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长风走远,金薇薇望着靳长风挺拔的身影,没想当初为了季景之来到了京城,收到这么多磨难最终和季景之形同陌路,却阴差阳错和靳长风成为了朋友,而且现在唯一帮得到自己的朋友。
想到季景之,金薇薇更感心痛,自己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谁,这个大猪蹄子忘恩负义不说,凭什么来管自己,真是大男人主义。
关键自己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为他担心,哎,自己真是没用,管不住自己的心。
“金薇薇啊,金薇薇啊,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小福贵了,你还在这瞎想什么?”金薇薇心里质问自己。
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起靳长风刚才说的话,说的苏静晚,那当这是个美丽的可人儿。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哼,今天我就得吃你这大猪蹄子,把你啃了!”金薇薇喊了出来。
转身回到府邸,想让翡翠那买两只大猪蹄子撒撒气,却怎么找也没看到翡翠的人影。
看到一个小丫鬟低着头向这跑着,跑的很急,像是有什么事发生了,金薇薇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怕是又有人来闹事。
转念一想,靳长风刚让自己放心,肯定就没事了,自己在瞎担心什么,自己都快被麻烦找怕了。
金薇薇顺着丫鬟跑去的方向走去,快步走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各房丫鬟都在去厨房的方向忙碌着。
翡翠大声的在上面指挥着,叉着腰指着这个,指着那个。
“你你你,去拿面粉。”
“哎,你把手洗干净了啊。”
“没见上次小姐怎么教的啊,都手脚麻利点!”
大家都忙碌着,顾不上看门口金薇薇。
看着翡翠指点江山的样子,金薇薇觉得好笑,但是又不知道在忙什么,于是咳嗽一声提醒大家,由于翡翠的大嗓门竟然没听见,
“翡翠!”金薇薇只好大喊一声翡翠,翡翠叉着腰,横眉冷对的看过来,看到小姐赶紧恭敬地低下头,甚是搞笑。
“小姐,你怎么来了?”翡翠轻声细语,仿佛刚才的那个不是她。
“我要不来,我怕你把我家厨房拆了呦。”金薇薇故作生气状。“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大动干戈的?”
翡翠看了看小姐的脸色,先看看今天是否心情愉悦,果然还是不如以前有神采。
“这不是看小姐最近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翡翠小心翼翼的说。
金薇薇没想到自己不开心竟然这么明显,又是大猪蹄子的过,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翡翠又接着说:“小姐不是最喜欢冰皮月饼吗,所以我想让下人们做些月饼给您吃。”
本想小姐对吃的最热衷,又是最爱的冰皮月饼,一定会非常高兴,等着看金薇薇开心的神情。
没想到金薇薇的眼神更是黯淡,金薇薇一听“冰皮月饼”四个字,就想起来了以前和小福贵做月饼的情景。
那时他还不是什么摄政王之子,不是什么季景之,就是自己的小富贵儿。
那时的小富贵儿虽跟现在一样挺拔帅气,却从不沾花惹草,自己当时担心有丫鬟想要上位,其实小富贵儿没有多看过他们一眼,对自己那么好,对自己那么真。
当时小富贵儿不顾别人的眼光,亲自下厨和自己一起做,下人们的眼睛都看直了。
还把自己介绍给了他的父亲,那时的自己多么幸福啊,虽然没有这么大的产业,但是却是那么的心满意足。
而现在呢?小富贵儿变成了季景之,变成了摄政王之子,还快变成了别人男人。
又想到了季景之现在陌生冷漠的样子,以前的温存哪里去了?时间都带走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苏静晚长得漂亮吗,呵,真是狗男人,以前的回忆就这么以失忆的理由残忍抹去。
金薇薇越想越寒心,看着下人们手上正在制作着的冰皮月饼,好像看到了以前傻傻将心托付的自己,真是太傻了!
一下子愤怒充盈了金薇薇的内心,她气愤季景之的无情,也气愤自己的傻。
“都别做了,都给我扔掉!”金薇薇大喊着。
所有的下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被主子的嗓门惊呆了。
金薇薇对下人向来仁慈,虽然能力奇强,但从没有乖张的脾气,温柔和善,从来没有发过脾气,大家都知道这次主子是真生气了。
翡翠见状不秒,自知做了错事,惹主子第一次生气,忙让下人们退下,金薇薇也一甩裙摆,黑着脸离去。
翡翠这才想起来,主子曾和。。。一起做过冰皮月饼,一定是触景生情了。自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着主子伤心生气的样子,简直想抽自己,都怪这季景之。自己真是猪脑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要弥补。
金薇薇回到自己房间把门反锁,脑子乱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想要想想生意的事转移注意力,却总是浮现出以前和小富贵儿做月饼的情景,真是头痛欲裂。
听到门外翡翠来送茶,只说自己想要休息,不要来打扰。心中沉郁,越发缠绕着自己不能呼吸。
于是金薇薇打开空间的大门,走了进去,幸亏自己还能有躲避的地方能显示出自己的痛苦脆弱。
进了空间看到植物都郁郁葱葱,长势越来越好,自己的心也沉静了一点。
四处寻找,在一棵翠绿的大树底下看到了玛瑙。一见玛瑙,仿佛见到了自己亲人一样。
金薇薇快速跑过去,抱着玛瑙大哭起来,释放出真正的自己,自己也不是一直都这么坚强的。
为什么季景之忘了自己?
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漠?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
金薇薇不用避讳的大声哭着,把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来,外面她是精明能干的生意人,必须要坚强。而在玛瑙身边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她不用再战战兢兢,不需要隐藏真实的自己,不用故作坚强,八面玲珑。
她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做不到,眼泪还是不自觉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