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我这不是没事吗,我好着呢,你也不想想我是谁,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这个大祸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呢,我还等着遗臭万年呢。”金薇薇不想季景之为她担心,语气十分轻松。
金薇薇伸出手在季景之的脸上捏了捏,露出邪恶的笑容。
“再说了,我也不舍得死啊,我要是死了,不是拜拜便宜了你这么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了吗,我可还没看够呢,怎么会放过你呢?”
季景之拿金薇薇没有办法。本来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只要金薇薇进来搞一通,绝对鸡飞狗跳,然后她自己坐收鱼温之利,可能这就是商人的本性吧。永远不让自己吃亏。
季景之苦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小命都快没了,我看你的那些什么金子银子,房子,怎么办?”季景之捏着金薇薇的小鼻子,语气宠溺的对金薇薇说。
“放心,放心,就算为了我的宝贝我也会保护好我的小命得,那些可都是我的宝贝啊!”
果然,季景之就知道,金薇薇放不下她的宝贝。
“那你可就要好好保护你这条小命了,如果你死了,我就全部把你的宝贝全部充公,”季景之面无表情得对金薇薇说。
“哼,你狠!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金薇薇,扭头,一副不理你的样子。
季景之心中暗笑,可爱的小家伙。他怎么会真的这样做呢,只不过是知道她爱她的那些黄白之物,让她以此为动力,好好抱住小命而已。
不过季景之还真的有点纠结,在她心里他和那些黄白之物哪个更重要呢,或许,他还真的比不过那些黄白之物呢,季景之心中苦笑。
金薇薇偷偷的看着季景之发现他只是面带微笑,便也不去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毕竟现在重要的是他们的处境,如果不能出去,那她的银子不都成了别人家的了吗。这个问题很重要。
“季景之,我发现公孙敏之好像是故意要置我于死地一样,上来就对我用刑,按道理来说,不是应该审问一番吗,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总感觉她是有什么阴谋,你可要小心啊!”金薇薇也是难得正经的对着季景之说。
季景之看着一本正经的金薇薇,心中微甜,看来金薇薇也是担心他的,这让季景之偷偷乐了乐。
“这个公孙敏之她自己是绝对不敢做出这些事情的,她的背后一定有人,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背后的这个人就是当今圣上。”季景之也不瞒着金薇薇,如实的告诉了她。
“什么,怎么可能啊,皇上,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不过是一个小世子,他为何要对付你啊”金薇薇不解,她虽然在商业中比较吃得开,但是这些皇家的事她确是了解并不多。
“我确实只是一个小世子,但是我爹是摄政王,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逼我暴露身份而已,好让小皇帝抓住把柄,来对付我爹。”季景之本就无意隐瞒,现在既然金薇薇问了出来,就干脆顺水推舟的和盘脱出。
“也就是说,其实你一直都很危险,那你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金薇薇听了季景之的话,并没有怪他拖累了自己,而是对他十分担心。
“你放心,我没事,不管怎么说,我的身份也不是空的,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这次都怪我,都是我连累了你,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季景之紧紧的抱住了金薇薇,一脸自责的说。
“胡说什么呢,你也不想想,我可是未来的世子妃,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这些我都懂。”金薇薇一脸无所谓。
虽然不懂金薇薇说的什么,但是根据字面意思季景之大概能够明白什么意思。金薇薇总是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季景之已经习惯了,甚至已经能够大致猜到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当然,还是有一些与字面意思相差极大的,让季景之很是头疼。
“还有,微微,这段时间,我爹一直在给我写信,让我回去,我可能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季景之不想离开金薇薇,但是却没有办法,而且,他也必须做一些事情了。
听了季景之的话,金薇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过了许久只是说就一个字。“好”
季景之十分心疼,紧紧的抱住了金薇薇。
另一边,小皇帝收到了公孙敏之打开的消息,得知季景之身在邺城,便欲找摄政王治罪。好不容易抓到了季常淮这个老东西的把柄,怎么能轻易放过呢。
这时,沈澈求见,小皇帝不得不压住自己去找季常淮麻烦的冲动,召见沈澈。
“皇上,这么急匆匆的是打算做什么啊,小皇帝,便将自己抓住了季常淮把柄之事告知了沈澈,”
“皇上,微臣认为皇上没必要去找季常淮的麻烦,这件事情虽然您知道,但是也没有实在的证据,如果季常淮那个老家伙不承认,您又能怎么办呢,而且还会打草惊蛇。”沈澈一副十分忠臣的模样,为小皇帝出谋划策。
“爱卿所言极是,爱卿可有好办法。”小皇帝急忙询问。
“皇上不妨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然后暗地里收集证据,而季常淮也不知您已经知道了季景之不在京城,必然不会想到您这么快就下手。等到证据一到,便在文武百官面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沈澈对小皇帝说。
“好,就这么办。”说着,便吩咐下去,让人区收集季景之不再京城的证据。
“季常淮,这下朕看你怎么办。”小皇帝一脸凶狠的表情。
而一边的沈澈确实什么都没说,只是嘴角悄悄向上提了一个弧度。
第二天清晨,早朝之上。
“摄政王,不知季景之的伤如何了,怎么还跑到邺城去治伤了,是我们京城的大夫不行吗?还是说摄政王是让你的儿子去做什么事情了?”小皇帝一脸好奇对着季常淮发问。