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阿木离开之后,百无聊赖的凯撒大,终于选择了回到病床上接着睡觉,放他的第一人格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吧,再说了第一首歌一直在那里挣扎着。
过度的压制只会更快的,让自己暴露,就像是之前那样子一般,过于长时间的记忆断片,会让他产生疑心重额,对自己的存在,有了感知。
到时候的话,第二人格的凯撒撒旦,在想要占据这具身体的时候,就会变得难上加难。
因为这具身体的第一人格,王浩宇的意志力真的非常的强,而之所以会有第二人格的存在,并且让他趁机得逞,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得益于,欧阳子君的逝世,让他一下子变得精神薄弱,甚至于,精神过度的压迫,出现了第二人格的存在,而且长期处于一种意志力不坚定的状态。
所以说按照目前的这样子的状况,第二人格的发展始终不够完善,还需要继续的潜伏一段时间,知道自己能够有完全的把握,占据这具身体。
凯撒撒旦陷入了沉睡之中,而我又缓缓的醒了过来。
直到现在都一直没有清楚的知道,第二人格的存在的,我在再一次的醒来之后,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上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来,这股异样的感觉从何而来。
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坤哥,宁哥还有白苏鑫他们一定瞒着我,有很多的事情。
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不敢告诉我的一般,但是我又无从得知,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让我迷惑着,之前的我或许可以容忍着说,他们是为了我好,都不让我知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时间越长,我这种特殊的感觉就会越加的强烈。
我感觉他们忙着的这件事情是跟我有关的,而且甚至于是跟我有着极大的关联,极大的关系的。
但是他们的嘴都非常的严,一旦我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们总会打着各种马虎眼转移话题,然后成功的转移了话题之后便再也没有提起过,就一直跟我在那里打着太极,不肯告诉我真实的答案。
这不由得让我觉得郁闷不已,但是,从之前一年前,经常性而且长期的记忆断片来说,我隐隐约约的总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着另外一双眼睛在一直盯着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觉得自己全身头皮发麻,虽然说自己不应该往这方面想,但是却还是有一种被害妄想症一般,上下左右的巡视自己的,病房一圈。
当发现并没有什么任何的异样的时候,我在慢慢的放下心来,但是心中的那股疑虑却是越来越深,甚至一直到困扰到我自己无法解决的地步。
至于这一次,我依旧觉得自己存在的记忆断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断片的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越来越频繁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睡觉。
现在觉得好像并不是这样子的,总觉得刚刚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的感觉。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大脑皮层里面总是残留着,阿木小脸通红娇羞的样子,而且跑出去了,现在自己醒过来也的的确确是看着阿木没有在自己的病房里面的。
这并不符合阿穆的性格,正常来说,一般坤哥交代给他的事情,他都会非常认真,非常负责任的完成,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
可是他说并存者的态度,只要是他能够做好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得更好,而不是做到最好,这也是坤哥最欣赏他的地方,所以说我把他从大山里面带出来,他才能够靠着自己,在坤哥的公司里面立足了下来,甚至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
虽然这些都是我听到别人在讨论着的,但是也足以说明,而不是真的一个很认真,很负责,也很努力的一个女孩子。
在努力而又拼命的在这个,大城市中,为着自己的未来,而在奋斗着,努力的想要扩展自己的眼界,让自己见识到更多的东西,从而来不断的充实自己。
所以说就算坤哥交代了,他过来照顾我一件如此简单而又如此微小微不足道的事情,阿木也会尽心尽力的将它做好。
所以说比较醒过来的时候,阿木并没有出现在我的身边,这一点让我感到疑惑不已,然而却没有任何的答案,我的大脑一直停留在阿木跑出去的那一幕,我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是自己对刚才的那一段记忆,却真的是基本没有任何的印象。
只有脑海中一直在不断的回旋着的阿木跑出去的画面,最让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为什么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记忆错乱的感觉,难道说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不是不存在的,都是自己在做梦吗?很显然,并不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切,那一幕幕都那么的真实。
百般疑惑的我慢慢的跑下了床,准备要去找一下自己的主治医生,清楚的了解一下自己的状况,然而我却并没有想到,我还没有走到主治医生的,休息室,我便已经听到了我想要的结果。
刚刚走到休息室的我,呆呆的站在病房前,看着里面严肃的站着的,四个人。
一个就是我现在的主治医生,一个还算是比较年轻的男生,我想象中的那些老态龙钟的医生,并不是特别的符合,但是却给我一种很干练,很专业的感觉。
值得一提的是,自己的这个主治医生,居然是丹尼弗的同门师弟。
果然感觉这个世界是那么的小,猝不及防间,两个本来毫无联系的人,便可以轻松的联系到了一起。
而另外的三个人,这是坤哥,阿翔,还有丹尼弗。
总觉得他们在讨论着什么特别严肃的事情一般,四个人的脸上,一脸的凝重。
我轻手轻脚的跑了过去,将自己的耳朵尽可能的贴到了门上,想要听一下他们的内容。
然而却发现好像徒劳无功,他们的隔音特别的好,而且他们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小,感觉他们在商量着某些特别隐秘的事情。
他自己强烈的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最后还是轻手轻脚的踏上了他们的门把手,轻轻的把门推了开来,一条很小很小的门缝,打了开来,却足以能够让我听到他们,所谈的内容。
然而他们所说的内容却是彻彻底底的让我震惊了,也是我一直在那里寻觅着古斯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我从来没有想到过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子的,我想过自己可能是得了某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