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坤哥的人马也过来了。
从来没有想到坤哥的实力不仅仅是局限于s市,近几年来,坤哥慢慢的把自己的青龙帮扩展到了z市,,但是没有想到在云南也有坤哥的据点。
内心对坤哥的崇拜不止一点点。
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我现在可能就对着,坤哥冒着花痴的星星眼了。
我在自己的心里默默的想着,今天,我的命是你们给的。
本来我们一度显得被动的局势瞬间被扭转了过来,因为有了坤哥和David的人手的支援,我们在人数上占了绝对的优势。
慢慢的从下方转为了上风。
眼看着情况不妙,面相凶恶的男人开始不要命了似的,像是杀红了眼,鲜血,眼红了他的手,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别人的血,整个人看起来狰狞而又恐怖。
很显然,那个面相凶恶的男人正在努力的想要找一个突破口,把自己的兄弟们给带出去。
然而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是吃素的。
然后我们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他们离开?
计量小鱼死亡破小孩两败俱伤,我就让他们看一看到底是谁可以伤谁。
在这个以旅游著名的文明城市云南,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肮脏的一面。
今天过这一件事情之后,我对云南的印象直接的大打折扣,世界没有了一开始旅游时的好心情。
打斗直到最后,在这个云南,被称为美好的净土的地方,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我们正在进行着一场疯狂的打斗。
直到最后,我们虽然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多了不少的伤口,我们依靠自己人多的优势,压倒性的胜利,把对方,团灭。
看着躺在地上七零八落的面相,凶恶的男人带过来的小弟,我不知道他们之中还有多少人是双方的,但是绝大多数的人身上的伤口并不比我们少,而且流的血也不比我们少。
看起来生还的几率并不大,但是我们对那个面相凶恶的男人还是留了一丝的活口,想要他回去给他的老大带话。
“肥龙,我留你一条小命,是因为你上一次给了我一个面子,我算是还了你的人情。”彪哥一脚踩在你想想那个男人的身上,不屑的说着。
“回去告诉你们凤凰哥,今天的这群人,我虎彪护定了!如果你们还是不识趣,非得要,打他们的主意,那就不要怪我,虎彪不客气了。”彪哥接着说道,想着躺在地上,如同软脚虾一般的面相凶恶的男人,啐了一口口水。
“彪哥,大家都是道上混的,这点规矩,难道彪哥你会不清楚吗?你这样子,无疑就是要把我往死路上赶。”面相凶恶的男人一脸平静的说道,想要跟彪哥谈判。
“我呸!老子那是在跟你逃跑吗?我是在告诉你,让你给我转告给,凤凰哥。别tmd,给脸不要脸。我虎彪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我不相信你们,不清楚,我混到时候这么久,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一看凤凰阁要怎么走下去吧。”彪哥说道,向着地上的男人踢了一脚。
转身,便带着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之后的事情,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们也管不了,但是如果要欺负到我们头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直到彪哥和我们走远,树的后面终于颤颤巍巍的走出来了一个男人,正是刚才看守门口的那个男人。
“肥龙,怎么样?我扶你回去。”男人拍了拍肥龙的脸,有点担心的说道。
然而,肥龙一点反应都没有给他,很显然已经昏死了过去。
纤瘦的男人,吃力地拖着肥龙,往车上走去。
此刻的肥龙脸上身上满满的都是血迹。
男人飞快的开车,回到了凤凰阁,带着肥龙回来交差。
“你们tmd还知道回来,任务完成了吗?”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鸡毛的凤凰歌,愤愤不平的说道。
“报告老大,任务失败了。”扶着肥龙的男人,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回答道。
“你tmd一个个的都是饭桶吗?老子要你们有什么用,有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我tmd给老子卷铺盖走人。”听到自己小弟的回话,男人,愤怒的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老大,这真的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我们本来是快要得手的,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了陈咬金,活生生的把我们给截胡了。”男人说着,当起了甩锅侠。
“谁tmd这么不长眼,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听到自己被人截胡了之后,男人吹鼻子,瞪眼的说道。
“虎彪。”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点平静地说着。
“又是虎彪,tmd,天天坏,老子好事,他怕是活腻歪了吧。管他是活腻歪了,我不介意他提前上天。”说着,凤凰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神中满满的杀意。
跪在地上的男人默默的抬头,看了看凤凰哥,眼神会意,点了点头。
映入他眼中的,不仅仅只是,凤凰哥那一抹阴森的笑容,还有凤凰哥的床上那一抹不可磨灭的血迹。那一抹血迹,勾起了男人不堪回首的回忆。
一个女孩的哭喊,把女孩的倩影,从男人的脑海中掠过,仿佛是给在地上的男人,平静的心湖中,丢下了一颗巨石,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男人陷入了自己痛苦的回忆之中。
一个风雨交加,惊雷一个又一个的在天边炸开,闪电在阴暗的天空中撕开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可是在这一个房间,洁白的床单上,一个女孩,毫无生气的躺在了这个床上,身上满是鞭痕,被虐待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身上的伤口也不足以掩饰女孩洁白无瑕的皮肤,女孩的眼神空洞,眼泪不停的滑下脸颊。
就在这张床的旁边,凤凰哥一脸餍足的样子,而他的身边还躺了一堆的残破不堪的衣服,有水手服,女仆装,还有一些性感内衣。
而凤凰哥的手上总是拿着一条沾满了血的鞭子。
男人被压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不堪入目的画面。
之前,就一直听说过这个凤凰哥有SM的癖好,就是一个虐待狂,而且还是恋足癖,所有在他手上的女孩子,都没有一个是能完整的走出去的,而这些女孩子也包括了自己的妹妹。
那个单纯的女孩子。
那个整天只会跟在他的背后,甜甜的叫着他哥哥的女孩子,他唯一的妹妹,也是在他的爸爸死后,母亲抛弃抛弃他们,改嫁之后,唯一陪伴着他的亲人,是他唯一的至亲。
结果,自己的妹妹还是毁在了这个凤凰哥的手上,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龄,她选择了从这张床的窗台跳了下去。
老人亲眼目睹着自己的女孩的身子像风筝一样,飞了下去,血浆四射。
想到这里,仇恨占据了男人的眼瞳。
这些年来,自己一直处心积虑,卧薪尝胆的跟在这个凤凰哥的身边,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能够为自己死去的妹妹报仇吗?也为那些被他摧残了的那些少女们报仇。
男人默默的攥紧了拳头,一下,勾起一抹冷笑,静静的坐山观虎斗。
因为他知道一旦他报出这个名字,所有的事情都不会怪在他的身上,所以他很理所当然地当起了这个甩锅侠,而彪哥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背锅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