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薇薇虽然不想再与季景之有什么关系,但是前几天的事情,金薇薇还是想要弄清还自己一个清白。
于是这几天也一直让人打听着苏静晚的消息。如若真是苏静晚捣的鬼自是要惩罚一下她。金薇薇觉得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既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自然要受到惩罚,自己才不做那以德报怨的圣母。不让这种人吃点苦头,她是永远不会知道悔改的。
这天金薇薇正要出门去牙行问问买药田的事,正好半点其他事,轿子却迟迟不动了。
金薇薇赶紧掀开帘子问下人为何止步不前,是不是有什么事。
下人们回答道:“主子,前面好像有人正在办喜事,挡住了去路。我们的轿子过不去了,只有等着他们过去再说了。”
金薇薇这才发觉周围有吹得喜乐的声音,刚才一直专心想事情,竟然没有在意。
掀开帘子看着远处,迎亲队伍也算气派,吹吹打打,看着热闹非凡,金薇薇看着这场面也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女孩出嫁,但是又没听到有哪个大户人家说要嫁女啊。于是让人过去打听打听,是谁家嫁女。
不一会,下人就回来了,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金薇薇:“主子,怪不得这么多人在这看呢!这个确实是家的喜事,只不过不是嫁女儿,而是摄政王府嫁的听说是收留的一个小姐,以前好像对世子有恩,世子就找了一户富贵人家,安排了婚事。
大家都出来看呢,都说这位小姐也是好心有好报,世子给了好多嫁妆呢!”
金薇薇一听这说的是苏静晚啊,于是问下人新娘子是不是叫苏静晚。
下人忙说是,就是她。
原来季景之说的是真的,还真是把她许配出去了,看来也算仁至义尽了。
金薇薇想果然是苏静晚那天算计了自己,没想到苏静晚这么温柔善良的外表下,内心确实如此龌龊肮脏,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做的这些只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一生都给赌出去了,何苦呢!
下人看着金薇薇不说话,又将自己听到的说了起来:“刚才别人还说呢,按理说这是个大好事呢,可是没想到新娘子不知怎么竟不太同意这门婚事,刚才上轿子的时候脸上分明有泪珠呢!”下人说的津津有味,觉得这件事也是奇怪。
金薇薇听着叹息一声,刚才还想要给苏静晚点惩罚,现在觉得她也算是得到了报应,心中只觉惋惜,就让这件事情这么过去吧!
幸亏自己决定离开了季景之,“人们常说女人是祸水,我看啊,男人才是祸害。”金薇薇感叹道。
等迎亲的队伍离开,人都消散了,金薇薇命令轿子接着去牙行,刚走了一会,轿子又停下了。
又怎么了?金薇薇感觉今天的路程怎么格外长,怎么倒像是一直碰到红灯了。
“主子,有人拦路说是认识主子您。”下人来报,金薇薇心中疑惑,正想难道是靳长风。
“金老板,好久不见了。”金薇薇听到外面有人喊着,感觉耳熟,一想竟是那卑鄙的沈澈。
金薇薇内心鄙夷,但是不是表现出来,毕竟沈澈也是朝廷命官,撕破脸皮并没有什么好处。
沈澈上次在花茶会上给金薇薇下了春药,但是没有直接和金薇薇见面,以为她不知道是自己干的,所以又来找机会想和金薇薇认识。
金薇薇自是装糊涂,换上衣服疑惑的神情从轿子上下来,“是谁找我?”出来一看到沈澈,更是疑惑,“咱们好像是在哪见过?”
沈澈看到金薇薇的表情,确定她确实不知道上次自己做的事,更是肆无忌惮:“金老板你好,咱们确实见过几面,上次你遇到强盗,不是……。”
“奥奥,对,是你啊,不知有何贵干?”金薇薇并没有热络,平静的问道。
沈澈认为金薇薇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么冷淡,于是说着:“我本是当朝的刑部侍郎,没想到多次与金老板相遇,真是缘分。”
金薇薇心中嗤之以鼻,但是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微微惊讶了一下说:“竟是大人,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本以为金薇薇会热情的凑过来,没想到却如此平静。
于是沈澈接着胡搅蛮缠:“早就听过金老板的大名,我心中很是敬佩,既然咱们之间这么有缘分,何不去一起吃个饭再详细认识一下。”
金薇薇心中想这沈澈也真是爱撩妹,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如容少戈来的敞亮,起码从不强人所难。越想着沈澈越是卑鄙小人,幸好上次躲在假山之后,知道了他的阴谋诡计。不然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沈大人,小女子是一名商人,怕是不好与您出去吃饭,虽然这是我的荣幸,但是这街上这么多的人,万一以为咱们两个有什么关系,怕是对您的仕途有所影响。”金薇薇不卑不亢的说。
沈澈没想到金薇薇一个小女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心中不禁一惊。在当今朝政之中皇上最忌讳的就是官商胡同,要是定罪,定是重罪。
金薇薇这几句虽然话不多,但是确实十分有分量,一下子让沈澈不敢再做纠缠,而且一幅为沈澈着想的样子。
“大人,那小女子告辞了。”说着行了礼离开。
看着金薇薇离开的方向,沈澈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小看了金薇薇,这个女人真是不简单。自己觉得她不是凡人却是不知她这么玲珑,怪不得得到季常淮那个老狐狸的喜爱。
看来自己的手段有些小儿科了,怪不得金薇薇迟迟不上钩,说不定有些都被识破了。一定要改改手段了,得费点劲才行了。于是转身离开。
金薇薇感觉心里恶心,与这样的人说话都觉得脏自己口舌,幸好听了自己的话没多做纠缠,希望以后也不要再碰到他。金薇薇想着,但是知道事情不尽人意才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