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航发现自己身下某个部位正在急速的膨胀,他吓得脸色煞白,嘴唇不停的抖。他对楚司沉向来忠心耿耿,所以虽然没有什么过人的才能,楚司沉却待他很好。
他也一向以自己是楚哥最信得过的兄弟自居。兄弟之间最讲究义气,而义气最容易在三个地方变成兄弟反目的导火线,一是权利,二是金钱,三就是女人。
苏航虽然头脑不灵光,但对这三条底线他却是清清楚楚的。现在,他感到害怕,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一只脚正在触碰那第三条底线。敢动大哥女人的坏脑筋,是他苏航这辈子都没想过的事。
可林初初的种种表现,他再傻也能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这是豪门弃妇难忍春闺独冷的寂寞,便只能把一片春心荡漾出来,看看能不能惹段地下情缘。苏航对自己的评价还是很谦逊的,临初初能跟他示好,唯一的解释,就是大哥实在太忙,太久没碰过她,把她憋坏了。
这种情况,那要是再不想办法阻止,会发生什么?苏航自己都不敢联想。
现在还好,一切都只是朦朦胧胧的想法,还没到无法回头的地步。但他心里明白,如果临初初继续纠缠,以他那随时都会倾倒臣服的定力,最终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之中。如果真的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就算楚司沉真的能大度的原谅他,他也绝无脸面再出现在楚司沉的面前。况且是个男人也不会有这种大度,那他只能落得个死状凄惨,臭名远扬的结局。
这是苏航绝对无法接受的,所以在这一刻,他做了一个决定,一个违背了楚司沉要求的决定,他要远离临初初。
车子停在了东郊别墅的门口。苏航跑下车,恭敬的给临初初打开了车门。
临初初下了车,故意摇摆着腰肢,走在前面,她玲珑的曲线在苏航的眼前晃来荡去,苏航顿时便觉得又有一把火在肚子里烧了起来,下面那里又开始有膨胀的趋势了。
他吓得赶忙转过头,“我说临小姐,本来我是想留在这儿听您调遣的,可是我忽然想起来,我老娘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总跟我念叨不舒服,我有点不放心,得给回去看看。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可以给我打电话,我再差人来办。”
留下这番话,苏航便又钻回车里,一猜油门,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差人来办么?”林初初回味了一下苏航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她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她心里想:楚司沉这只狡猾的狐狸,以为安排了一个不会犯错的小弟,就可以把我看死,他肯定想不到我还有这一手,这下是你输了。
她知道楚司沉对她已经起了很重的疑心,这段时间不太适合有太多的动作。如果真的把楚司沉惹怒了,那情况就不好控制了。
临初初决定先装几天乖再说。等再次见到楚司沉,看看情况见机行事就好。打定了这个注意,她的日子反倒过的轻松了许多。
每天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想吃什么,想要什么,就打电话折腾苏航一通。以苏航的地位,经常是找不到人帮忙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来的。临初初,每次见他送东西来,看到自己就像见了鬼一样担惊受怕的表情,就觉得特别搞笑。
除此之外,练练瑜伽,写写字,看看书,这些需要凝心静气才能做好的事情,临初初每天都在做。她不是因为兴趣才做,她在刻意磨练自己的心性。
与楚司沉这样的人博弈,要是控制不住性子,那绝对是没有胜算的。临初初因为深知这一点,所有任何时间对她来说都要做准备的功课,只要对自己的计划有利,那时间耗费得才有意义。
楚司沉很长时间都没有再出现,临初初并不急,因为她知道,楚司沉一定没有她这个耐心,他只是想用时间来磨平她的戒备,好找出漏洞,再将她一招打回原形。
临初初也不傻,楚司沉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所以她努力让自己无论什么时间,无论做什么事,都能保持最佳的状态。
楚司沉一直都在通过监控观察临初初的动向。她用计吓跑了苏航,确实有点出乎楚司沉的意料。不过这样才比较好玩,如果临初初可以随便就被他打败,他可能会因为太容易而没有成就感。玩这种对手养成游戏,双方要有对抗的能力,才有趣。
楚司沉以为过不了几天,临初初就会受不了空虚而原形毕露的。可她明显比他预期的更有耐性。她不但不吵不闹,而且每天都很快乐的混着日子。
通过监控器,楚司沉看着林初初那温婉动人的笑容,不觉得嘴角也跟着上扬。他忽然想起很多事,很多年少时候的事。
那时候的临初初没有现在这样成熟的韵味,却比现在多了很多稚嫩和天真。她的眸子和现在一样清澈,一样像是会说故事,让人看了就没法移开目光。那时候的临初初,干净的就好像一个降落在凡尘的天使。
年少的楚司沉,就好像天使的信徒,愿意为了呵护她的美,献祭自己的一切。他也却是是这么做的。
在当时的楚司沉眼里,全世界就只有临初初,而临初初也给予了年少的他最想要拥有的温情,那是一个纯洁少女的心意,是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东西。
瞬间,记忆如流水般流淌,将那种懵懂的幸福感又带回到楚司沉的心中,看着监控器中的临初初,笑的样子与当年是那么的相似,还是那么摄人心魂,还是那么的美,让人有一种冲动想要去呵护她。
然而,这种幸福感转瞬便就消散无终。一抹肃杀之气在楚司沉的脸上慢慢凝聚。他的手紧紧的握着,一种阴冷的气息弥漫在他的周身
“临初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尽管笑吧,我看你还能笑多久。”楚司沉喃喃自语着,阴郁的表情转瞬便又消散无踪,他的脸上依旧是轻松浅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