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全身紧绷,蓄势待发的我将苏玉仪越抱越紧,深吻入喉,带着她的舌头一起跳舞。身下的苏玉仪依旧在身下扭动,挣扎。
她每动一次,我身上就更热,索性直接双腿夹紧她的美腿。不让她乱动。
渐渐的,这小妮子的挣扎缓了下来,开始慢慢地接受我的吻,任由我带着她的舌头舞蹈。感觉到了她的接受,我开始疯狂的在她的嘴里攻城略池,双腿也越夹越紧,另一只手慢慢地揉捏着苏玉仪丰满的胸口,情不自禁。
“不要。”苏玉仪一声压抑呻吟声跟着拒绝不自觉溢了出来。那娇滴滴的声音听得我春心荡漾。两个人身体紧密相贴,感受着身下小女人的柔软的身躯,我慢慢睁开眼睛。
我坏笑着看着眼神迷离的苏玉仪。
不得不说,现在的苏玉仪,就是一个小妖精,一朵诱惑人犯罪的罂粟花。
“你,流氓。”回过神来的苏玉仪娇嗔。
推开我,坐了起来。俏脸不自觉低下,隐隐看到她娇羞的小脸蛋。
不自禁笑了起来,真人与传言不符啊,我心想。
这么纯情一个妹子,怎么会是大家口中那个骚浪的女生呢。
今天的苏玉仪没有化妆,脸上还挂着哭过后的泪痕,好不怜惜。
“你很甜。”笑完后,我很认真的对苏玉仪说。
“……”苏玉仪抬头,一脸无语地看着我。
然而,眼尖的我还是一眼就捕捉到了她脸上那抹嫣红。
“很甜,很诱惑,这样的你挺好的,比化妆的时候好看,浓妆不适合你。”我接着对苏玉仪说。
“你,流氓。”苏玉仪说道。
没想到一向很厉害的小女人,急了就只会骂流氓。
“对了,苏玉仪,你怎么了,为什么刚才一个人在那里哭。”我关心地问她。
“关你什么事。”苏玉仪说完,起身。转身要走。
我也连忙起身,跟着她,担心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桑心之中。
“拜托,我这是关心你好不好,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急急地跟在后面说。
“不要你关心,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先。”苏玉仪这个小妮子一脸冷漠地对我说。
看着倔强的苏玉仪,不想撕下她坚强的面具。
于是,俩人安静的走着。
心想,“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情,不逼她了,那是她的尊严。”
走着走着,我们回到了教学楼。
各自走回课室,我回到课室,安静地坐下。
一坐下,段萱萱转过头,一脸担心地看着我。
看到我没事后,她安心地对着我笑了一笑。
我摘下耳机,静静地翻开书,安静的看了起来。
跑完步之后,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心情沉淀之后,开始很专注地学习,抛掉负面情绪。
时间刚刚好,记完单词,复习完上节英语课的内容后,上课时间到了。
这节课是我不怎么喜欢的语文课,老师在上面唾沫横飞,我在下面安静的看着小说。
一节课过得很快。
放学了。
我按照约定,过去酒吧找孙宁。
“徐强,快点收拾东西,一起走啊。”想着,心急地跟徐强说道。
“好勒,马上过来。”徐强回答道。
收完后,我们一起游荡出学校。
走着走着,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
前方我们每次去酒吧的必经之路上,那个幽深的小巷子,躺着一群被打趴下的男人,场面十分壮观。
而整个小巷,只有我,徐强,跟一个神秘的青年男人站在那里。
青年男人貌似受了伤,右臂被血浸湿,深蓝色的衬衣隐隐泛黑。
我跟徐强两个人打算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走过去。
“砰”的一声,我们转身,神秘男人倒下了。
鲜血从右臂冒出,很快染红了地面。
我内心激烈斗争中,最后还是决定,带着这个神秘男人一起去酒吧找宁哥,顺便帮他包扎。
可能不忍心看到他继续被人欺负,可能同样是被欺负的人的同情与感同身受,我不能抛下他。
而且,不得不说,这个神秘男人真的很厉害。
他一个人,打趴了场上所有的人,目测小巷子里估计有十来个个人。
我跟徐强两个人,一左一右搀扶着神秘男子往孙宁所在的酒吧走去。
酒吧依旧跟以前一样,非常热闹,红灯绿酒,来来往往各色男女。
我在人群中搜索着宁哥的身影。
最后,在舞池中看到了他。
他正在跟一个穿着很性感妖艳的女郎跳热舞。
我跟徐强静静地在吧台上坐着,等着宁哥过来。
不想打扰他的兴致。
但是,想到身边还有一个受伤昏迷不醒的神秘男子。我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把宁哥叫过来,也没管他有没有尽兴。。
“宁哥,我又要给你添麻烦了。”我一脸纠结地跟宁哥说。
“怎么啦,有什么事尽管告诉哥,在这一片,哥就是爸爸。”宁哥很豪爽地说。
都不在乎我要干什么,他绝对不会让我受欺负。
宁哥的仗义让我感动不已。
“唉,这个人是谁,你带过来的吗?”宁哥后知后觉的发现神秘男子的存在。
“嗯嗯,这个就是我给你添的麻烦。”我为难地说道。
内心不想抛弃这个神秘男子,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莫名地想收留他。
但是,又害怕,因为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跟人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怕宁哥会不想帮我。
但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宁哥并没有嫌弃神秘男子。
反而关心地问,“他怎么啦,为什么会受伤。而且感觉伤的有点重。”
“我也不知道是谁,再过来的小巷子里看到的。”我回答道。
“当时,小巷子里十来个人,都被他打趴下了,我本来打算不理,当做没看到,直接走过去的,但是后来他倒下了,我一时忍不住就把他带过来了。”我接着回答道。把当时的情形如数的告诉了宁哥。
宁哥说:“这么厉害,没事,带过来,我们就带他去包扎一下吧。”
宁哥感叹道。
“反正我们也不是怕惹事的人,既然已经管了,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宁哥很仗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