就发现临初初已经不是处女了,这让他的气愤再次升级,他一遍遍的冲击着,口中还在叫骂着临初初水性杨花,不自爱不检点,见到男人就想着苟且的事。
他要让她痛苦,在占据她肉体的同时,还要在她的精神上撕扯裂口。临初初只是低低的呢喃,任凭楚司沉如何摧残,她都还无畏惧。
楚司沉怒吼着,加快了冲刺的力度,双手则在她澎湃的两团上放肆的揉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上下双重的折磨让临初初有些忍耐不住了,她开始痛苦的发出呻吟,这更加激发出楚司沉的兽性,他撕扯的更加厉害,冲击得也更加猛烈。终于在他的一声长啸中,他挺直了身体。
临初初感到一股暖暖的流淌在将她注满,她在感受的同时也终于在筋疲力尽和痛苦的折磨中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