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瑶瑶你……”
许悠悠一脸担忧的看着时瑶,在心底将钟意骂了一千遍。
钟意这个蠢蛋!就算要和时瑶告状也没有必要说的那么清楚啊!时瑶呆呆的看着手机里的短信,钟意自认为诚实可靠,将尤泽当时的情况详细的给时瑶叙述了一遍。
“嫂子,你最好快点去!别被那个女人得逞,加油!”
最后一句话看的时瑶一懵一懵的,什么叫怕那个女人得逞,不是尤泽把她叫过去的吗?
许悠悠崩溃的捂着脸,天呐!她怎么会看上这么蠢的人!
想起房间里尤泽换下的那套衣服,时瑶快步回到卧室,拿起衣服仔细观察了观察。
果然,衣服中间有不少女人的头发,棕栗色的长卷发,一看就不是她的头发。
许悠悠躺在沙发上哀嚎,萧晴一头雾水的看着两人怪异的举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听完许悠悠断断续续的解释,萧晴默默握紧了杯子。
混蛋!尤泽竟然堕落到了这个地步!冤枉自己的妻子,害的妻子受伤生病,不回来看望就算了,竟然还出去和别的女人厮混!
萧晴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震耳的声响。
时瑶嫌弃的将衣服扔在门口的垃圾桶里,她可不屑于帮丈夫处理摊子,时瑶找了几件自己平时穿的衣服,拿到萧晴房间里。这几天她都打算和萧晴一起睡,她可不稀罕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来回几趟,时瑶把自己的平常用品全都拿到了萧晴的房间,萧晴和许悠悠看着时瑶楼上楼下来回折腾,却都不敢开口。
“瑶瑶现在肯定很伤心……”许悠悠难过的揪着头发,越想越生气,她回去以后一定把钟意揍成猪头!
时瑶做完这一切,身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清爽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出汗时瑶就浑身难受。
“你没事吧瑶瑶……”
许悠悠低着眉头,看上去难过至极。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啊?”时瑶一脸无辜的看着许悠悠,好像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别生气,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许悠悠继续安慰道。
时瑶爽朗的笑了笑,好奇的看着许悠悠。
“你在说什么啊悠悠?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什么误会啊?”
许悠悠和萧晴相视一看,难道时瑶没看到短信?
“没什么……那,那你为什么要搬房间啊?”
“我想和师傅一起睡,有问题吗?师傅你同意吗!”
时瑶笑嘻嘻的看着萧晴,一脸天真无害的模样。
“同意同意!没问题!”萧晴连忙回答。
“可是……我……”
许悠悠还想嘟囔些什么,萧晴连忙把她拉到一旁。
两人偷偷观察着时瑶的神色,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劲,许悠悠内心深处纠结的乱七八糟,又担心又无奈。
时瑶的胸口很闷,就像夏天迟迟不肯下雨的午后,整个人燥热难挨。
手上的戒指依然闪闪生辉,时瑶的思绪回到了那个缠绵的夜晚,尤泽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亲口对她说,他会试着去爱她。
从昨天起,尤泽就变了,他不再是那个温柔深情的丈夫,而是一个出轨乱搞的男人。
不管对方的地位有多么强大,只要是对感情不忠的人,在时瑶心里都一个样。
呵,男人都一个样,厉司承以前对她说的情话可以装满整个火车,最后不还是和她的闺蜜滚了床单?时瑶呆呆的捶着脑袋,她怎么会那么蠢,轻易相信男人的鬼话。
她不会像上次一样,傻傻的被蒙在鼓里,听着对方的甜言蜜语,蠢蠢的以为这就是爱情。
呸!时瑶暗暗冷笑,她才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的人难过,从尤泽离开的那一刻起,他在自己的心里就没了任何地位。从今以后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去外面找他的情人,她在家里过自己的生活,其实也蛮好的。
“赵雪儿……”时瑶在心里默念,就是那个跟赵雪涵很像的女人?她听钟意说过,那是为了尤泽而特意准备的女人。
看来,在他心里还是前女友最重要,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个赵雪涵,赶紧把她领回来,自己就解放了!
时瑶一会阴着脸,一会咧嘴低笑,对上萧晴和许悠悠的目光时,瞬间又变的面无表情。
“你确定,她没问题?”
太不正常了!许悠悠摇头低叹。
尤泽举着满天星出现在院子里,佣人们相视而笑。
就知道少爷心里还是有太太的,这不,立马就回来道歉了。
尤泽没有给女孩子道过歉,昨晚的确是他的不对,回来的路上尤泽越想越烦,他怎么就没有控制好自己,对时瑶动手呢?
刘婶说她昨晚上发了烧,想必是受到了很严重的感染吧。尤泽伸开胳膊,上面的牙印几乎已经看不到了。
尤泽有些紧张,快到门口了他反而有些不敢面对时瑶了。
这次他错的实在是太离谱了,他应该好好和时瑶说清楚的,她那么善良,怎么会背叛自己呢?
肯定是邢慎之在背后胡言乱语欺骗时瑶,尤泽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想到时瑶承受的苦痛,尤泽整个人就失去了所有的活力。
尤泽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按照时瑶的脾气,接下来肯定会大吵大闹。尤泽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
萧晴和许悠悠紧紧靠在一起,商量着怎么安慰时瑶。时瑶浑身散发着禁止靠近的冰冷气息,谁也不敢上前。
“太太,少爷回来了。”
刘婶兴高采烈的对时瑶说道。
客厅里的三个女人齐齐望向门口,萧晴和许悠悠显得最为激动,可惜时瑶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他回来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只要做好尤太太的责任就好,其他的都和她无关。
尤泽抱着一束密密麻麻的满天星走进来,萧晴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他这是要认错的节奏吗?稀奇稀奇,不过送花这种技俩早就过时了,没点诚意是根本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